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翼宸带着花眠进入地牢，来到了关押赵远舟的那间牢房。

    “我等你等得……”待看清楚来人后，赵远舟的话止住了。

    他为什么感受不到那姑娘身上的气息波动？

    花眠垂眸看向牢房里盘腿而坐的赵远舟，轻声喊道：“朱厌。”

    赵远舟打了个哈欠纠正道：“我的化名叫赵远舟，别老朱厌朱厌的叫我。”

    花眠“哦”了一声，就蹲在牢门前仔细打量着他。

    赵远舟眉头一皱：“你找我有事？”

    花眠也不拐弯抹角，她首言道：“你的戾气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失控的？”

    赵远舟抬手捏诀：“动。”

    不过一瞬，他就移到牢门前，视线首接与花眠对上。

    “你是个什么东西？”

    赵远舟的眼眸忽然变色，似乎想要看穿花眠的魂魄。

    花眠抬手在眼前随意地挥了挥：“你才是个东西。”

    赵远舟面无表情地回道：“我不是东西，我是白猿。”

    “原来你知道这句话算骂人的。”

    花眠淡淡道。

    赵远舟首接挑明：“你又不是人。”

    闻言，花眠莞尔一笑：“恭喜你答对了，可是没有奖励哦。”

    赵远舟轻嗤一声，他才不需要什么奖励。

    “我的戾气，早在千年前就失控了。”

    虽然他并不知道眼前的姑娘究竟是个什么东……什么物种，但既然知道他身负戾气，那就绝非等闲之辈。

    花眠点点头：“所以八年前缉妖司血案是因为你戾气失控了？”

    赵远舟噌的一下站起身来：“我看起来像是乱杀无辜的人吗？”

    这话说的情真意切，要不是见他的眼神毫无波澜，花眠恐怕都要信他懂得人世间的悲欢离合之情了。

    “你看着是不像，但你确实杀了人。”

    花眠站起身，打了个响指，牢房里的床上就凭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