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觉得脸上一痛,下意识抽了口凉气,捂住自己被捏的那半边脸。
“可爱。”我心满意足地收回手,朝他笑道:“明天做完训练我再教你,说话算话。”
“啦,两位。”
我挥挥手,直径回了自己房间。
东峰旭侧目看着西谷夕脸上那明显的两个指印,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没事吧西谷?”
西谷夕依旧捂着自己的脸,短暂地陷入沉思。
东峰旭见他没有反应,又喊了他的名字:“西谷?”
小少年头顶炸开一朵小小的蘑菇云,整个人从头红到脚,倒在了地上。
“呜哇!西谷!西谷你没事吧!”
西谷夕被东峰旭托着后背,双手合十,从眼角留下一滴泪水:“感谢千夏殿下的慷慨。”
东峰旭:“……”
不好了,刚刚结城捏他这一下,好像把西谷夕的脑子也给捏坏了。
你清醒一点啊!
西谷!
……
黄金周合宿的第一天。
昨天晚上的小插曲并没有让少年们精神萎靡,相反,吃好睡好的少年们起了个大早,特别是影山飞雄和日向翔阳,两个人在原定的计划之前还去跑了步,十分有活力。
早餐是武田一铁和乌养教练准备的,闻着从一楼飘来的香味,我原本想赖床,结果还是按照生物钟准时睁开眼,然后被香味勾着下了楼。
“早啊千夏!”
少年们神采奕奕地和我打招呼。
我打着哈欠,萎靡地回了一句:“早。”
不是很懂,为什么我的运动量比他们还少,起的也没他们早,就是没他们那么有活力。
可能这就是热血笨蛋的标配吧,时时刻刻都保持着精力充沛。
一起吃完早餐,我们出发回到了学校的体育馆。
分好的两个场地同事进行同样的训练,只不过我在的场地由菅原孝支给我传球,进行接接球的人是西谷夕和泽村大地,而乌养系心所在的场地由清水洁子传球,他来扣球。
接完球是扣球训练,每人都要扣,教练把东峰旭分给我,让他来我们这个场地扣。
等到上午的所有训练项目全都完成,时间也到了中午,少年们依旧精力充沛,在午休前还要再去跑一圈步。
我忍不住感慨:“年轻就是好啊,一天天的使不完的牛劲。”
武田一铁觉得我的语气好笑,对我说:“结城,你和他们也差不多大。”
“可能是心态上的差别吧……”
我和老师聊了几句,发现乌养系心在旁边没有加入我们的对话,眼神没有聚焦,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叫我:“结城。”
“嗯?”我侧目看过去。
“你觉得,影山和菅原怎么样?”
“啊……”
武田一铁听到这个问题,隐隐猜到他在烦恼什么,问:“是在想出场比赛的人选吗?”
“我在犹豫二传。影山的能力更强,即使菅原的强处是能与一起打了三年的王牌打出精彩的配合,影山却有着能轻易超越他几年积累的天赋。”
“可至今为止都是菅原上场,他应该很受他们的信任。”
教练是在烦恼配合问题吗?
我没有贸然开口。
突然他觉得脸上一痛,下意识抽了口凉气,捂住自己被捏的那半边脸。
“可爱。”我心满意足地收回手,朝他笑道:“明天做完训练我再教你,说话算话。”
“啦,两位。”
我挥挥手,直径回了自己房间。
东峰旭侧目看着西谷夕脸上那明显的两个指印,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没事吧西谷?”
西谷夕依旧捂着自己的脸,短暂地陷入沉思。
东峰旭见他没有反应,又喊了他的名字:“西谷?”
小少年头顶炸开一朵小小的蘑菇云,整个人从头红到脚,倒在了地上。
“呜哇!西谷!西谷你没事吧!”
西谷夕被东峰旭托着后背,双手合十,从眼角留下一滴泪水:“感谢千夏殿下的慷慨。”
东峰旭:“……”
不好了,刚刚结城捏他这一下,好像把西谷夕的脑子也给捏坏了。
你清醒一点啊!
西谷!
……
黄金周合宿的第一天。
昨天晚上的小插曲并没有让少年们精神萎靡,相反,吃好睡好的少年们起了个大早,特别是影山飞雄和日向翔阳,两个人在原定的计划之前还去跑了步,十分有活力。
早餐是武田一铁和乌养教练准备的,闻着从一楼飘来的香味,我原本想赖床,结果还是按照生物钟准时睁开眼,然后被香味勾着下了楼。
“早啊千夏!”
少年们神采奕奕地和我打招呼。
我打着哈欠,萎靡地回了一句:“早。”
不是很懂,为什么我的运动量比他们还少,起的也没他们早,就是没他们那么有活力。
可能这就是热血笨蛋的标配吧,时时刻刻都保持着精力充沛。
一起吃完早餐,我们出发回到了学校的体育馆。
分好的两个场地同事进行同样的训练,只不过我在的场地由菅原孝支给我传球,进行接接球的人是西谷夕和泽村大地,而乌养系心所在的场地由清水洁子传球,他来扣球。
接完球是扣球训练,每人都要扣,教练把东峰旭分给我,让他来我们这个场地扣。
等到上午的所有训练项目全都完成,时间也到了中午,少年们依旧精力充沛,在午休前还要再去跑一圈步。
我忍不住感慨:“年轻就是好啊,一天天的使不完的牛劲。”
武田一铁觉得我的语气好笑,对我说:“结城,你和他们也差不多大。”
“可能是心态上的差别吧……”
我和老师聊了几句,发现乌养系心在旁边没有加入我们的对话,眼神没有聚焦,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叫我:“结城。”
“嗯?”我侧目看过去。
“你觉得,影山和菅原怎么样?”
“啊……”
武田一铁听到这个问题,隐隐猜到他在烦恼什么,问:“是在想出场比赛的人选吗?”
“我在犹豫二传。影山的能力更强,即使菅原的强处是能与一起打了三年的王牌打出精彩的配合,影山却有着能轻易超越他几年积累的天赋。”
“可至今为止都是菅原上场,他应该很受他们的信任。”
教练是在烦恼配合问题吗?
我没有贸然开口。
在我的想法中,其实影山飞雄和队友存在的配合之间的问题已经改善很多了,从上次的入社测试之后,影山飞雄的托球风格已经有了很大的转变,不再只随自己的心意托球,而是会在意到队友的想法。
也许偶尔急了他还是会钻牛角尖,但是……
武田老师问:“是不是也因为菅原同学是高三的?”
我:“……”
啊,忘记这回事了。
“你说的对,高中三年,只有正式二传的学弟受伤不能出场的那一次,我才被选做正式选手出场。那三年我一直没上场,只让我感到非常不甘心,可我既然接下了教练的工作,就不能老是顾忌着选手的想法了。”乌养教练说完,停顿片刻又说:“结城对影山和菅原都很熟悉,所以我也想听听你的想法。”
“这个……”听完两位老师说的话,我也大概能够明白他们的心情,我说:“既然是团队比赛,是不是,不能光考虑二传的心情?”
乌养教练一愣,看向我。
“泽村和东峰也都是三年级,今年的春高比完,他们就要毕业了。”
“他们的能力算是队伍中的主力,毕业之后未来新加入的一年级实力怎么样是后话,但有他们在的这一届,我觉得咱们队伍挺强的,我想试试带他们进入全国,而且这也是三年级最后的一年比赛了,如果不冲一把的话,大家都会很遗憾吧。”
我的指尖挠了挠脸颊,不是很确定地问:“我们队伍的两个二传都各具优点,所以我们有更多的选择,拥有更多可以打开局面的节奏,在适合他们的赛场让他们上场,是不是也可以?”
这个规则是我不太清楚的,而且我没有打过正式比赛,不知道临时更换二传会不会带崩局面,但是在稻荷崎打比赛的时候,我见过宫侑和宫治他们互换位置。
宫治一直说自己没有宫侑喜爱排球,天分也没有他高,可实际情况却是他的排球天分要超过宫侑,技能非常全面,能够承接得住宫侑的所有临时起意。
我继续说:“稻荷崎的宫侑打的是二传,胡来之下他也会去打主攻手的位置,让宫治给他传球。那影山……他扣球也很厉害吧?而且寻找拦网漏洞的能力也很强,他是不是也能进攻,让菅原给他传球呀?”
乌养系心:“……啊?”
什么邪教排球?
……不,等等。
确实影山飞雄作为排球手十分全面,所有位置几乎都能上手,当然他的天赋最好还是打二传,但这不意味着其他手段他不能用。
乌养系心“嘶”了一声,“好像,还真行。”
他看向我的眼神都变了:“不愧是从大城市来的,见多识广啊。你到底了解多少球队?就连稻荷崎这么小众的打法都见过?”
“额,我,也就知道那么几个。”
乌养系心:“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我:“你平常少看点电视剧,别说怪话。”
可能被学弟抢了正选的位置,沦为大部分时间只能在场外看比赛的替补,有需要才会让他上场,菅原孝支会被别人说成“可怜的三年级学长”,但为了团队,他的选择不会变。
因为菅原孝支就是这样温柔且坚定的性格,即使我并不是被他“照顾”的比赛选手,也会无数次为他的坚定而触动。
能做到这种程度的能有几个人呢?
我手里转着排球。
菅原孝支。
本性温柔的家伙,都这么妙吗?
阿北也好,菅原也好。
……不知道今年,大见教练会不会安排阿北上场,他也三年级了呀。
————————
一个噩耗——
明天要上班上学了[疯癫]
&128273;[152]147个排球:147个排球
结束了一天的训练,我大口炫完饭,飞奔回房间洗澡。
一下午都在扣球,我身上的衣服干了湿湿了干,坐在餐厅里感觉自己身上的味道都和饭香都格格不入,难受的要命。
洗完澡总算感觉身上香喷喷的,这里的茉莉花沐浴露味道很清新,我很喜欢闻。
不过找了一圈房间里都没找到吹风机,我也只能用毛巾先把头发擦成半干,去隔壁问他们有没有看见过哪里有。
我不信他们洗澡的时候完全不洗头。
隔壁房间只有月岛萤和山口忠在,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玩着手机,听见敲门声没有多想就说了“请进”,结果发现是我拉开纸门,探出个头来,他们都是一呆。
“哟。”
“!”山口忠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学、学姐!”
“别紧张,我不进来。”我扒在门口,问他们:“你们有看到吹风机吗?我以为我房间会有一个的,结果没看见。”
山口忠看我没有进来的意思,松了口气,连忙说:“在一楼的浴室有两个吹风机可以用,我、我帮学姐拿上来吧。”
“真的吗?”我眼前一亮:“谢谢你,真是帮大忙了!”
不愧是一年级天使组,山口人真贴心啊。
少年朝我笑了笑,起身去楼下。
月岛萤手搭在膝盖上,顺便撑着下巴,开始嘴贱:“你自己不下去拿吗?非得要人帮忙。”
“废话,要是能下去的话我就不过来问了。现在是泽村他们在洗澡吧?”
“反正吹风机放在浴室外的洗手池那边,你就算去了也看不见。”
“这肯定影响不好啊,要是我刚进去,里面就有人出来,他们得多害怕。”我看到我的发尖在滴水,立马用毛巾裹住发尾:“我先回房间了,你待会儿能帮我和山口说一声我在房间等他吗?”
月岛萤推了推眼睛,寓意不明地哼了一声。
我当他答应了,随手用毛巾把长发一盘,立刻回了房间。
如果是以前那种短头发的话,也许吹风机就不是那么必要了。
我路过梳妆台旁边放的落地镜,把已经湿漉漉的毛巾取下来,长长的黑色发丝黏在一起变成一缕一缕的,不是很美观。
好像记得自己以前胡乱塞东西进箱子的时候有带护发精油,我去小箱子里面翻了翻,还真的被我找到了一直没拿出来过的旅行装精油瓶。
刚开始留长发的时候妈妈就和我说要好好做护理,还给我买了很多发膜和精油。最初我还挺有耐心的,不过后来头发越来越长,一直长到腰附近,每次护理都要花很长时间,我就不太愿意去保养了,这些精油也只是想起来的时候会抹一些。
去年的冬天我还在稻荷崎,没有被好好护理的头发甚至会毛糙到起静电,被我电到的北信介就会难得瞪圆那双总是很平静的眼睛,然后默默坐到离我远一点的地方。
我忍不住弯弯嘴角,坐在落地镜前,用带着精油的手指穿入发丝间,将打结的长发一点一点理顺。
等了好一会儿,我终于听到了有人敲门的声音,喊了声“请进”,我低头把梳理之后掉在榻榻米上的长发捡起来团成一团。
因为有点难清理,我并没有抬头,而是直接说:“谢谢啦,麻烦你跑一趟,吹风机放在桌子上就可以了,我把这里清理好就去吹。”
没有听到回答,却能够听到有脚步声走进来。
山口忠一直都是又乖又有礼貌的孩子,他不会进来一句话都不说,我心里觉得奇怪,抬头往镜子里一看,透过镜面,我看到奶黄色短发的少年脸上没什么表情,将手里的吹风机放在茶几上。
回头看的时候,在镜子里和我对上了视线。
他的动作一僵,有些不自在地干咳了一声,和我解释了一句:“山口被日向他们抓去洗澡了,然后……”
我蹲在镜子前摸摸下巴,试探性地问:“老实说,月岛,你是不是被一年级天使组孤立了?”
影山飞雄肯定和日向翔阳是一起的,他们把山口忠带走了,唯独留下了月岛萤。
嗯,想起了一句名言。
月岛萤,你是被讨厌了吧?
他站在茶几边,头顶几乎可以蹭到天花板,少年不满地低下头,反驳我一句:“当然没有,他们只是不敢对我动手而已。”
我看着他的眼神带了几分怜悯:“都说叫你平常收敛一下这个嘴,你看看,现在好了,被讨厌了吧。”
“都说没有这回事……算了。”月岛萤懒得和我多说,“我去洗澡了。”
“去吧去吧。”我丢掉团成团的头发,把外套袖子往上拉了拉。
月岛萤侧头不经意一眼,余光看到了那纤细小臂上从袖口延伸出来的疤。
……这是?
什么伤?
少年迟疑片刻,在短暂的疑惑之后,不动声色地推了推眼镜,平静的问我:“要我帮你吹吗?”
我还以为是我幻听了,奇怪地抬头:“什么?”
月岛萤脸上没什么表情,又重复了一遍:“我帮你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