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吗?”
挂了电话,我点上一颗“红将军”,找狗,也许王洪有点大材小用了。
我左思右想,纠结成了麻花,仿佛心里有鬼的是我自己。
奶奶个腿,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还不到处都是,我刘凌发哪怕打一辈子光棍!
掏出手机,给艳艳打了过去,果不其然,正在逛街。
“脸都没洗就出去逛街,不要脸了?”
“要什么脸,跟着你都快成黄脸婆了!”
“换人吧,找个能往你脸上贴金的男人!”
“往我脸上贴金……岂不是往你头上种草?
哈哈,别啰嗦了,有屁快放!”
你看,这就是我的艳艳,心理能力非常人所能比!
“宿舍老三给我打电话,要我去他那里喝酒,我这就出门,今晚不回来了!”
“噢,知道了……你去吗?”
我故意问道。
“我不去,我和同事逛街呢,过会儿我们聚会,咱各玩各的!”
“别喝多了,酒后乱……行了,居委会大妈都没你管的宽!”
男人的心气对身体影响极大,我现在心慌气短、头晕脑胀,我甚至明显感觉自己的某个器官都龟缩进去,不愿再看我一眼了。
我呸!
你还有脸嫌弃我?
我这整天忙来忙去还不是为了让你痛快?
我洗了把脸,收拾了一下,下了楼,我真想在床底下安一颗感应炸弹,只要床一晃悠,它就自动爆炸。
踩好点之后,我便开始蹲守起来,说是踩点儿,不过是找了一簇浓密茂盛的冬青躲在其中,头上绿油油一片了,估计路人也不好发现我,一百米的距离,一只苍蝇也看得清清楚楚。
度日如年,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不想看到那令人绝望的一幕,我都不知道艳艳从什么时候开始出轨的,真不知道是她演戏演的好还是我是个大傻子,一点也没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