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带突然变得令人窒息,像一条套在他脖颈上的绞索。
钟云猛地一扯,领结被粗暴地拽开,暴露出他白皙颈侧下,那条剧烈跳动的颈动脉。
“该死……”
男人冷峻的面容刹那间扭曲,薄唇被他咬得泛白,眼底涌动着强烈的屈辱与不甘。
那股蓄势待发的燥热,在身体里横冲直撞,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剪裁精良的西裤此刻成了最残酷的刑具。底下那根蛰伏已久的欲望,顶得面料绷紧,隆起一道清晰而狰狞的弧度。
前端已然渗出丝缕清液,透过内裤,在西裤裆部洇开一小片深色潮湿。
每动一下,湿冷的棉布便摩擦着敏感的铃口,那细微的刺痛感伴随着销魂的酥麻,沿着脊椎一路窜向后腰,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钟云死死夹紧双腿,试图缓解那股磨人的痒意,却发现这动作反而让肿胀的囊袋更紧密地贴上冰凉的西裤里衬,带来加倍的刺激与折磨。
洗手间的门被撞开,皮鞋在地毯上踩出凌乱的痕迹。
紧锁的密闭空间内,空气都跟着变得粘稠而躁动。
男人原本平整笔直的衣领歪斜着,颤抖的指尖粗暴地解开纽扣,袒露出一片白皙紧实的胸肌。
梢头两点樱红随着喘息在空调冷风中迅速挺立,像雪地里被寒风催熟,诱惑着鸟兽前来啄食的饱满浆果,透着一股禁忌的诱惑。
西裤滑落时带起一阵窸窣,金属皮带扣砸在瓷砖上发出清脆声响。
他不再顾忌形象,狼狈地蹬掉脚上的皮鞋,甚至没来得及站稳,就跌坐在冰凉的马桶盖上。
黑色袜筒包裹的修长脚踝神经质地抽搐,颤抖的双腿大张,将这具畸形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刺眼的灯光下,无所遁形。
男人饱满硬挺的阴茎下方、那片本该平滑的会阴处,藏着个羞耻的、未发育完全的女性器官。
他没有大阴唇,有也看不见,比绝经的女人萎缩得更彻底,连阴毛都不屑于在两边生长。
羽毛似的两片粉色小阴唇向下延伸,瑟缩地、轻柔地包裹住他不该存在的脆弱入口。
剥开来看,被遮挡住的只有阴道口。
尿道开口和阴蒂头都没有。
他有男性该有的阴茎,上面有他射精排尿的小眼。
他有男性才有的前列腺,给予他另一种性快感。
天生双性,第二套女性性器官发育不成熟,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和普通男性一样,没有适合被插入、生产的性交器官。
可他为什么……
为什么会如此强烈地渴望被侵犯,渴望被填满……?
那股渴望,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的理智,让他痛恨这具矛盾的身体。
“嗯……嗯啊……”
左手刚握住勃起的阳具,黏稠的前液就迫不及待地浪荡溢出。
右手食指紧跟着毫不留情地捅进那个从未被外人造访过的窄穴。
指甲刮擦着稚嫩的黏膜,疼痛与快感像两股绞紧的麻绳勒进他的大脑,将他的理智绞得粉碎。
“哈啊……”
那压抑的喘息,在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潮湿,几乎能凝结成水滴。
钟云屈起光洁长腿,将脚掌抵在干湿分离的隔间玻璃板上。
膝盖高高凸起,绷出粉嫩的艳色,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醒目。
心底的渴求仍在叫嚣:不够,再加一根……
右手两指深深地埋在那处他痛恨却又极度敏感的羞耻穴道里,随着抽插节奏的加快,体内的潮水也跟着泛滥,汩汩而出,打湿了他的手指。
“唔!”
他猛地仰起头,喉结剧烈滚动,如同干涸的鱼鳃在拼命汲取氧气。
他绝望地闭上水雾迷离的双眼,却遮不住眼尾触目惊心的红。
两根手指在紧致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带动令人脸红的黏腻水声。可无论怎么深入,那种蚀骨的痒意始终挥之不去。
作为天生双性,钟云的性欲似乎比普通人更为旺盛,敏感点也遍布全身。
可他只有两只手,根本无法满足这具令他痛恨到极致的饥渴身体。
男人绝望地在心中嘶吼:厌恶也好,恶心也罢,在这狭小而密闭的洗手间里,他只能依靠自己的双手去寻求那一点可怜的缓解。
他放下自尊,逼迫自己身临其境地想象正在与某个情人缠绵,像那些悲哀的av女优一样,假装到达性高潮,淫荡地喊出声来。
他希望这样就能麻痹自己的理智,找回性的快感,催眠自己真的很爽。
钟云试着叫了几声,绝望与渴望交织,结果却没有半点变化。
他无法骗过自己。
钟云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自己被这具身体所束缚,无法逃脱,只能在这畸形的欲望中沉沦。
下一刻,男人脸上的表情忽地变得更加扭曲,不再是压抑,而是赤裸裸的痛苦与挣扎。
他的呼吸急促,双手更加粗暴地揉搓着自己的身体,指甲嵌进皮肤,试图用疼痛来掩盖那种密密麻麻、挥之不去的瘙痒。
他在颤抖,汗水沿着他的额头涔涔滑落,滴在他折起的腹部上,晕开一片片湿痕。
钟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头困兽,畸形的身体在渴望中扭曲,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在自我惩罚,每一次的呻吟都像是在自我唾弃。
他明白自己很脏,很恶心,但他无法停止。
欲望像一根绳索,死死捆绑住他,逼他继续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