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海风裹挟着消毒水的气味涌进临时医疗站,秦守躺在帆布床上,听着帐篷外传来的换药声和压抑的呻吟。九节鞭搭在一旁的木箱上,青铜环残留的暗红血迹已干涸成痂。他试着转动僵硬的脖颈,瞥见隔壁床位的云澜——她脸色苍白如纸,染血的绷带从锁骨蜿蜒至腰间,唐横刀却仍紧握在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