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号,看了医生,确定骨头无异后,开了一些外用药膏走出医院,已经是半夜了。
过了生理睡眠点,白予初反而一点不困。
到了酒店,苏木一直望着白予初进入电梯,才留恋不舍地告别转身。
不想离开,其实刚才他特别想无赖一次,干脆就跟他一起上电梯。
不知道白予初会有什么反应,估计会被赶出来?正这样想着,突然有人在身后叫了苏木的名字。
————阿木!白予初喊。
苏木条件反射般快速地转过身,久久目视欲言又止的男人,在焦急地等待中,那双樱桃红的嘴巴踌躇着,也不知道会说什么话。
酒店大堂的灯光是橙黄色,印着白予初梨一样的脸颊透着淡淡的橘,他别扭地抬手,指了指手肘说:“你的手。”
苏木拨浪鼓似的点头,张狂地再也没有收起那份外露的开心。像个有了归属的剑,横冲直撞地朝电梯里的白予初,冲了过去。
楼层很高,苏木始终兴奋不及。他大着胆子去触白予初的手,冰凉又柔软的手微微躲了躲,很快就被完全握紧在苏木手心,任白予初怎么挣脱,逃都逃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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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手背火热地烫,一路烫到脸。白予初觉得热,意识也混沌起来。他希望能够和苏木发生些什么,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再次退缩。但是此时此刻,他不想离开身旁的男人,虽然他既陌生,又熟悉。
手心缓缓松开,又十指交扣起来。
电梯门咚一声打开,白予初又立刻松开苏木的手。
苏木在后头笑得痴傻,还莫名闻了闻手心,竟然有股甜甜的滋味。
等白予初洗完澡,苏木客客气气又无辜地说:“我没有换洗衣服。”
半干的刘海落在眉间,白予初哦了一声,从行李箱拿了一套白色t恤和黑色短裤。
“谢谢。”苏木接过衣物,故意指尖贴了贴白予初的手。
“不用谢。”白予初转过身。
等苏木火热地洗完,只裹了浴巾出来。没穿衣服,健硕的胸肌和紧实的腹肌很张狂地,在白予初面前晃动。
晃得白予初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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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苏木洗得艰难,不过他也忍着不去向白予初求救,毕竟帮着洗澡,多少有些占便宜的嫌疑。
白予初让自己清醒一些,这太不符合他平日沉稳的性子。苏木的手活动受限,洗个澡估计也费了不少力气,现在表情看起来有些狰狞。
“疼?”白予初边说边取了药膏。
“也还行,其实不动是不痛的。”
“那你刚才洗澡洗干净了吗?”白予初一问出口,就后悔了。
苏木愣了愣,实话实说,“没有。”
这多少有点埋怨的意思,白予初尴尬地笑了笑,“那也没办法。”
“怎么是标间。”苏木看了眼床,“一个人怎么给你安排标间?”
“哦,本来还有个男同事要来,他家里突然出了事。说起这个,你还记得丁教授吗?她这次也来。”
“丁教授?我记得大学的时候,他和沈教授是隔壁办公室。”苏木一想起当年的画面,模糊又痛苦,好像过去了好几辈子,也不像自己经历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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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也忘了。也许吧,毕竟我们当时除了重要课程,也经常逃课呀。”白予初依稀记得苏木虽然学习优秀,但是和老师的关系其实很淡薄,下了课也从来没有多余接触。
这就很奇怪,他怎么还记得沈教授和丁教授是隔壁办公室这样不起眼的小事。
苏木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突然手肘一阵清凉感,苏木低下头,白予初正给他贴药膏。
“难受?”白予初小心地问。
这个角度的白予初,眼睛是又圆又大,那双眸子尽是纯净的物质,会刷掉苏木心底那些最灰暗的想法,也会经常忘记下一步该干什么。
“不,不难受。”
话音刚落,健全的手已经缠上白予初的细腰,那腰很明显地一颤,但是没有多余的动作。
只是亲一下,不会对任何人造成困扰吧?苏木心想。面对白予初,他的很多行为总是先于思考。他微微低下头,亲亲触碰那双微微颤动的唇,很软很舒服,像一块正在融化的水果软糖。
忍不住一片,一片含住,将甜蜜吸入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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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予初紧紧扣住苏木的双臂,随着苏木的唇温一步一步侵袭着,很快的,他放弃挣扎,干脆闭上眼睛,索性再将唇打开一些。苏木终于无法抑制,舌尖冲开微张的牙关,在湿热的口腔中,相互追赶,缠住,再相互拉扯。
就这样不顾一切地深陷在欲望的泥池中。终于,白予初被吻得腿都软,眼底水汽氤氲,他完全将邢潭看成了苏木。
是苏木,是他。是他的话,就更加无所畏惧了。身体被缠绵的吻夺取了力量,被抽干了理智,只好虚虚地,无力地,将手臂缠上苏木的脖颈。
苏木一把抱紧白予初的腰,让彼此没有任何缝隙。额头贴着白予初的额头,吐着热气问:“控制不住的行为,完毕,更多请搜索笔趣阁;https:huaxia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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