陈岩峰的皮鞋跟叩在大理石地面上,回音撞着玻璃幕墙。 周婉柔抱着笔记本的手指节泛白——她分明记得三天前岩峰哥在电话里说要在上海参加学术论坛,至少得明天才回。 此刻他围巾都没摘利落,领带松了半寸,眼尾还带着长途奔波的血丝,显然是下了高铁直接杀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