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去自己挣功名尊贵是不能了,只能将这个爵位死死看住。
这顾景昭在侯府碍眼了这么多年,若不是太明显,她早就把人给杀了。
能让他苟活至今已经是自己仁慈,若是让他勾搭上了哪家的贵女后平步青云,再沾沾爵位的边,她岂不是要呕死!
想到这,明德公主睁开眼。
一片灯火中,她的眼睛里面全都是凌厉:“还是要早些把他的婚事给定了,娶个没用的媳妇,我们的觉也能睡得踏实了。”
--
昨日看妥了人,沈瑶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
“姑娘,你今日看起来很有精神,连眼下的黑眼圈都浅了不少!”
自从沈瑶重生回来之后,她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尤其是当她知道曹国舅也掺和了一脚之后,就更着急上火了。
不过这事情一桩桩办下来,沈瑶发现还算顺利。
昨夜自然就睡得安稳。
沈瑶仔细地看了眼镜子前的自己。
果然眼下没有了黑眼圈,甚至连皮肤都光亮了许多。
正好,今日去看看贺铮。
毕竟也算是一条退路。
“春果,贺铮这几日都在做些什么?”
春果站在沈瑶的身后给她梳头发,听到沈瑶这么问,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贺公子这几日好像一直都在城东的新铺子里,听说这几日便要开张。”
“开张?”沈瑶眼睛亮了,“他们新店开业,我们自应当去祝贺一番。择日不如撞日,你现在便去库房挑些贺礼,我们饭后就去!”
--
吃了早饭,沈瑶又重新选了一套衣裙换上,带上了十足的贺礼,就往城东的方向去。
外面的阳光强的刺眼,一进车马,沈瑶便将车帘放下,又打开冰的凉凉的果饮喝了一口。
这才缓过劲儿来叹了句:“这还没到大暑呢,竟然就这么热了。”
同样觉得热的,还有那个在侯府大门前坐着的顾景昭。
他端了一本书,已经在侯府门口等了许久。
书都翻了大半本,门前还是没有动静。
直到热气上头,门口才匆匆的跑进来的几个小厮。
世子正被一个小厮背在背上快步的往里面跑,仔细听着还有世子哎呦的声音。
一阵吵闹过后,顾景昭放下手中的书,不经意地路过门前:“这是怎么了?”
小厮小声道:“打扰二公子看书了,是世子昨夜里喝多了酒,一时不查摔伤了腿,待世子醒酒后这才把人给接回来。”
“这样啊,那确实要小心一些。”顾景昭点点头,刚想要离开,便看见门外来了媒婆。
这媒婆十分敬业,一听说是侯府来请,即可拿着十张上京闺秀的画像上门。
让他去自己挣功名尊贵是不能了,只能将这个爵位死死看住。
这顾景昭在侯府碍眼了这么多年,若不是太明显,她早就把人给杀了。
能让他苟活至今已经是自己仁慈,若是让他勾搭上了哪家的贵女后平步青云,再沾沾爵位的边,她岂不是要呕死!
想到这,明德公主睁开眼。
一片灯火中,她的眼睛里面全都是凌厉:“还是要早些把他的婚事给定了,娶个没用的媳妇,我们的觉也能睡得踏实了。”
--
昨日看妥了人,沈瑶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
“姑娘,你今日看起来很有精神,连眼下的黑眼圈都浅了不少!”
自从沈瑶重生回来之后,她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尤其是当她知道曹国舅也掺和了一脚之后,就更着急上火了。
不过这事情一桩桩办下来,沈瑶发现还算顺利。
昨夜自然就睡得安稳。
沈瑶仔细地看了眼镜子前的自己。
果然眼下没有了黑眼圈,甚至连皮肤都光亮了许多。
正好,今日去看看贺铮。
毕竟也算是一条退路。
“春果,贺铮这几日都在做些什么?”
春果站在沈瑶的身后给她梳头发,听到沈瑶这么问,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贺公子这几日好像一直都在城东的新铺子里,听说这几日便要开张。”
“开张?”沈瑶眼睛亮了,“他们新店开业,我们自应当去祝贺一番。择日不如撞日,你现在便去库房挑些贺礼,我们饭后就去!”
--
吃了早饭,沈瑶又重新选了一套衣裙换上,带上了十足的贺礼,就往城东的方向去。
外面的阳光强的刺眼,一进车马,沈瑶便将车帘放下,又打开冰的凉凉的果饮喝了一口。
这才缓过劲儿来叹了句:“这还没到大暑呢,竟然就这么热了。”
同样觉得热的,还有那个在侯府大门前坐着的顾景昭。
他端了一本书,已经在侯府门口等了许久。
书都翻了大半本,门前还是没有动静。
直到热气上头,门口才匆匆的跑进来的几个小厮。
世子正被一个小厮背在背上快步的往里面跑,仔细听着还有世子哎呦的声音。
一阵吵闹过后,顾景昭放下手中的书,不经意地路过门前:“这是怎么了?”
小厮小声道:“打扰二公子看书了,是世子昨夜里喝多了酒,一时不查摔伤了腿,待世子醒酒后这才把人给接回来。”
“这样啊,那确实要小心一些。”顾景昭点点头,刚想要离开,便看见门外来了媒婆。
这媒婆十分敬业,一听说是侯府来请,即可拿着十张上京闺秀的画像上门。
可没想到刚到了门口就被人给拦住了:“嬷嬷留步,今日府中有事,待日后再请嬷嬷。”
媒婆一身喜红的衣服顿在门口,手中夹着的画像差点没掉一地:“这……”
她今日还想着在明德公主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呢!
可现在连门都没进到就被人给打发走了。
这明德公主可是真不好伺候。
媒婆心里面早就啐了好几口,但是面上还挂着笑:“无碍无碍,公主事忙,待公主有空时再来寻老妇即可。”
待媒婆离开,手中的书终于翻到了最后一页。
他将书合上,随手放在旁边,起身出了府。
--
贺家新开的铺子是间茶铺,沈瑶刚一下马车便闻到茶香味。
铺子没有开门,只挂着红纸写着的牌子,说是五日后开张。
春果上前敲响了门,小厮将门打开:“这位客官,我们铺子还未营业,客官若是想要买茶,还要五日后再来。”
“我们不是来买东西的,请问贺铮贺公子在铺子中嘛?”
“姑娘找我们少东家有事?”
“是我家姑娘要来恭贺,我家姑娘姓沈,你自去禀报即可。”
“是沈大姑娘!沈大姑娘稍等,我们少东家马上便来。”
小厮匆匆地跑了回去,再来开门的便是贺铮。
“沈姑娘今日得空?”贺铮笑意盈盈,大开大门。
“几日不见,贺公子就鼓捣出来了一个新铺子,你这般努力,我可是要赶紧来看看的,免得让你超过了我太多去。”
沈瑶说着,将备好的贺礼亲手递过去。
“沈姑娘若是想开,随时便能开上十个八个的。”贺铮接过贺礼:“多谢沈姑娘了,正巧,今日后面正请了点茶师父,沈姑娘不如一起品鉴一下?”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外面日头热,沈瑶一直在贺家的茶铺里面待到了午饭过后,这才离开。
离开的时候,春果手里面还拎了两张好茶饼。
“姑娘,这贺公子真是大方,这两张茶饼要比我们送的贺礼还要贵重呢。”
“这茶饼拿回去给我爹,他爱喝茶。”
马车被烤了一日,一进去里面便热得待不住人。
沈瑶最怕热了,到了最热的时候,她多数时间都在家呆着,才不要出来。
“不行了,坚持不住到家了。”沈瑶看了眼外面还热的日头,对着驾车的李叔道:“我们去金宝阁坐坐,待日头下去了,我们再回家。”
“好,姑娘坐好,我赶快一些。”李叔是沈府的老人,知道沈瑶怕热。
手中的鞭子一扬起来,马车便平稳又快速的上了路。
饶是马车再快,从这里到金宝阁也还要一段时间。
沈瑶在马车里面闷出了一身的汗,进了金宝阁便重新洗漱了一番,又拿了新衣裙换上,这才舒服了些。
金宝阁外面是铺子,但里面还有一个院子,沈瑶如今便在院子里面的树下乘凉。
晶莹的葡萄被冰在瓷碗中,吃上一颗便清凉解暑。
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漏下来了几缕,沈瑶眯着眼睛有些了睡意。
可是日头一变,那几缕阳光便落在了沈瑶的脸上。
沈瑶的睡意半点都没了。
“姑娘,刚刚掌柜的说,金宝阁又新进了不少珠宝,姑娘若是睡不着就去挑挑,若是有喜欢的,我们先留下。”
“也好。”沈瑶也睡不着,索性就去看看。
金宝阁的生意一向不错,只不过现在入了夏,白日的客人也不多,所以添了午休。
距离开铺子还有一刻,沈瑶也是趁着这个时候才出去看看,省得跟人挤。
掌柜的看沈瑶出来,把新来的珠宝拿出来:“姑娘先看看,都还没有摆上去。”
“好,没事,你们忙你们的。”沈瑶坐在窗子前面,随手拿起来了一颗琉璃珠子。
珠子拿在手里一遇到日头,便立刻散出了亮晶晶五彩的光。
照的沈瑶的心和眼都亮了。
沈瑶来了兴致,捏住珠子抬手迎着窗子上的阳光过去,只见那琉璃珠子闪的更甚。
沈瑶眯起了一只眼睛,对着阳光看了半晌。
这珠子果然不错,就是看久了眼睛都冒白光。
沈瑶把珠子收回来,闭上眼睛缓了好一阵子,这才慢慢睁开。
珠子还在她的手上,迎着日头依旧发出夺目的光。
沈瑶随眼一瞧。
不仅是珠子在日头下,还有一个人也站在日头下。
他正在站定在距离金宝阁不远不近的地方,刚好与睁开眼睛的沈瑶对视。
奇怪……
也不知道是珠子闪的,还是日头晒的。
今日的顾景昭身上也带着光。
她手撑在窗子前,无声启唇:“有事?”
顾景昭定定的看着沈瑶,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