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着眉头,神se凝重的调整镜子的反s,尽量让光可以照进这一片黑暗当中,这样子也不用辜负了那两人对我的保护。
眼神飘到他们身上,莲,风一样的速度跟莫虚周旋,但,有越来越慢的趋势…。焱呢?就是用着他那双手剑,不能动用到元素的他,打的是最幸苦的吧。
还好,还好他们都还没受到致命伤害。
随後我凝神继续排列着镜子,三、二、一!
虽然微弱,但在此时却犹如创世者当初发出的光芒般照耀在此地,许许多多来不及闪避的莫虚,也在此时化为灰烬。
「呼——」焱喘着气,跌坐在地上,待到不在这麽喘後,他又再次开口道:「该si的,下次不要再让火属x的人来树林里了,天杀的都不能使用魔法。」
「活该。」莲依旧跟焱过不去啊,不管再累还是怎麽样还是会习惯x的当他。我无奈的笑了笑,心想算了,反正焱跳下去的瞬间,莲还是会担心的就好。十几年的感情不是假的。
「我在你们来学校之前,去了一趟自己家里,里面只有一些血迹,家里物品也是被掀得天翻地覆,大概是因为我们家刚好是学校下来的第一家,所以莫虚只有攻击到我们家,其他家的人,都来得及跑掉。」焱先翻了一个白眼,随後便是放弃回答莲的语句,直接说明了为什麽一看到莫虚就直接跳下去的缘由。
「相信你家人还活着的,叔叔阿姨人都很好的,而且、而且叔叔一定会保护好阿姨的。」思考了很久,也不知道能回说什麽,就把心里的感觉跟他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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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许久,我缓缓的抬起头,原本有些刺眼的yan光,在刚刚经历了与莫虚的战斗,竟是让人觉得温暖,丝丝太yan织成的绸缎,被丢下来穿过蓊郁的森林照耀在我们等人身上。
「走吧,也许他们躲到了当年我家座落的那座山上。」语毕,我便往这次主要的目的地——我家前进。
也不等焱跟莲,反正他们t力恢复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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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扶疏的森林里,在其中有一个小小的平原在上显得十分突出,在那并无长出像人类一般高的杂草,反而还有些特定的花草俨然的生活在这里,有两个地方b其他地方都来的要高一些,在上面所刻画的十字架,代表了这两块地方是什麽意涵。
「爸、妈,我回来了。」我举着颤抖的手,用着颤音0着那分明是有人来这里立起来的衣冠塚,泪珠一直被我锁在眼眶里,因为,我不想在他们面前哭。
但真的好累好累,从五岁那年後,没有一刻是可以休息的,每天都在为了能让自己变强而努力锻链,每天都在浅眠中度过,一有声响就会直接从床上坐起,这样子,不能放松的日子,真的好累。
我有多想将这些重担放下,不要扛,过个简简单单的jg灵,但我已经不知道活在这世上,除了报仇我还能做什麽?
累归累,仇一天不报,我就没有休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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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肩上有着温暖的触感,当我下意识的抬头望去,我就看到两个小孩,不对,两个我的夥伴,在身後,温柔的笑着,还有那双眸,是温柔到似乎能让人沉沦在其中。
「清,你是看我看到入迷了吗?」好不容易第一次觉得他们怎麽这麽帅,结果欠揍的焱竟然很痞的说出这句话,他嘴角挂着的笑容看起来还真欠打……。
「怎麽可能会看着垃圾入迷呢?焱你是不是ga0错了什麽?」莲也从刚刚那一闪而逝的柔情似水,变到现在用着鄙视样看着那他根本已经是明喻到不行的「垃圾」。
「天杀的莲,你在说什麽啊!我根本就不是垃圾!」随後我就默默的起身,将这里已经杂草丛生的所在稍微的整理了下,当我已经满头大汗的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他们两人的争吵声却依旧如故。
「谁知道当时有个垃圾直接跳下去还差点看不见人影,都不知道什麽叫做团t行动。」
「如果是你家里变成这样,就不相信你会淡然的面对!还有,我不是垃圾!」
「谁回我,谁就是垃圾啊。」随後还有一小段的呢喃,不过因着莲刻意的压低声音听得不是那麽的清晰。
「你这双面……」焱尚未说完,就被我不满的瞪他的眼神吞了个口水,随後便立马安静下来。
他们真的是,每次都要这样子瞪他们其中一个,才懂得要闭嘴,无奈的摇了摇头,正要开口说些什麽,却见焱往我後面瞥一眼,面上表情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从身上的某一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袋子,那上面脏兮兮的,似乎都是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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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慢慢的移步走向我双亲的衣冠塚前蹲下,随後将袋子拆开,但我这看不清楚,刚好被他的身影给挡住。我往旁边走了几步,看见的却是一株当初我父亲很喜欢的一种植物——落月花。
这花洁白如雪,但却在夜晚会散发出如月一般的光辉,亦有人称说这是悬月花,他们虽生长在山林旁,却是长在悬崖旁,极难看见也极难采取。
我一手遮住唇,双眸不可置信的望着焱,他……怎麽会、怎麽会有这株花?
「从你说要回来部落的那一天起,不,应该说是我找这花找了很久,大概是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吧,有次我送你回家,刚好看到你父亲在看一本书,上面有这株花的画,我看着便觉得这花让人不自觉的喜ai。
便问了叔叔这花是哪种花,他回我这是落月花,是他非常喜欢的,原因是这花是让叔叔跟阿姨相遇的契机。」
双眸噙着泪水的我,听到他说得这些句子,便也想起当年父亲让我坐在他双腿,然後还有母亲在旁一起看着月亮的时候,他提过的事情。
「最後在前几天,打听到了这附近有座山的悬崖似乎有人去那采药吧?在傍晚要回来的时候刚好有看到,我昨天便是跑去那儿去寻,却不曾想为了采它,竟是一直跌落下来,所以才弄得满身是土。」焱将那落月花种好後,便回过头来,那双眸中温柔满溢,还有种敬意。
我只是一味的看着他,说要言谢吗?感觉又不够表达,一个人,不对,一个小孩,竟然能将长辈的话语记得如此清楚,还不曾忘记,我只记得母亲喜欢栽种的那不知名的植物。
焱,这份心意,我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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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这笨蛋还能有这麽正经的时候,看来明天会下红雨哦——。」
倏地,莲语气满满的酸意,打破了此时我心中的感动,噗哧一声的笑了出来,而焱的脸se则是直接沉了下来,随後嘴角上扬,起唇道:「哦——看来有人的醋被打翻了哦——。」
「你们两个能不能看在我父亲的份上少对着对方讲话啊!只要一讲话你们就一直在吵。」
「对嘛,就不知道谁这麽幼稚。」焱做了鬼脸,之後起身走在我旁边,在讲完我那句後我便直接起身走向那看着很像是废墟的小屋里。
「明明就笨蛋b较幼稚。」莲的低喃声,虽说是低喃,但却像是故意要说给焱听般的大声了点。却只见焱双手撑在脑後,不理不睬的吹着口哨走进屋内。当然莲随後也大步的走过来一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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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内所有摆设皆不变,最诡异的竟是明明应该是没有人住的房屋,却一尘不染,乾净的彷佛每天都有人专门来这里打扫。
走进自己的房间,床上棉被也折得整整齐齐,再翻开自己的衣柜,里面当年小时候的衣服,也乾净无发霉的挂在里头。随後也走进了父母的卧室,也是一模一样的情景,这状况让我0不着头绪,最後的印象中,这里应该也是残破不堪的犹如废弃的地区,而且当初滴在地上的浓稠血ye,也完全消失殆尽,就好像……有人每天都会特意来这里打扫一般。
「焱、莲,不觉得……这里很奇怪吗?」我皱着眉头走到门前望着这整个客厅,唤了他们俩,眼底满是沉思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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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很奇怪,明明应该是十几年没有回来过的家里,却是乾净的令人赞叹。」莲如我一般的皱着眉,手指则是滑过他身旁的书桌,随後放在眼前啧了几声。
「说不定是叔叔跟阿姨幻化成灵来打扫勒。」焱舒服的坐在椅子上,手还是撑在脑後,非常大剌剌的就这样回覆,而且那神情根本就像是这些其实根本就不奇怪的那般。
「你可不可以认真一点,嗯?」挑着眉,只能满是无奈又带点生气的语气回他,其实拳头已经准备好想要揍下去,最後还是深呼x1几下才放松的。
「当然可以,大姐不要生气。」焱立马坐直身子,低着头表示认错。
这笨蛋,都知道他只要温顺的低头我就狠不下心来继续责备他,天杀的为何我心这麽软。在心里无限鄙视自己後,才开口:「算了,我在想是不是有人每天过来这里做清扫的动作。」
「可能,但也不排除是有游人路过这里之後,发现这里是个很清静适合休闲的所在而将这里打扫一番。」莲捏着自己的耳朵说着,这动作总是在他很认真思考事情的时候才会出现,啊,顺便提个,他腹黑的个x要出来的时候他的笑容会十分的和善,对,就是和善,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
「或许是有些魔……咳咳,也许是仰慕他们的人请人来清扫的?」尚未讲出第二个字只弄出了圆型的嘴型,我就知道他想说什麽了,而直接瞪了他一眼,只见他咳了两声,马上改变他原本要说出口的话语。
「咦?」就在我们已经沉思许久,天空都已将蓝se褪去,换上了新的橙橘se布幕之时,从门口处传来了一丝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