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接住…老子的浓精全灌给你…哦…”上官风潜快速捣干了近百下,终于抵着她又射了出来。
一整日的功夫,他已在她穴中泄了五六回,萧熏儿的小腹整个鼓了起来,那肚子看着像怀了三四个月的身孕。
上官风潜摸着她那鼓起的肚子,缓缓抽出肉棒,才一抽出,灌入里头的精液立马跟着流了出来。
他皱了皱眉,从案台上拿过一方柱形的玉章,塞进了萧熏儿的小穴里。
“嗯…啊…胀啊…”萧熏儿小声的呻吟,肚子胀得几乎就要爆开了,他竟然还往里塞东西。
上官风潜欣赏着插着那方印章的肉穴,白嘟嘟的露出一片粉色软肉,中间一方染着猩红色印泥的印章,印章上头正是他的名字。这样一看倒似给这小穴落了款。
他满意极了,低头亲了亲她鼓起的肚子,笑道
“这方印章回去后可不许取出来,里头赏你的浓精要是少了一滴,明儿必会狠狠的罚你。”
见萧熏儿不太愿意,上官风潜眯了眯眼睛
“怎幺?不愿含着主人的精液?那日后也别来取了…”
萧熏儿一听此言哪里肯,她可最馋他的精物了,当下慌忙点头…
主人家乱操,女主人和表哥(高h)
两人就这样浪荡了几日,上官和萧熏儿心思一致都想和云儿一起玩,于是,那日,两人便计划好了…
那日上官难得的操了柳云儿一夜,次日早上,就发现自己是被柳云儿给舔醒的。
迷迷瞪瞪就感觉有人在套弄他的大鸡巴,睁开眼就是雪白的大屁股和淡棕色的小菊花,两只雪白的小脚丫搭在他身体两侧。
上官风潜也没说话,拎起一只脚丫就咬了一口,柳云儿“啊”的叫了一声,上官风潜顺势又把左手的中指插进蜜穴,食指插进小菊花里抽动了起来。
柳云儿很会玩口活儿,晃着脑袋扭着屁股跟上官风潜69,一会儿吸吮龟头,一会儿舔舐肉棱,又把两个卵蛋也吸吮进嘴里用舌头撩拨转动,还很会玩深喉。
上官风潜的手指抠挖得也很有技巧,柳云儿很快就受不了了,她把头抬起来开始浪叫
“啊……夫君……要泄身了啊……”
上官风潜立刻把两根手指抽出来,让她背对着自己骑在上面套弄,自己揉捏她的脚丫和屁瓣。
柳云儿的屁股抬起几十下,他才抬起来两三下帮她一把,这样的姿势柳云儿很快就泄身了两次。
但上官风潜还没到高潮,他就把柳云儿转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继续起起伏伏
而上官风潜随手拉过迎枕靠坐着,一边揉奶子一边啃奶头,手指还时不时滑下去捏一下阴蒂,刺激得柳云儿浪叫连连,根本不顾外面还有人侍奉。
他是整个上官家和柳家的主心骨,他们几乎都依附他生活,今日恰好有一人有事,还是急事群⑦零﹔⑤<88⑤⑨﹔零看后﹐续.
萧熏儿在外面等了许久也不见这二位消停,不得已,只能硬着头皮,软着身子进来禀报:“主子,柳公子求见。”
上官风潜脑子里一转就想到了,这位是柳云儿的表哥,他看到柳云儿有一丝的走神,不满地忽然翻身把人压在下面就是一顿猛干
柳云儿的两只脚被他掰得大大的,整个阴户都暴露在眼前,上官风潜一边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湿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一边跟萧熏儿说
“让他进来!”
萧熏儿一愣:“啊?这,可是这不合规矩啊……”
“我的家!我说什么,什么就是规矩!”柳云儿眼里的慌乱让上官风潜感觉更加刺激好玩了,看来这表兄表妹的,不简单啊!
萧熏儿装作不敢顶嘴的样子,只能称喏出去了。
上官风潜把柳云儿的两条腿合在一起放在左边,自己的左腿骑在她的两条腿上,从侧面继续肏干,一边干一边问
“骚货,一会儿就要光着屁股见你的表哥了,记得打招呼啊!”
柳云儿撒娇求饶
“夫君……哦……绕了奴家吧……啊……妾身……妾身……啊……要泄身了……啊……”
柳云儿更加风骚地扭动着身体,屁瓣用力缩紧,想这样刺激着上官风潜赶紧射精,但上官风潜才不会顺她的心意,又开始扯着她的脚丫玩起了足交。
“过来,用你的大奶子给朕夹射了。”
柳云儿为了不在表哥面前挨艹,赶紧爬过来用两只巨乳夹着肉棒狠撸,小嘴儿还凑上去在龟头上舔来舔去,还时不时抛过来一个淫荡的媚眼,鼻子里发出满足的哼哼。
可即便是这样的勾引,上官风潜依然没有射精。
直到萧熏儿在外面切切诺诺的说道“柳公子到了”
柳云儿下意识就想跑,却被上官风潜一把拉过来,他下来站在床下,让柳云儿的屁股对着自己,以这样的姿势肏了进去。
柳国良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表妹赤裸的逼缝里塞了一根大鸡巴。
柳云儿赶紧用眼神示意宫婢给上官风潜披上一件外衣,起码把他的大屁股盖住。
萧熏儿赶紧拿了常服要给皇帝披上,但上官风潜一巴掌打开了外衣,反手拉过萧熏儿亲吻了起来,一只手还不规矩地伸进萧熏儿的衣服里乱摸
萧熏儿做出一副被吓到了的模样,呆愣愣的,连反抗都不会了
直到上官的手快摸到她的胸才猛地反应上来
“不行的,爷,不行”上官却不管“爷自己做主,大不了就让你做妾”
萧熏儿不愿,柳云儿看着她不愿的样子也难受极了,恨不得他只操自己“熏儿,要不然,你就从了他吧”
柳云儿是为了她好,她骨子里就是个传统的妇女,夫君三妻四妾她都是可以接受的,更何况是这个和自己还有鱼水之欢的人
萧熏儿像是为了她一样,含着泪,配合了起来
但在看不到的背面,却能发现,她虽然欲迎还拒地嘴里说着不要,两只手却不规矩地在上官风潜赤裸的脊背上抚摸了起来。
而柳云儿此刻还两腿岔开让上官风潜肏干着,柳云儿想跑,但她的屁股被上官风潜捏着,挣扎只会换来更凶猛的肏干,让她难以抑制地发出羞臊的呻吟。
当着男人的面赤裸身体已经很羞耻了,何况那人还是表哥,再加上如今家主又拉来个婢女,柳云儿觉得羞耻极了。
柳云儿想要挣扎,但萧熏儿忽然伸出一只手捏着了她的奶子,随即又妩媚地脱掉自己的衣衫,对上官风潜说:“主人,让奴婢和您一起伺候夫人吧!”
柳云儿像没见过她一样,呆愣愣的盯着她,萧熏儿红着眼靠在她耳边
“夫人,我实在不愿见您受苦,倒不如由我来”
萧熏儿光着屁股跪在床上,她的小嘴凑过去含住了柳云儿的一只奶子,另一只手还探到下面,在两人交媾的地方揉捏着柳云儿的阴蒂
柳云儿羞愤地想要推开她,但冲出口的却是一阵浪叫
“浪蹄子……滚开……啊……太刺激了……太痒了……操我……快给奴家吧……”
上官风潜把柳云儿的右腿扛在肩上,萧熏儿则是骑坐在她的左腿上,阴户在她的膝盖处摩擦,屁股随着身体的摇晃来回摆动,上官风潜把左手的中指和食指塞进萧熏儿的逼缝里
上官风潜得意地回头看了一眼攥着拳头偷偷窥视床榻的柳国良:
“贤弟,有事过来说,你站得太远,我听不到。”
柳国良慢慢踱步走了过来,耳朵里充斥着表妹淫荡的浪叫。
当年表妹嫁人前,他们两小无猜,每次见面他都要搂着表妹亲亲摸摸,可是表妹那神秘的地方却从来不让他抚摸触碰。
如今他终于看到那神秘的骚穴了,但那美丽的地方如今却插着一条丑陋的大鸡巴!
柳国良的脸色很难看,上官风潜却仿佛没看出来一般地招呼:“我忙不过来了,你来给搭个鸡巴!”
柳国良难以置信地看着上官风潜,难以置信这样粗鄙的语言竟是出自他的口中!
看着床上被这不要脸的一男一女肏干得直流口水的表妹,柳国良一咬牙,三两下就把自己也扒了个精光。
上官风潜回头看了一眼,笑道
“既然早就忍不住了,何必咬牙挺着呢!叫你进来,就是没拿你当外人。”
说着就拍了拍萧熏儿的屁股,然后拉到面前,猛地把大鸡巴从柳云儿的逼缝里拔出来,又狠狠地肏进了这个穴,然后就猛烈抽插了起来。
“啊………好大啊……”萧熏儿虽不是初次承宠,可还是紧,虽然已经湿透了,但还是受不了这样猛烈的抽插
“轻一点主人……好大……好粗……骚穴受不了啊……”
他们俩之间还夹着柳云儿的一条腿,柳云儿想把腿合拢都做不到,只能羞涩地看一眼柳国良:“表哥……”
柳国良想起俩人曾经在后花园的幽会,想起每次表妹都只肯给自己吸出来,从不肯让自己肏干,内心就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他猛地抬起柳云儿的左腿扛在肩上,让她以超难度的姿势张开大腿抬起屁股,用湿漉漉的骚穴迎接了他燃烧着熊熊怒火的大鸡巴。
柳云儿被这凶猛的入侵刺激得上身弓起来,却叫她迎头对上了柳国良的唇,柳国良一只手抱着她的屁股肏干,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把她的嘴唇狠狠地咬在嘴里。
柳云儿的一只手被萧熏儿拉着按在了萧熏儿的奶子上,另一只手抱住柳国良的腰,在他口中婉转低吟:“表哥,要疼我哦……”
这句话在柳云儿没有嫁人之前经常说起,可是一想起刚才她在上官风潜的身下叫得那么浪,柳国良就遏制不住愤怒
他狠狠地咬着柳云儿的大奶子,两只手在她身上乱掐
“骚货!浪逼!母狗!欠操的娘们儿!今儿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遇水则涨,龙阳不倒!”
原来柳国良这几年修炼了一种闺房秘术,他的阳具能够在阴精的刺激下膨胀,让女人高潮连连。
柳国良抱着柳云儿吸奶,屁股像被火烧了一般狠命往前挺着,柳云儿感觉到表哥的马眼像一张小嘴儿一样,每一次抽插都要在她的媚肉和骚芯上咬一口,让她浑身颤抖酥麻难忍。
“啊……表哥……轻点儿……夫君还在呢……骚芯又麻又痒……受不了了啊……大鸡巴哥哥……绕了奴家吧……”
柳国良斜眼看着那边和上官风潜面对面抱着干在一起的萧熏儿,又看了一眼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表妹
在感觉到柳云儿就要喷精的前夕猛地把大鸡巴抽了出来,然后身形一晃,就和上官风潜一起夹着萧熏儿肏干了起来。
萧熏儿逼缝和屁眼都被操了,一时间竟然爽得哭了起来,她本来就是天生的荡妇体质
这种前后夹击的肏干非但没有让她感觉到疼痛,反而更加放开了自己,她把一对儿大奶子塞进上官风潜的嘴里,又从后面拉过柳国良的嘴巴亲吻。
柳云儿被丢在一旁不上不下的,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那边的三个人
“熏儿果然对我用情至深,但我不能坐视不理,就看着他被折磨”
这样想着,柳云儿立即翻身爬了起来,搂着上官风潜的脖子娇嗔:“夫君,吃妾身的奶嘛!”
上官风潜两只手捏着两个女人的奶子两头吃着,鸡巴还在萧熏儿的逼里进进出出。萧熏儿的小穴居然是天生的九曲十三弯,让男人一进去就欲罢不能。
柳国良一边肏干萧熏儿的屁眼,一边和两个女人调情,一只手捏着萧熏儿的大奶子,另一只手成拳地插进了柳云儿的小穴。
床上的四个人疯狂地扭在一起,上官风潜眼瞧着柳云儿被柳国良的手抠得骚水淋漓,得意地说:“好肏吧?”
柳国良闷声哼着:“好肏!表妹的骚逼真踏马好肏!”
那日,他们整个四个人快乐极了,之后也常常动作,而柳云儿一直不知道,自己以为的好奴其实早就对她的夫君起了心思,但知道又能怎么样,他们现在快乐的很
被两个男人狠狠操了几天后,萧熏儿便感觉舒服多了,回到了萧家的车队,重新和萧炎见面,她本来还在纠结要怎么说,可萧炎却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没有在乎
她虽然愧疚,可也快乐,便拉着萧炎来了几次,忍了他的短小
可,短小就是短小,不是忍就可以解决的,萧熏儿只是短短几日就忍不了了,她这几日探听到,城外西郊的玉明山上有个普陀寺
那里的和尚法力高强,常常有人想要去找寻救援,可常常见不到,可萧熏儿得知,那上面确实厉害,但最厉害的就是下面的东西,萧熏儿想着,便去了
被石像插,玩众和尚的“降魔杵”,滴蜡py(高h,慎入)
萧熏儿第二日一早便乘马车去往西郊的普陀寺,这普陀寺建在玉明山顶上,整个玉明山只有一条修建好的石板路可以上去。
这条石板路据说有一万八千多个台阶,要想入寺,虚得步行上去,以示对佛祖的崇敬之心。
“对佛祖的崇拜之心?拜的什么佛,骚浪佛,还是什么淫荡的,总归不是个好的,看我为民除害,让他们身败名裂”
萧熏儿这般想着安慰着自己,再一想到那可能会有的大鸡巴就激动的身下一股一股的往出渗,直骚的打摆
萧熏儿只能在山脚下下了车,与两个萧炎让带来的侍女徒步走上去,直爬了半日才看到普陀寺的大门
门外正守着个和尚,见萧熏儿几三人过来忙上前询问:“哦弥陀佛,施主是要烧香还是拜佛?”
萧熏儿说道:“我听闻这寺里的师父法力高强可以祛除恶鬼?”
那和尚闻言愣了一愣,微微抬眼打量了她一阵问道
“寺中有规定,若是要驱魔便只可一人入寺,可是施主要驱魔?”
萧熏儿点了点头,那和尚又说道:“驱魔怕是要在寺中做上几日法事,中途不可中断离去,施主可愿意?”叩︿叩熏儿垂眸伪装沉思了片刻,继而点了点头。
那和尚见她答应了微微一笑,走上前为她引路:“施主,这边请。”又对萧熏儿身后的两个侍女说道
“两位施主请留步,请过些时日在来接这位施主罢。”
那和尚一路引她绕过热闹的前堂,直往寺庙后堂走,一路走还一路为萧熏儿介绍
“…这是做早课的地方…这里是僧人练功的地方…这边是禅房…那边是佛堂…”
一直走到一个安静的院子前才停下脚步,转身对萧熏儿说道
“施主请在此稍候,我进去禀报师父。”
不久一位披着袈裟,白须白眉的老和尚便从院内走了出来。方才那和尚上前说道:“这是我寺住持师父。”
萧熏儿忙双手合十向那和尚行佛礼,那老和尚点了点头眼睛却直勾勾的盯了她半晌,才说道
“老衲已听竹染说了施主的来意,可否请施主给老衲仔细讲讲经过?”
萧熏儿将给刚刚那个和尚说的话给住持复述了一遍,那住持沉吟不语,眼睛却盯着她上下打量:“施主可还有何遗漏?”
她强装犹豫了一会按自己早就想好的话术说道
“还有一事,每日晨起我不仅头晕脑胀,肉穴中竟还会流出精来…”
住持听到此处点了点头,眯着眼睛捏着手指似在算卦,过了半晌才睁眼,说道
“施主,老衲方才替你算了一卦,此卦甚是凶险,这恶鬼穷凶极恶,就是为了害你性命,若不想办法除去,不仅施主性命难保,便是家人后代也会受此牵连…”
萧熏儿一听心里暗讽“果然不是什么正经寺庙”
但嘴上却慌忙说道:“这该如何是好,请师父救我…”
住持点了点头安慰道:“施主莫怕,你既来求我老衲必会尽力保你,只要施主愿意一切听从老衲安排,老衲便可保你平安无事。”
萧熏儿一听自是装的感激涕零,那住持点了点头将她引到内室,说道
“施主方才说每日晨起穴中总会流出精水,烦请施主让老衲看看施主的肉穴,以便找出那恶鬼的踪迹…”
萧熏儿看了看还立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竹染做出犹豫不觉的样子,住持笑道:
“施主不必担心,我等乃是出家之人,出家人眼中不分男女,甚至不分人畜,施主切勿被世俗所扰。”
萧熏儿像是觉着此话也很有道理一样,忙解开身上一物。那雪白的女体前凸后翘,隐隐还散发着香气,是个男人都难以抗拒。但那两个和尚却是毫无异样,仿佛眼前只是个寻常的对象。
“请施主躺到榻上去,手抱住两腿,掰开自己的小穴…”
萧熏儿照着那住持的话照做,在榻上躺下,两腿屈起抱到胸前,两只手掰开自己的肉穴,正对着站在榻下的两个和尚。看着他们看着,萧熏儿的穴便已经出了水
那住持在榻前的一张小竹凳上坐下,转着手里的佛珠低头仔细看着面前的这张肉穴
“雪白无毛…穴肉粉嫩…洞口紧窄…”说着他又凑上前,鼻子几乎要贴到她的肉穴里去,才深吸了一口气:“哈…还带有甜香…”
他说话时呼出的气刚好喷到萧熏儿掰开的肉穴上,她小声的喘了一声,肉穴里竟又冒出了水来。那住持见她反应有些吃惊,朝着肉穴吹了一口气。
“嗯啊…”萧熏儿抖了抖,掰开的肉穴张合不停,水流得更多了。那住持笑道:“嗯…还是个骚穴…”
他说话时呼出的气刚好喷到萧熏儿掰开的肉穴上,她小声的喘了一声,肉穴里竟冒出了水来。
“这主持好是会玩,只不过,不知他胯下那物有几斤几两”萧熏儿想着
一旁的竹染给他递上一杯茶水,那住持接过喝了一口,又把杯子递了回去,说道
“纠缠这位施主的恶鬼怨气不小,寻常方法恐怕治不了它。老衲方才已经探到它意思气息,就藏在这肉穴之中,施主且将肉穴在掰开些,一会老衲会用嘴将其吸出。”
萧熏儿闻言更是尽力掰开自己的小逼穴,本就浪的不行了,现在自然希望什么东西插进来安慰安慰,舌头,也行
那住持见状将头埋进她股见,舌头沿着她掰开的穴肉一路舔上那个冒水的洞口,又勾着舌尖往肉穴里钻…
“嗯啊…啊…住持…啊…好痒…啊…”萧熏儿被那住持舔得浑身打抖,两只瘦弱的手臂几乎抱不住自己的腿,一旁的竹染见状忙说道
“请施主忍耐,掰开肉穴,待师父将恶鬼吸出便好了。”
萧熏儿只能咬牙忍着那根舌头在自己穴中勾弄刮磨。“真的好想,好想要大肉棒…”
那住持在她肉穴里吱溜吱溜勾弄吸食了半日才将舌头抽出。喘了好一阵才换过气来,脸色沉闷的说道:“着恶鬼比老衲想的还要厉害,恐怕不是那幺好对付。”
萧熏儿立马慌忙问:“那该如何是好?师父您定要救救我…”
住持沉默了片刻,似是下了什幺决定,沉声说道:“如今唯有一法了。不知施主可愿尝试?”
萧熏儿忙说:“什幺方法我都愿意试的,劳请师父救我…”
那住持点了点头,说道:“转过身去,趴在榻上,肉穴正对着老衲。”
萧熏儿连忙趴好后才假装无意间回头一看,只见那住持解开裤头从里头掏出一根巨大的肉棒,那物竟比她的小臂都粗上几分,且又黑又长,棒身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肉瘤。
这可比她玩过的所有男人的都有意思,是自己的鸡巴上长了珠,这插进来不得舒服死,萧熏儿想着,便颇有些难耐的磨着,可在主持眼中却是萧熏儿在怕
那住持见她看过来便解释道
“这是老衲的降魔杵,一会便要将这降魔杵插入施主穴中与那恶鬼抖抖法,施主若是不愿意,此时还可停手,如是一会入将进去施主切不可再乱动。”
见萧熏儿点头后,站在一旁的竹染提醒道
“施主且抓住前面的木栏,一会降魔杵无论如何抽动,施主都切不可将身子往前倾,定要让这降魔杵全塞进穴中才可。”说罢上前帮住持掰开她的肉穴。
那住持在她身后站定,握着那根巨大的阳物在她被掰开的穴口碾磨了一阵,抵着那颗小孔用力往里挤
“嘶啊…施主的肉穴好紧…哦…”那颗龟头足有小孔的十倍还大,那住持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其全部塞进去。
“嗯啊…啊…好胀…”萧熏儿觉得自己的肉穴都快要被那物塞裂了。
“嘶…施主这肉穴太紧了…烦请施主将臀靛往后推,助老衲这降魔杵顺利入穴…哦…”
那住持的阳物还不容易才塞进一个龟头就被萧熏儿的肉穴夹得动弹不得。
“嗯嗯…啊…哦…好胀…啊…”
萧熏儿扶着身前的木栏用力将臀靛往后推,那住持也在身后握着那根阳物往她肉穴里挤,一个推一个挤,那根巨大的阳物终于噗嗤一声全塞进了萧熏儿的小逼里。
“啊…嗯啊…”
那根阳物上的肉瘤一路刮磨她穴里的软肉,两人推挤间那颗巨大的龟头一下撞进她子宫里,那上头的肉瘤似乎是长了嘴,对着她穴中的软肉一阵吸搅。
“啊…这…这物好爽…再…再动一动”萧熏儿这般想着,还没有所表示,就被主持说了
“哦…且待老衲…探一探那恶鬼的踪迹…”
那住持胯将股紧贴在萧熏儿穴间,两个硕大的肉囊挤在两人中间被压得扁扁的,他掐着萧熏儿的肉臀,扭着腰臀让那根阳物在她肉穴中画着圈的搅弄。
“啊…哦…师傅…啊…好痒…嗯啊…”里头的软肉全被搅在那根降魔杵上,被那根阳物上头的肉囊又刮又磨。
“嘶…施主权且忍耐…啊…待老衲与那恶鬼斗上一斗…”
说着那住持抽出穴里的阳物,待禁于一个头时又狠狠的肏了进去。那颗龟头再次撞进萧熏儿的宫口里。
“啊…啊啊…嗯啊…”
萧熏儿被那阳具干得大声呻吟,她穴口处的软肉被那根阳物撑成了薄膜,紧贴在阳具上
待那住持抽插时便被阳具上头的肉瘤刮扯,又让她又疼又痒。穴内的那颗巨大的龟头次次都能撞到她花心里。
“嘶啊…这恶鬼将老衲的降魔杵咬住了…啊…好紧…哦…待老衲用这降魔杵将它干烂…啊…干死它…哦…”
那住持一面说着一面快速抽动插在穴中的阳物,那阳物在萧熏儿穴中狂肏猛干。
这住持看起来年纪很大,干起穴来却比壮年男子还要凶狠,一抽一插力道半分不减,甚至越弄越来劲
又有一旁的竹染帮着他掰穴,那根阳物越插越深,越干越快,到后来连下头的两个囊袋有大半都被撞进了萧熏儿的肉穴里。
“啊…好大…嗯啊…太深了…哦…哦…”
萧熏儿被那住持干得淫水飞溅,不少还挂在两人交合处,晃晃悠悠的荡成几条银丝线,随着那主持的肏干不停的晃动。
萧熏儿直被他肏干了近两个时辰,从午时直肏到了日暮。
“啊…施主…且接住这降魔杵的圣水…哦…嘶…哦…”
那住持掐着她一面在操弄一面往她肉穴中喷精,那阳具喷出的精水又多又浓,直灌了萧熏儿满穴,还随着他肏干的动作渗到穴外来
“嗯啊…好多…好满…啊…”
萧熏儿被那浓精烫得浑身哆嗦,瘫软在床上直喘气。那住持射射完后插在她肉穴中磨蹭了一刻钟才将那半软的淫物抽出
一旁的竹染给他递上一块巾帕,那住持一面用巾帕擦拭着自己那根还在滴着水的阳物,一面说道
“贫僧已暂时压制住施主穴中的恶鬼,但要想将其完全祛除还需做场法事。”
萧熏儿答道:“全凭师傅做主,只要能驱除恶鬼,要我如何做都行…”
那住持点了点头,说道
“施主穴中的恶鬼道行颇深,要驱除颇费功夫,这场法事至少需做一个月,法事期间施主不可擅自离寺,且一切由老衲安排,施主可愿意?”
见萧熏儿没有异议那住持点头说道:“既如此老衲便先去安排设坛,明日一早便开始施法…”
第二日一早萧熏儿便被竹染带到了一个大殿前,殿中已围坐着一众秃头的和尚,正敲着木鱼打坐念经。
主持见她进来,忙迎出来:
“阿弥陀佛,施主请去了衣物随老衲入殿…”
那住持说话时目不斜视一派正经模样,萧熏儿又想起他昨日的动作,胯下一痒,但还是装作信服的样子,不敢怠慢,便在院中解了衣衫,赤身裸体的与那住持进了内殿。长﹕腿?﹕老?阿﹐姨﹕整理
那群念经的和尚围坐成一圈,殿中立一佛像,那佛像底座有半尺高,为打坐状,但两手姿势与寻常不同,竟是两手向两侧托举的动作,且那佛像胯间竟竖着一根石头雕成的阳物。
“果然不是什么正经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