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钰沉身cha入,隔了一天被sh热的绞住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疯狂地想要不管不顾一cha到底。
程琳蹙起眉头,鼻腔发出轻微的闷哼声。
还是太胀了,x器摩擦带来的sh润只是润滑甬道,而不能让x壁放松。
要是能变小一点就好了,长那么大有什么用。
程钰开始悄悄的,每次cha入时都会被层层叠叠媚r0u排挤,ch0u出时稍不小心就会溜出来。
这样弄了好几次,突然撞到一处微凸的rouhe上。
身下人发出短促的,身子微微ch0u搐,更多的yye如潺潺流水般溢出。
敏锐地察觉到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男人故意将溜出,寻找刚才的角度往rouhe上撞。
他实在太会计算,哪怕在这方面是生手成长的速度可以说是一夜千里,而对1还心存抵触的程琳稚neng得像个幼儿,没几下就被弄得yye四溅,整个人软成一滩水。
紧咬下唇的牙齿失去了力气,唇瓣微张,溢出:“啊,嗯…不,不要,别弄了……”
程钰如听仙乐,身心舒畅,却恶劣还在撞击碾磨翘起的rouhe。
过于浓烈的快感如浪cha0般一波接着一波,程琳承受不住,哭泣着被送上了0。
&0涌般绵延不绝,程钰的被浇灌得油光水滑,边cg边感受x内ch0u搐收缩时x1裹的绝佳t验。
在得到她之前,他只是本能的ai和占有,从没想过和自己的妹妹如同野兽般的滋味如此美好。
感到她在自己身下绽放,一次次达到0,b事业上获得的成就更加让他得意。
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b他们更契合的人,一母同胞,血脉天然亲近,所有的都来自于彼此。
“乖宝,我的。”程钰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头轻易滑入,如同水蛇般缠住她的小舌,轻柔地,身下却一下一下地,越cha越深。
b起刚才的撞击这样深入的贯穿给程琳感觉却更踏实,仿佛从高高的云端回归了地面。
被cha入的胀痛和su麻麻的快感显得无b真实,现实已经很糟糕了,沉溺于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没有父母,没有了家,以后也不会有家,嫁人不过是把自己的命运和身t交给另一个男人,那么和现在又有什么区别。
放下薄弱的自尊后,这个男人至少身材不错,za时会取悦自己,而且还很有钱。
从他那里捞到足够多的钱,以后被抛弃了她也能生活下去。
抱着这样的想法,程琳g住男人的脖子,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男人劲瘦的蜂腰,微微挺腰主动迎合入。
程钰越发兴奋,腰胯快速,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粗壮炙热和温软sh热亲密相交、相融,犹如一t。
“乖宝,舒不舒服?”他不厌其烦地问这个问题。
昨夜程琳不乐意回答,这样的愉悦在她心里是低俗的,可耻的,肮脏不堪的,让人害怕恐惧的。
“乖宝”这个称呼是乖巧的宝宝,成年男人对小nv孩的罪恶yu念,毫不费力就能驯服,她不喜欢!
不过现在喜欢不喜欢对她而言没那么重要了,弱者的生命中总是充满无奈和妥协,她能做的只有看开和放下。
在他一声声“乖宝”里还能从沉沦中恢复理智,不至于彻底麻木,堕落,这样也好。
“嗯,喜,喜欢…”她的回答很微弱,被撞得破碎,要不是两人离得这么近,程钰都快要听不清了。
他紧紧地将人拥住恨不得将这些年的感情和渴盼如同一样全都灌注给她。
决定踏上这条路开始,程钰就知道这是一条不能回头的路,他们的感情为世俗所不容。
那些远不如自己的毛头小子都能追逐在她身边,他却没有资格,只能以哥哥的名义将他们驱逐。
“乖宝,我的乖宝,叫我哥哥。”
男人的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似乎有些激动,微微颤抖,仿佛在乞求。
程琳感觉自己被他弄得脑子迷糊了,才会产生这样的幻觉。
不过她很享受幻觉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甚至因为他有所求,自己处于上方。
她仰头凑到男人耳边,低声唤道:“哥哥……”
……
谢谢两位姐妹投喂的珍珠,这两天忙得飞起,二更晚点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