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梦应付完齐尧跃就火速跑路,她揉着被亲的有点泛红的嘴唇,灰头土脸的推开了门。
好在伊缇柏格给他的面子够大,把他甩在这儿之后随便给巡逻军队说一下别进来就行。
烟雾在暗处浮沉,喘息声是从沙发角落漫出来的,像被砂纸打磨过,男人的两条长腿随意耷拉着,高贵的靴底沾着打翻杯子里的茶水。
男人听到声音肩胛骨突起的弧度,像她以前在动物园看到过的豹子,警觉瞬间绷紧的背肌也是这样起伏。喉结滚动的频率与喘息同频,汗珠正顺着衣服领口往下爬,皮带扣硌着真皮沙发,发出皮革濒死的吱呀。
“伊缇柏格……”
美梦轻轻唤了一声。
他一句话未说,只是呼吸更加粗重了几分,睫毛垂下的弧度让人想起梅雨季苔藓——潮湿、阴郁、在背光处缓慢糜烂。
美梦数着他睫毛投下的栅栏影,那些影子正囚禁着某种介于羔羊与蝰蛇之间的生物。
眼尾上挑的锋芒被水汽钝化,未燃尽的欲望蜷缩在虹膜褶皱里。
“和别人睡完了?”
他暗哑着嗓子。
有几分幽怨,像个怨夫。
还有着淡淡的控诉和委屈。
暧昧强烈的麝腥气味在空气中弥漫着,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沉重粗粝的喘息,那根肉棒从她走的时候就是高高耸立的,此时此刻明显胀大的已经快要爆炸了,随着他隐忍的颤抖,龟头摇头晃脑的,马眼也不停的溢出些前液,却无法被抚慰。
他的下唇被咬的有些红肿,下颌在咬紧牙关的情况下紧紧绷住。
“是不是渴了……?”
美梦看着伊缇柏格浑身上下浴火中烧的样子都替他口渴了起来。
她盯着伊缇柏格脖颈磨红的痕迹,轻轻的哼了一声。
不是她不想怜惜伊缇柏格,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谁叫他闷声干大事儿,要不是她发现,也许都出现惨案了。
美梦撩起裙子胯在了伊缇柏格的脸上。
男人意识到美梦想做什么的时候,瞳孔收缩成受困兽类的竖线,泛起诡异的虹光。
很明显不乐意。
“怎么了……之前不是很喜欢喝吗,现在不乐意了?”
美梦看着伊缇柏格浑身绷紧的弧度,却又盯着她花户的样子沉思了一会儿。
哦。
她伸出两根手指往穴孔里掏了掏,只有她自己的淫液,没有任何男人的精液。
“现在不喝以后就都别喝了……”
像是彰显什么一样,美梦的两根手指一塞就塞进了伊缇柏格的嘴里,逗着他的舌头。
男人发现没有别人的味道后阴森森的气息果然低了不少,听到美梦的话有点闷闷不乐的微微张开了嘴。
打个巴掌在给颗甜枣一样,和别人走了抛下他,他本以为她打炮去了,结果没和别人做,可不是让他冷脸喝尿了。
美梦现在已经能合理揣测这些男人在想些什么了。
“包好了……你这样一会儿全流出去了……”
美梦嘤咛着,花户不自觉的颤抖,尿道口瑟缩起来,舒服的放起了尿,浇灌在男人的唇舌之上,那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刺激得美梦的身子愈发敏感,男人的舌尖轻扫过着她娇嫩的阴唇。
“好喝吗……不是说我对你不主动吗……现在够不够主动了……”
以这种方式主动吗?
分明一点都不想这样被美梦按在胯下接尿,但那种又甜又骚的气味更加刺激了他的情欲,唇舌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不肯放过任何一处,吮吸着美梦最娇嫩的花户,那甘甜的味道几乎让伊缇柏格发疯,胯下的鸡巴更是胀大到了极点,火烧火燎的感觉袭遍全身。
他的喉咙都在发疼,不说解渴了,反而更加干渴,灵活的舌尖扫荡着花户的每一寸,往尿道口里钻了钻,贪婪得不肯放弃任何甘霖。
原本紧绷的身体,瞬间剧烈地颤抖起来。
美梦放完尿也说到做到,根本没有安抚伊缇柏格的意思。
她之前怎么说的来着?
我倒要看你能忍多久。
那不能自己打自己脸。
美梦不管不顾的样子有点太过明显,早就硬的疼的男人最终还是急切了起来,生气她找别的男人都顾不上了。
“宝贝……”他的声音沙哑而破碎。
“谁是你宝贝……”美梦内心得意了一下,这男的终于忍不住了。
“不听宝贝言吃亏在眼前知不知道,你惹我不开心的下场就是我去找能让我开心的……”
男人犹如一只被困于幽暗深林的困兽,心灵深处弥漫着无尽的阴霾。那獠牙却不得不在内心的囚笼中紧闭收敛。
“你明明能理解我的……”
能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
明明这一切都是因为喜欢,他是被她这个花心鬼逼的。
现在倒是要去找让她开心的了。
他有让她开心的能力啊,是她自己不接受的。
美梦抿紧嘴,见他这副模样,虽说她本意是打算好好收拾他的,但他示爱起来有点拿他没撤了。
“那怎么办……鸡巴是不是很难受……如果你以后不惹我生气的话,我就操你。”
“给我句话……”
美梦看着男人雄赳赳气昂昂的鸡巴又用脚踩了两下,得到了男人喘息不止的反应,他用浑身软烂的身体顶了两下胯,把鸡巴往美梦脚上送,看起来骚的没边儿了。
“科学视角下……你的气味对我施展了强烈的费洛蒙效应,直接摧毁理性防线,唤醒了本能的占有冲动。”
答非所问的。
“你在我面前装乖不能掩饰你真实的味道……我恨不得一天24小时把你拴在身边……气味骗不了人……你就是又喜欢我又想逃离我……”
气味是你吸引我的,吸引我的是你暗含在其他角落的气味,我所见不到的。
就像今天一样。
“后来果不其然你逃了……”
像是某种循循善诱的蛊惑,夹杂着解读的意味。
“刚开始你的香气里混着恐惧的味道……像被困住的鸟在挣扎……后来我俩在一起那一段时间……你身上带着淡淡的蜂蜜味……我就明白你没我想象中的这么讨厌我……可依旧有不安分的气味在作祟……只有彻底占有你的气味,我才能安心……”
美梦听着伊缇柏格那隐忍而认真的嗓音之中,心灵瞬间陷入了一片沉寂。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似乎比起解决鸡巴来讲他更急着说点什么东西出来。
“你离开之后,你喜欢我所散发的甜味全都飘散……留给我的只有你残留的……让我闻起来很不舒服的气味……”
“这让我感到难受……”
美梦不满地戳了戳伊缇柏格,语气中带着一丝迷茫:“你叽叽喳喳地说这些干什么,我没问你这些……”
“你之前不是问过我为什么喜欢你吗……这样抽象的问题很难给出具体回答……你当时可能觉得我在敷衍……”
“我现在也只能用气味来描述……”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什么人,在想什么,他却只能默默看着她装,每个深夜做完爱的时候,无论怎么样,那种逃离的气味都会越来越强。
分明甜味儿不是假的。
他相信她是喜欢他的,所以他很较真啊,为什么留不住她,24小时栓身边都没用。
至于她现在的问话,说到底还是在替别人出头,因为别人来主动和他做爱,按照她想要的回答没这么难,能立马解决性欲,可是……
“我这样回答你会放心我一点吗……对我满意一点吗……”
男人抬眸,目光病态而深邃,脸颊上隐忍的汗水滑落,眼眶微红,宛如一头无处发泄的野兽。
“或者让你开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