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一直是这样,只要我的情绪稍有波澜,追问魏犾的消息,管家都会闭口不谈,甚至在我激动大怒时给我注射镇定剂。
我知道管家是怕我闹到父亲面前,那样不止是魏犾,连我也难逃一死,可即使什么都明白,我仍然在想起魏犾后难以抑制地爆发情绪。
就这样被管家关在卧室度过了一个星期后,我终于学会了冷静和伪装,每天麻木地熬着时间,只是夜里时常梦见魏犾在各个地方死去,满是鲜血的残缺身体让我半夜里惊醒,大汗淋漓。
再听到魏犾的消息是半个月之后了。
父亲将我叫进了书房,我的胸腔起伏毫无波澜,垂在裤缝的手指尖却一直止不住地颤抖。
“魏犾在城西的那个旧宅里,他这次任务失败了,好在没有暴露身份,你抽空去看看他。”
魏犾没死。
我紧紧咬住下嘴唇,直到口腔内侧的肉被磨出血腥味,生生吞了一口混着血的唾液,才克制住自己没有笑出声。
“务必要把他照看好了,下个月他还要继续这次任务。”
“好。”这次我没有不自量力的和父亲争执,我的力量在父亲面前微不足道,硬碰的话魏犾会被我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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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想办法带魏犾走。
到城西的旧宅已经是晚上了,我进门的一瞬间,一把冰凉的枪口就抵在了我的额头上。
魏犾整个人紧贴在墙边,上身赤裸又不完全赤裸,半个左手大臂和整个胸膛到腰腹都裹满了白色绷带,腰间还渗出暗红的血色,一身膏药味。
被他拿枪指着,我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只是紧紧望着他警惕却渗出疲惫的眼睛,眼里瞬间就腾起了雾色,鼻尖酸涩:“魏犾好久不见。”
他愣了下,眼神里闪过没能掩饰的诧异,把枪收回,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捂着腰间的伤口缓慢往床上走,毫无防备地将脆弱的后背坦露给我:“你怎么来了?”
我跟上他,看着他慢吞吞挪到床上,倚靠着床背,短短几步路的距离他的额角就渗出了细汗,虽然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但身体的肌肉却已经控制不住的在微微颤抖。
“很疼吧?”我跪在床边,眼里溢出心疼,捧起他垂放在被子上的手,将脸颊轻轻贴上去,撒娇一般蹭。
他任由我动作,大概是因为受伤变得虚弱,整个人的戾气也削减不少,难得没有嘲讽我也没有闪躲,沙哑着声音:“怎么,这点时间没见,骚逼又发痒欠操了?”
“嗯,小骚货想主人的大肉棒了。”我蹭着他的手掌,嘴唇吻过他干燥的掌心,低弱的声音带着闷闷的鼻音和哭腔,假借着玩笑说着心里话。
很想你,魏犾,我很想你,我还以为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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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淫荡的骚婊子,这么几天都忍不了,要是没了主人的肉棒,骚母狗还活不活了?”
呸呸呸,我在心里替他吐掉这诅咒一样的话,才不会没有,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我这腰今晚恐怕操不了你,不然骚母狗自己坐上来试试?”他的另一只手还一直捂着腰间那道渗血的伤口,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我突然进来他能掩藏在门边蛰伏,一定是拉扯到伤口了。
我将手里拎着的饭盒放在床头柜,在柜子里翻找起医药箱,灼热的眼泪在我低头的一瞬间滴落在膝盖上,几乎要烫伤我的皮肤。
我偷偷擦了下眼睛,抽吸着鼻子,将声音压得正常:“我给你带了饭,先给你换药吧。”
我解开魏犾身上的纱布,甚至不敢看他狰狞的、潦草缝合起的伤口,拆出新的绷带就要给他绑上,他拉住我微微发颤的手:“身上好臭,来都来了先给我洗澡。”
“伤口还不能沾水吧?”我抬头,被他看见了发红的双眼。
他很明显的又一次愣神,两秒后微微皱起眉,手臂横过腰腹,遮掩住那道长达十几二十厘米的伤口。
“哭什么,这点伤就吓到了?”
“没有。”我低下头走去洗手间,拿了个盆子放水,水流哗啦啦地淋进盆子里,我的眼泪也再不受控制,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像断了线的珠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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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想放声的大哭一场,这半个月的痛苦和麻木在见到魏犾的一刹那被所有翻涌着冲上来的情绪打破,我才发现自己究竟有多想念他,有多害怕他死去。
我不敢回想他的模样他的声音,我不敢想起他又怕忘了他,于是像疯了一样在梦里见他,却只能见他残缺的尸体,见他的黑白遗像,见他那么高大挺拔的人,骨灰装在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里。
在梦里无数次见到他连墓碑都不曾拥有的坟头,我每天早上醒过来枕头都被眼泪浸润的湿掉一片,却在白天只能强行伪装麻痹自己,根本不敢想他的踪迹。
“呜”眼看着水盆里的水满了大半,我胡乱地用手指抹掉眼泪,盯着水盆里一圈一圈激烈的波纹,嘴唇还在止不住地颤抖。
“魏犾,魏犾”我说不是是惊喜还是心痛,胸口闷痛的仿佛喘不过气,双手捂着脸弯下了我从进门来一直挺直的后背,“能见到你真的太好了”
调好温水出去时,我已经整理好了情绪,除了眼眶还有一点红,再没有别的异样。
靠在床边替魏犾擦身体的时候,他的手指抬起来,抓住了我的裤腰。
“接个水接了那么久。”他拽着我的裤腰往下扯,松紧腰勾着我的内裤边,很快就被拽到了我的大腿根,卡住我的臀线,将两瓣粉嫩的屁股暴露在有些凉的空气里。
“啊、魏、魏犾别弄”我的手哆嗦了下,冒着热气的毛巾掉在了他的胸口。
他的手指越过我垂在前方的阴茎,缓慢摩挲着我柔嫩的阴唇,太久没有被剥开过,两瓣蚌壳紧紧吸合在一起,粗糙的指腹在花瓣中心的小缝出揉了几下,小缝就像识别到了主人的味道,自主地分开一条窄窄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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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魏犾我先给你擦干净会着凉的啊、魏犾、魏犾别摸了”熟悉的手指让我的身体变得燥热兴奋,我控制不住地夹紧了下双腿,缓慢的刺激惹得我加快了喘息。
他的指尖揉进去些,花瓣褶皱的肉便剧烈蠕动起来,我的大腿根站不住般开始止不住的发抖,穴里一股暖流涌过,淫水瞬间分泌出来不少,淋满了他的手指。
魏犾的手指插进我的穴里半个指节,不再动弹,只有些轻微的异物感让我精神亢奋:“原来没湿啊,还以为骚母狗见到主人就忍不住在厕所里自慰了。”
“没有,我很乖的”不知道怎么就脱口而出了这句话,反应过来,我的耳根噌一下红了。
他难得没有反驳我,只是任由手指插进我的小穴,堵住我不住往下流渗的淫水,被我蠕动收缩的小穴一次次吮吸:“愣着干什么,继续给我擦身体。”
我不自在地夹着腿,露在空气里的臀瓣凉飕飕的,唯有魏犾的手掌碰到的花穴是滚烫的,我的脸颊腾起红晕,咬住下唇,做正事的时候小穴咬着他的手指难免羞耻:“手指要一直插着吗?”
“不喜欢?还以为你发情了才来呢?怎么,才几天就饥渴难耐四处摇屁股,骚穴已经给别人操过了?”魏犾的指节作势就往外面退,我被撑开的小穴瞬间腾起一股空虚,饥渴地剧烈蠕动起来,淫水又汩汩涌出来一大股,顺着他退出的缝隙淋湿我的大腿根。
我再一次夹紧了大腿,将他还未来得及完全抽走的手掌收紧在我的软肉缝隙里,小穴猛地一阵收缩吮吸,脸红得要命,眼神也变得飘忽不定:“没、没有喜欢的,就这样吧,很舒服。”
“呵,”他冷笑了一声,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似乎变得有些阴郁,执拗的把手指从我的穴里抽出来,“啵”一声清脆响声过后,我的肥蚌再一次紧紧收拢,中心缓缓溢出来一滴粘稠的汁液,将垂未垂:“不想要就算了,也不必说些违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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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快点,没什么事情下次也不用来了,我和苏少爷也不过是肉体之交,这几天你要是逼痒了,就去找些野狗的骚鸡巴挨操吧。”
他嘲讽完后不再理会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冷下脸,只能保持着裤子被半褪的流水姿势继续替他擦拭身体,擦过他蛰伏在双腿间的巨根时,我的喉咙滚动了下,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他的阴茎实在太大了,形状也及其漂亮,光滑的嫩色龟头透着皮肤的红润,底下两个硕大的囊蛋也让人垂涎。
我面色赤红,明明是吃过无数次的东西,依旧羞耻地迅速擦过,然后替他穿好了裤子。
替他缠绷带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的脸色似乎更加臭了。
我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他,惴惴不安地收拾好东西,将饭盒打开递给他:“魏犾,那你好好吃饭,我先走了。”
他没有伸手接,也不看我,只是将头别到了另一边。
我难得见他一面,不想要他生气,更不想之后几天他都只记得我惹他生气了,壮着胆子爬上了床,双手越过他的身体撑在床垫上,仰头迫使他对上我的视线:“你在生气吗?我做错什么了吗?”
看见他泛红的眼睛,眼角濡湿的泪渍,我的瞳孔瑟缩了下,变得有些慌张:“你怎么了,你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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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他还一副嘴硬的样子,目光却不敢看向我。
“我弄疼你了吗?”我连忙检查他的伤口。
他突然一把抓住我上下乱摸的手,愤愤地骂我,他的手掌被汗浸湿了,贴在我的手腕,透过来湿热的温度:“妈的,下手没轻没重,不知道我受伤了吗?”
他眼神里除了愤恨,还藏着些别样的幽怨。
“对不起”
“操。”他瞪着我,低低骂了个脏话,细长的瞳孔闪烁了下,我从里面看出来很多混乱的、读不懂的东西。
然后他幽幽叹了声气,伸长手臂揽住了我的后背和腰身,粗暴地将我揉在他的身上:“算了,能来看我也算小母狗有良心,过来给老公抱一下。”
这句话说得很轻,尤其是中间两个字,我都怀疑是不是什么语气词被我幻听成了这两个字。我怔在他滚烫的怀抱,随着他微微急促的呼吸一点点上下起伏:“你说什么?”
“冷死了,我说给我抱一下。”他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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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还说了”我顿住了,说了又怎么样?也许那也只是想“主人”一样的调情词。
“安静点。”他拍了拍我的后颈,将我的头也紧紧压进了他的颈窝,我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和膏药味,但却莫名觉得安心,甚至不自觉在他身上蹭了蹭。
一动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腹部压住的地方突出来了硬硬的东西,像棍棒一样的柱体支在我和他的身体中央。
我的手向下摸,钻进他的裤裆掏出来那根滚烫烧灼的硬物,握着硕大的龟头轻轻磨蹭了两下:“魏犾,你顶到我了。”
他的身体变得僵硬,发出了无奈的哼声:“嗯小母狗的骚屁股给主人的肉棒蹭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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