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是恶心呢?
程钰紧抿着唇,优越的下颚线条绷直。
他是那么的喜欢她,ai她,处心积虑地想要占有她,换来的不应该是恶心。
她恶心的是那个男生,是的,只能是那个男生。
程钰想让她将所有的恶意转移到那个男生身上,问道:“他跟你说了什么,详细告诉我,这样我才能更好的保护你。”
程琳不想从自己口中说出那些令人作呕的难堪的话。
刚才对着老师她只说,那个男生在晚上挡住她出言侮辱。
但面对想要保护自己的哥哥,她努力压制住心里的厌恶,稍微坦诚了一点,“他骂我是b1a0子,想用钱来跟我进行…那方面的交易。”
更具t的话她说不出口。
这件事后程琳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维持正常的姿态和步伐,忍不住去想自己走路的样子到底有多怪才会被人一眼看出来。
还有,哥哥有没有发现?
哥哥没有那个男生那么龌龊,但他很聪明,说不定早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为了维护她的自尊没有说出来。
不过程琳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希望他没有察觉到。
“哥哥,你交过nv朋友吗?”
因妹妹被sao扰辱骂而怒火中烧的程钰微愣,“现在正在交往。”
程琳心里一紧,“你们的感情好吗?”
“还不错,”程钰笑着0了0她的头,“或许不久你们就会见面。”
程琳抿着唇,作为妹妹不好去问哥哥和未来的嫂子有没有上过床。
应该是没有的吧!她心想,像哥哥那样端方雅正的人,应该不会在婚前跟人发生x关系。
……
程钰带着程琳到附近的酒店开了一个二人间。
在她洗澡的时候,回到家里收拾了两套换洗的衣服。
回到酒店房间时,程琳刚洗完澡,穿着白se的浴袍,对着镜子吹头发。
这样的画面出现在国外得电影里,那些nv明星的身上往往透着魅惑,一举一动好像放电。
而自己的妹妹就像一个天使,纯净美丽,不染尘埃,又像是挂在枝头的还未成熟的蜜桃,青涩动人,迷人而不自知。
程钰喉咙发紧,浑身血ye都在躁动,疯狂地想要剥掉她身上的浴袍,赤身0t得对着镜子将人狠狠c一顿,让她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进入她的身t里。
他一步步走到她身后,伸手拿过她手里的吹风机,“我来帮你吹头发。”
头发被修长的手指撩动,耳边尽是呼呼风声。
程琳有些不自在,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明明以前没少被哥哥照顾,不是头一回帮着吹头发,却不会产生任何异样的想法。
是地点不对?还是自己的思想肮脏?还是两者都有?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刮过后颈时,她身t微颤,不由想起了暗夜男人在她的皮肤上烙印下一个个吻。
原来是自己,程琳闭上眼睛。
选择堕落之后,一时的刺痛只能换来短暂的清醒。
她走不出来,谁也救不了她。
等到头发吹g了,程琳才睁开眼,开口说:“哥哥,我想回去,回岸芷汀兰。”
程钰卷吹风机电线的动作一顿,凝眸注视着她,“为什么?”
那双jg致的含情眼直直地盯着一个人看时,格外清澈,仿佛能看进人心底。
程琳垂下眼帘,不敢跟他对视,“我不喜欢待在酒店,待在岸芷汀兰更舒服。”
程钰放下吹风机,捧着她的脸,不想看到她回避,不想她在最脆弱的时候躲着自己。
“琳琳,我是你的哥哥,我们是彼此最重要的人,你心里有什么想法要告诉我,你想要的我一定尽量帮你办到。”
程琳怔怔地看着他。
她最想要的是彻底离开岸芷汀兰,离开那个男人。
但是这些话她不能说,不能让哥哥知道爸爸妈妈把她卖了,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在别的男人身下像个b1a0子一样张开腿挨c。
&孩扯出一个还算自然的笑,语气间难掩艰涩,“哥哥,我现在就想回岸芷汀兰,你送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