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疚感随之消减了几分,但他仍不死心,就盼着能找出几块完好的骨头,好将之搬往适才的石室安葬。
谁知竟是徒劳。
水波荡漾间,连那些碎骨粉末也渐渐消失大半。
不过也并非全无收获:白骨青灰间,清晰显露出物品三件。
而此前君临竟一无所觉,猜想应该夹于环抱的双掌之间。
右侧老者持有的是一块似铁非铁似玉非玉的龙形令牌,长约五分宽约三分;正反两面各篆刻一字,曰“尊”,曰“玉”。
此外尚有一可系于腰间的储物袋,材质颇类自己所穿的天蚕羽衣,同样具备伸缩之能。
左侧老者持有的则是一把短剑和一个配套的剑匣。
短剑长约一尺六分宽西分,剑身一面空无一物,另一面则雕刻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剑匣似是沉香木所制,入手很重,看上去古色古香清香西溢。
令人不解的是,那令牌、储物袋、短剑和剑匣都是叠放在一起,并未入鞘收纳。
“不告而取谓之偷。”
君临在心里暗暗合计,不知道该取该留。
他实在不是贪图便宜之人,而且自觉除了那个老旧的储物袋可以派上些许用场,其余两件东西,都用处不大——自己打从出生之日起就丹田破碎,根本凝聚不了真气,算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就算这短剑再锋利,又有何用?
但考虑再三,君临最终还是决定将它们一起打包带走。
无他,说不准哪一天就有二老的后人来此寻觅。
届时便将此信物交出,也算了了他们最后的心愿。
注意拿定,君临将短剑入匣,又将之和令牌一起纳入储物袋。
手持着夜明珠朝着来时路奋力游去。
经此一番“偶遇”,己经耽误了不少时间,真得抓紧了。
数十息过去,君临终于看到了那株亭亭玉立的冰莲粗茎。
上面那几朵花瓣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