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心眼里对付倩和她的孩子感到怜惜,便毫不犹豫同意了。
可渐渐地,他寄回家的津贴越来越少,来信内容也从他的军区生活变成了付倩的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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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内心越来越不安。
最让我难过的是他在信中不自觉地将我和付倩做对比:
“倩倩不像你一样坚强,遇到问题总会哭,我每天训练完都要哄她。”
“倩倩可挑食,不像你一样好养,每顿都要吃精白面。”
慢慢地,信里也出现了一个孩子的身影:
“小树又长高了,和他爸爸一样壮,不过脾气随了倩倩。”
我也试过将话题引向我们的孩子,却总是被岔开。
到最后,我再也收不到他的来信了。
我以为是他军务繁忙,他之前说过要努力升职好让我和孩子去随军。
可直到孩子到了上户口的年龄,我才明白他不是忙,他是在外有了
3
大雪天,村里大部分人都拿了付倩的好处,不肯送我们去医院,我一步一步在雪地里淌过,心也越来越冷。
医生用碘酒小心地在孟余脸上擦拭,不悦地指责我:
“孩子犯多大错也不能这么打,这再严重点就毁容了。”
我边流泪边道歉,孟余看到我哭了,小心翼翼抓住我胸前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