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梦一睁眼,竟发现自己被囚禁在一张雕梁画栋的凳子上,双腿被分开成形状大大架起,双手被牢牢锁在冰冷的扶手间,动弹不得。屋内光线昏暗,如同一幅被夜色染黑的画卷。
正当她惊恐不安之时,门扉吱呀一声,开了。伊缇柏格,那个风度翩翩、却又带着一丝妖孽的男人,他像是从另一个世界走来,步履从容,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危险和神秘。
他手中托着一盘食物,见她醒来,便自然而然地坐到她身边,轻轻舀了一勺饭,送到她嘴边:“饿了吧?”
美梦呆呆地望着他,他似乎没看透她的心思般,又取来一杯水,递到她面前:“刚清醒应该口渴,先喝点水?”
什么情况?!
美梦的大脑像是刚刚从梦的深渊中挣扎着浮出水面,她的思绪还沉浸在混沌的边缘,唯一清晰的,只有那两个字,如雷鸣般在耳畔回响。
囚禁?!
她试图挣脱那无形的枷锁,但四周的禁锢如同铁链,牢牢锁住了她的四肢。
伊缇柏格目睹着她的挣扎,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悯,便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挣扎到泛红的手腕。他的声音,缓慢而富有韵味,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别乱动,想动的话一会儿给手铐加一层硅胶在动,皮肤都红了。”
美梦的身体一僵,她感到一阵寒意,仿佛那硅胶已经覆盖在她的身上,将她永远束缚。
“坐着难受的话一会儿会让你上床的,毕竟吃饭得坐起来吃。”他的声音继续在耳边回荡,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仿佛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美梦想开口说话,发现嗓子确实有点干渴,便老老实实的嘬了一口伊缇柏格递过来的水,大脑思索一番后也只能唯唯诺诺的说出一句十分废话的台词:
“伊柏……你……这是干嘛……囚、囚禁?!这这这……没必要吧!”
伊缇柏格的眼睛深邃得像是黑洞,此刻弯成了一道弧线,烟波流转,似是雾中探花,让人难以捉摸他的喜怒哀乐。他的嘴角轻轻上扬,那弧度里藏着满意,也藏着危险。
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摸着美梦的脸颊,那动作温柔得如同春风拂面,却又带着一丝不容侵犯的占有。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如同夜曲中的旋律,慢慢地说着:“我本来已经够让步了,上次和纳兰执一起操你,那简直是比吃了苍蝇还难受,但我俩想的都是为了最后的胜利,忍一下过程也没什么的,毕竟我们都是战争犯,无论什么战争都会忍受一堆恶心的过程。”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冷酷的逻辑,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而残酷的传说。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银勺子喂着美梦,美梦确实是饿了,她也没有硬气的玩不吃饭这一说,事已至此肚子起码得吃饱。
“我俩按照你的要求不闹腾了,什么都听你的,由着你在层长大院闲散了好几天,只为了让你愿意老老实实呆着,结果你还是跑了,你可真爱寒双啊……”
美梦的脸色苍白如纸,她机械地咀嚼着食物,每一口都像是嚼蜡一般艰难。在这个被囚禁的境地中,她的内心却如同波澜不惊的湖面,平静得让人无法想象。
她知道,伊缇柏格的怒火是被逼出来的,他的耐心已经快要耗尽。在这样的情况下,好好说话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反正她都决定摆烂了,干脆烂完算了,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缓缓开口:
“因为,因为你们是假和谐,只是拖延了互殴时间准备去攻打其他人,而寒双,他们是真的和谐,你和纳兰执迟早会再一次打起来,与其大家都鸡飞狗跳的,不如我走,反正我是这么想的。”
她的言语中透露出一种无奈,似乎在试图说服伊缇柏格,她的离去并非出自真的讨厌他们,而是出于和天天混战的男人呆在一起太可怕了。
伊缇柏格静静地听着,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似乎在思考着她的话。他的狐狸眼微微眯起,像是在评估她的话语是否有价值。
他的动作突然变得粗暴,手中的勺子在他手中被捏碎,碎片在空气中飞溅,他的压迫感瞬间增强,那种浓稠的危险气息如同黑雾般缠绕着美梦,让她感到窒息。
薄唇原本上扬的弧度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沉至极的压抑,美梦立马吓得腔都不敢开,阴晴不定的伊缇柏格谁知道哪句话会触怒他眉头。
“所以你问我……有没有必要囚禁你?”
伊缇柏格缓缓地从另一个汤碗里拿起勺子,将它放在一边备用,他的手轻轻捏住了美梦的下颚,低下头嗅了嗅她的脖颈,呼出了一口滚烫的气息,脸上立马染上了一丝红晕。
他没有等美梦的回答,而是继续自顾自地说:“当然有必要,你真的很爱喜欢外面的男人,喜欢的还不止一个,穆甄那种死鱼都不放过,非得把他按到你的裙下,强奸都用上了。”
“你的意思不就是哪里和谐共处你就往哪里跑吗?”
“瞧瞧你多贪心,还真是一根鸡巴满足不了你,不能和平共处你就不安分,我和纳兰执退步也没用,所以……直接把你关起来才好。”
伊缇柏格压制住心底的情绪,没有捏碎第二个勺子,因为他知道,尽管他对美梦的做法可能引起她的不满和反抗,但他目前的目标是将美梦禁锢到自己身边,还是温顺处事儿好一点。
虽然囚禁本来就不怎么温顺。
等到碗中的食物被吃完,他默默地收拾起碗筷,这个动作虽然简单,但在这样的情境下,它显得格外沉重。
“你会熟悉只有我一个男人的生活的,至于你这淫荡的身子,满足的方式又不定非得很多个男人。”
伊缇柏格起身,步履轻缓,他在美梦的目光中,缓缓拉开了一边的抽屉,露出了一片异样的天地,里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情趣用品。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优雅地将这些物品排列开来,如同一位艺术家在布置自己的作品,他望着美梦,嘴角轻轻上扬,那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刺的美梦头皮发麻。
“我觉得你会喜欢的宝贝……”他的声音,如同夜莺在幽静的林间低吟,既充满了诱惑,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想要多少根我就给你多少根,保证调教到你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