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类别:穿越架空 作者:纪白沈旌 本章:第5章

    一声宝宝喊得纪白头昏脑胀,整个人就像晕乎乎地飘在云间,脚一软就要陷下万丈深渊。

    他咬了咬舌尖,勉强保持理智,“那你先去上。”

    他一边说,一边想撒开手,那根东西顶在他手心直跳,实在太臊人了。

    可沈旌就非得摁着他,还想拉着他往裤腰里带。

    纪白自认体格不弱,可每每对上沈旌他总是落了下风,也不知道吃什么长这么大力气。

    “你帮帮我。”沈旌气息带着暗哑的微喘,就像知道纪白受不了一样。

    这要怎么帮?帮他扶着鸡儿尿?

    很快他就知道怎么帮了,沈旌对着他的膝窝一使力,纪白就跪了下去。

    作恶的人慢步走到他身前,居高临下地,缓缓拉开了拉链,那根狰狞可怖的鸡巴被放了出来。

    “我也想上,可是厕所坏了。”他听见沈旌这么解释,那根肉棍已经抵上了他的嘴巴,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

    这味道纪白并不陌生,可不同以往的是,里面还带了点轻微的腥膻味。

    莫名就被人强迫着跪下,那人还挺着丑陋的生殖器放到嘴边。

    他该感到屈辱的。

    可事实上,他除了些许的抗拒之外,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兴奋,连同下方隐秘的小穴都悄无声息地露出一丝湿意来。

    贞操仿佛正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崩裂,纪白开始感到心慌。

    在鸡巴快要插入口腔的时候,纪白迅速别开头,严词拒绝,“这个不行!”

    “什么不行?”沈旌握着他那根淫棍,轻浮地上下颠了颠,动作间龟头上的水光全被抹到了纪白的鼻尖,“你舍得我难受吗?你看看,胀得这么厉害。”

    虽然有卖惨的嫌疑,但事实确实如此。

    抵在鼻尖的肉棍涨成了红紫色,那些或青或紫的筋脉此时怒张着鼓起,可见憋的有多厉害。

    如若受了刺激,比如纪白的呼吸再粗重一些,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上面,那些充血的脉络就会重重地跳动一下,使得本就狰狞的鸡巴更显丑陋。

    怎么有人想小便还硬成这样啊……

    纪白慌乱地收敛气息,眼睛逃避般向上看,却看见一张带着情欲的俊美脸庞——在此刻这种暧昧气氛之中,沈旌以往过于凌厉的眉眼柔和了不止半点。

    与他对视的时候,会感觉自己就是他的全世界。

    这根本没有办法拒绝,纪白几乎是立刻就沦陷了。

    他红着脸,在沈旌的诱哄下一点点碰触到了那根肉棍,舌尖轻舔,闪着水光的龟头被唇瓣吸住。

    光是含了小半个鸡巴头,心里那股难言的羞耻就愈演愈烈,还无端起了一丝夹杂着期待与兴奋的隐秘爽感。

    正当他情迷意乱之时,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跟着的还有些许小声的抱怨。

    “完了完了,怎么又把钥匙落在里面了啊啊。”

    “马上就要赶不上了。”

    紧接着就是大门晃动的声音,纪白瞬间清醒过来,犹如惊弓之鸟一般连连后撤了好几步,最后被椅子一撞,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好事就这么被打断,放谁身上都不爽。更何况,沈旌已经认出这声音就是刚刚那个女生,抢了他的花不说,还尽坏他好事。

    地上的人正仰着头看他,那双有些幼态的圆眼此刻带了点哀求。

    沈旌视线下移,落到那张因急促喘息而微微张开的唇,他将手指放了上去,将纪白即将要出口的话堵了回去。带着恶意把两片浅色的唇磨到深红,随后再破开齿关挤进去。

    外面大门的声音越来越响,沈旌这边却没有半点要停下的意思。纪白忍不住偏过头,有些急躁地拍开了嘴里的那只手,打断了对方在他嘴里继续作乱的动作,“有人来了!”

    那力道没轻没重的,冷白的手臂上面,一道红印逐渐显现出来。

    沈旌看着自己被拍红的手背,眼睫颤动,清清冷冷的一张脸默不作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纪白一见他这样不声不响地就发怵,他力气是大了点,可是男生之间有些磕碰难免,这好像也没什么吧?

    而且之前做的时候,他身上被弄的那些痕迹跟这一小道红印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纪白确实不知道有什么好计较的。

    在他印象中,沈旌虽然不近人情,但也不是个这么娇气的人。

    “我还是先回去吧,”纪白受不了这种沉默的气氛,率先打破僵局,“这样被人看见,影响太差了。”

    他提醒完,修长的腿部曲起,手肘往下借力一顶想要起身。

    一只脚踩上他的跨间,阻止了他想要起身的动作。

    勃起的器官被手工定制的皮鞋碾弄着,纪白涨红了脸,不解的眼神看向对方。

    沈旌不为所动,“去哪?”

    “我想回去上课,”明明是合理的诉求,纪白说出口却无比心虚,他不死心地提醒,“外面有人……”

    可他话没说完,就被沈旌厉声打断,“有人?什么人?你很怕?”

    “你是怕人看见,还是只是怕她看见?”

    一连串的问句掷地有声,纪白简直怀疑自己是被拷在法庭上的被告,不然怎会受到对方如此谴责的语气。不知道他们学法的是不是都有这么个毛病,随便几个问话都严厉得像是当庭审问。

    如若不是那言语间溢出的酸气,纪白说不定真要被唬住。

    他想说话,张口却发出几声压抑的闷哼,只因踩在他跨间的那只脚已经伸进了里面——他今天穿了一条宽松的短裤,裤管装下两个成年人的大腿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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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那只脚轻松钻了进去,顺利地踩在了他的勃起的阴茎上面,“你这样怎么去上课?”

    语气之冷淡,好像之前气急败坏的人只是纪白的臆想。

    你这样一直挑逗我能消下去才怪了,纪白腹诽。

    他感觉对方完全忘记了门外还有个人,那个人似乎还有钥匙,丁零当啷的金属碰撞声一下下敲击着他的心脏。

    他咽了口唾沫,努力压下内心的那股燥热,哑着嗓子道:“你别……这样,我真的要上课了。”他心虚得不敢看沈旌一眼。

    事实上他一点也不想去上课,沈旌会吃醋这点着实让他惊喜,巴不得就此干柴烈火,让进度条直接拉满。

    所以沈旌让他跪着的时候,纪白没一点犹豫就照做了。虽然对方的具体要求着实有些变态……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

    他很没廉耻心地说服了自己,背对着沈旌弯下身。

    修长的大腿呈直角跪在地上,从足弓到腿根都在紧绷着,线条流畅的肌肉鼓起,有细密的汗珠在上面滚动。

    当手指放上去的时候,如果力道不够,就会因为这些液体而打滑。

    纪白兢兢业业地跪着,以肉感饱满的臀部为顶点,到劲瘦的腰身开始一点点往下塌,以至于他身体前半部分以及侧脸,几乎就要贴到了地上。

    将手肘撑在身侧,就这样保持了一点和地面微弱的距离。

    “快点。”

    不带情绪的催促声自背后响起,纪白咬了咬牙,伸手向后方探去。为了不打滑,他只能加大力道抓着自己的臀瓣往两边掰,被掐到发白的臀肉从指缝挤出。

    沈旌在他身后靠着椅子,狭长的凤眼眯成缝,指节漫不经心地叩着桌面,可逐渐加重的鼻息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欲念。

    纪白对此毫无所觉,狠心又加了点力气,暴力牵扯之下,中间那两道穴口微微露出小缝。

    “可以了。”纪白喘着气道。

    愿意做是一回事,可真的做起来,那种心理上的廉耻带来的冲击,让纪白每一个动作都做得无比沉重,累得快要虚脱。

    因为双手都放到身后,他只能以胸腔为支撑点——不大的胸肌被挤压在地板上不成形状,以此来保持平衡。

    在看不见的地方,两颗嫩红的乳尖被冰凉光滑的地砖紧贴着,这刺激不亚于直接用冰块贴在他的敏感点。纪白强忍着不适,侧着脑袋去看沈旌,眼里不自觉地带了点祈求。

    “可以了沈旌,进来吧。”仰视导致距离拉远,他看不清沈旌的表情,只能又重复了一遍,越说越小声。

    “扒开点,这么点大我怎么尿?”俊美的青年冷眼睨着他,没有丝毫动容。

    “已经不行了,”纪白几乎要奔溃,对方直白的形容让他抬不起头,可他又如何能拒绝沈旌的要求呢?只能再次复述自己的难处,企图得来体谅,“真的不行,已经……已经很用力了。”

    那双润泽的眼看过来,里面满是隐忍的哀求。沈旌被看得心神一荡,俯下身,“这点事都做不好,怎么还撒娇?”他握住纪白用力到指骨发白的手,使了点劲儿往旁边拉,“我帮你看看。”

    纪白如蒙大赦,顺着沈旌的力道放松下来。感受到微凉的手指略过菊穴口,直奔下方张口的花穴。

    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即使大力抠弄也不用担心受伤。沈旌呼吸又粗了些,指尖勾着早已湿哒哒的阴唇,一拨一挑,深红的一条冗道就露了出来,可惜只有一根手指大小。

    “怎么跟之前不一样?”没打一声招呼,沈旌将手指插了进去。紧接着就是第二根,第三根,指节弯起用力抠挖着里面的嫩肉。

    “什么不一样?”纪白手脚收紧,嗓音发哑。

    “上次肏你的时候明明没这么紧,因为前一晚刚被鸡巴扩张过吗?”

    逼肉被几根手指抠得舒爽不已,沈旌的指腹往那轻轻一摁,里面就像榨汁一般冒出洪流。带着点腥气的甜腻怪味一股股往鼻尖扑,实在难以相信这是他自己散发出来的味道,可地板上的黏腻告诉他事实如此。

    简直是没脸了,连对方说得这么难听也不好意思再反驳。纪白闷着嗓子,窝窝囊囊地应了声,“嗯。”

    “贱逼东西,”沈旌沿着他的腰窝摩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印子,“第一次上床就让我肏夹着精液的脏逼,你就是这么喜欢人的?”

    “对不起……”纪白自觉理亏,低声下气道歉。

    “对不起就完了吗?”

    “我……”纪白喉头上下滚动好几次,方才生涩道:“以后会自己扩张好……再过来。”

    “什么?”沈旌又离近了,上身倾着,头快要和他碰到一起,斜着脸摆出一副侧耳倾听的姿态,“没听清啊,在我耳边说?”

    纪白呼吸骤然间急促起来,眼皮抖动着不敢看人。

    他真的受不了沈旌这些过于亲昵的动作。

    “不说话?”沈旌回正头来,再往前几公分,贴上了他的唇,亲吻非吻,“找不到借口了吗?”

    他不说话,沈旌就一路亲到眼睛,一瞬间眼皮震颤得更厉害了。

    纪白不知道这人又被什么奇怪的点取悦了,舔着他的眼眶低笑,“可怜见的,要不要我给你出出主意?”

    这绝不会是什么好主意,可沈旌的神情语调都好像在说情话,纪白自制力一向很差,情迷意乱地说了声好。

    “痒不痒?”

    他的阴蒂被揉弄着,酥痒酸麻,纪白情难自制地点了点头。

    门外的开锁的动静已经停了,有女声嘀咕着钥匙带错了。

    纪白松了口气,下一秒就听见桌上震动声,他猛地抬头,看见沈旌手机上面显示的来电提示。

    “你的……”他试探地看向沈旌,却发现这人毫无要接电话的意思,抄起手机就甩到了休息区的沙发上,纪白识相地噤了声。

    “找我吃饭为什么要扩张好,我们什么关系?”

    纪白没想到沈旌会突然接起这个话茬,一时间毫无防备,嗫喏着回答不出。他当然想说是情侣,可那未免太过自作多情,毕竟沈旌对他的态度怎么也不像有情的样子,顶多是对身体感兴趣。

    他想了又想,自以为挑了个识趣的回答:“炮友之间注重对方的体验,也是应该的吧?”

    纪白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沈旌的表情,并没有见到想象中的变化之后,略有些失落地垂下了头。

    所谓的吃醋也不过是男人的占有欲,沈旌根本不在乎他怎么看待两个人的关系,只是讨厌一直追随自己的目光被别人分走,自己的礼物被别人染指。仅此而已。

    “说得对,那迎合我的喜好也是你应该做的咯?”

    总觉得这话夹杂着冷意,但纪白此刻失魂落魄的,没心思细想,只闷闷地应了声嗯。

    “没看出来啊,原来你这么放得开。”

    纪白感觉沈旌在阴阳怪气,他不客气地回呛,“还好,比不上……”

    猛然间脖子就被扼住,那只手犹如铁钳,将他掐得喘不过气,纪白挣扎着去扯,沈旌却突然放松力道,徒留他瘫倒着咳嗽。

    沈旌冷眼旁观,用脚轻慢地挑开他的腿根,看着泥泞不堪的穴口,声音发寒,“早知道你这么贱,第一次追我的时候就该把你肏烂,天天往你骚子宫里面灌精,把你养成我的骚母狗怎么样?”

    纪白缓过劲来就气炸了,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这么羞辱过他,因为喜欢,对沈旌的态度确实卑微,可也不是如此毫无底线什么都能容忍。他眼睛红了,感觉自己一片真心做的退让都喂了狗。

    “你妈的……”他坐起身,迅速切换姿态,身体像一匹迅疾如风的狼扑了出去,抓着沈旌的两条腿想往下拉。

    沈旌没想到他反应如此激烈,被拉得踉跄一下,及时扶稳桌椅才没摔下去。

    纪白一击不成,反而被人弓下身抱着腿部往身后一甩,巨大的力道让他直接摔到了不远处沙发上。

    “还闹吗?”

    来人渡步至他身前,又用那种几乎听不出波澜的语气问他,这在此刻的纪白听来无比欠揍。

    他唇角一勾,笑了,虚起眼睛示意沈旌过来。等人一靠近就按着脖子往下压,给腹部狠力来了两拳。

    “唔!”

    他没留一点力道,想来应该是很疼的,毕竟能从沈旌这种人嘴里听见闷哼声着实不容易。

    施暴的手很快就被制住,纪白整个人被翻转过去,面朝下窝进沙发里,听见沈旌的声音带着努力压制的戾气,“抱歉。”

    纪白想冷笑,可他根本发不出声,喉咙完全熄了火。他在心里怒骂,骂自己不争气,这么好拿捏,怪不得被人糟践。

    “我不是故意要这么说你,只是总忍不住想那天的事,想着如果你没被人捷足先登就好。”

    这语气实在说不上多真诚,可纪白哪里听得出来呢,他一颗心被沈旌的退让道歉砸得棉乎乎,闷不次地就消了气。

    确实太好拿捏了,沈旌看着刚刚还浑身炸毛的人瞬间就偃旗息鼓,心头的恶念止不住地往出冒。

    “你也知道男人占有欲有多强,而且,”沈旌压低嗓子,“我就是喜欢这么说话,每次一骂你贱母狗就硬得要爆炸了。”

    “你感觉不到吗?”走到纪白身前,昂扬的巨物正对着他的脑袋,呼吸逐渐急促,“明明你也很喜欢,一听见骂你婊子骚逼就缩着缴我的鸡巴。”

    “够了!”纪白面红耳赤地反驳,一抬头确对上了一根散着热气的鸡巴,直挺挺地戳在他的脸上,沈旌一挺身,那根肉棍就怼进了口腔。

    一小股水柱打在腔壁上,嘴里腥气从口鼻相接处倒灌而入,纪白瞬间明白过来对方正在对他做什么。

    他还没来得及有所反抗,后脑勺就被猛地摁压下去,脸部紧紧贴在一从密杂的耻毛之中,两颗巨蛋被挤压在唇外,分量可观,让人害怕这东西下一秒就会被塞进来。

    腥臊的尿水一开始试探性放了几滴,随之而来是凶猛澎湃的尿柱,又急又凶地打在口腔深处的嫩肉上,几乎要直接灌到喉咙。

    纪白急忙收紧喉关,脑袋乱摇,企图把嘴里那根恶心的东西弄出去。

    “别乱动,嘶——”

    纪白下巴被卡着,非但没到牙齿磕到淫棍上,反而是里面的尿水被摇得晃来晃去,把他熏得够呛。再听沈旌的嘶气声,显然爽得不行。95二壹6、0②8;3天天文

    这个变态!纪白气狠了,还莫名委屈得想哭,那些尿水拍在舌苔上,溅起的尿珠打在上颚,痒得他发疯。因为喉咙闭合,越灌越多的尿水只能从口中溢出,顺着唇边一路滑落在下巴处汇聚,随机又逐步滴落在胸口脖颈处。

    沈旌看得眼眶发热,眼底的兴奋几乎要溢出来,“还不承认,正常人会接个尿都湿成这样吗?只有贱逼母狗才会碰到男人的尿水就发情呢。”

    腿间的湿意已经到了不可忽视的地步,被人这么一说,纪白难堪得要命。他挣扎得越厉害,那些尿水就往出流得越凶,撒的到处都是,有些甚至直接呛到了嗓子。

    就在他无法忍受之时,那根鸡巴突然就关了尿眼撤了出去,临走前还把龟头上的尿液在嘴唇上抹了干净。

    “沙发被弄脏了啊。”沈旌似是惋惜地感叹。

    纪白瞪着沈旌,如果这混蛋敢让他舔干净,他就敢扑上去先咬死这变态。

    他嘴里还包着好几口尿液,猝不及防被人一捏面颊,那几股尿水就被他咕咚咚咽了下去。

    头上好像被人点了一把火,吞尿这个事实简直让纪白羞愤得恨不得原地消失。

    他呸一口,涨成红色的脸左扭右扭,酝酿着要摆出个什么表情讨伐这个性癖怪异的变态。

    “嘘。”沈旌竖起手指,指了指门口。

    凝神一听,外面居然还有断断续续的交谈声,这一下就打断他正在积攒的怒气。

    似乎是刚刚试图开门的人,走远了些在打电话。这么久都没放弃进门的想法,想来落在里面的东西一定很重要。

    纪白慌了,他看看身边的一片狼藉,凌乱的地面、歪七八倒的桌椅,以及刚被弄脏的沙发,无一不昭示着他们刚刚在这里有多荒唐。

    他下意识看向沈旌,带着希冀的眼神看得沈旌一阵愉悦,摸了摸纪白的头发,“想早点出去?”

    废话,纪白心里直翻白眼。

    越近距离接触,纪白就觉得这人越墨迹,说话总是七拐八弯,仿佛每一个字都在想着怎么给人下套。

    “说点我喜欢听的,就放你回去上课。”沈旌顿了顿,补充道:“只要你听话,不会让你的玫瑰妹妹发现的。”

    玫瑰妹妹又是什么恶心的称呼,纪白被雷得一激灵,心里确已经为沈旌的提议感到心动。左右不过是一些增添情趣的话,他说一说又不会少块肉。

    他刚做好心理建设,沈旌又提出个要求,“刚刚看你难受,没忍心尿完。小母狗把逼掰开再给我尿一尿怎么样?”

    纪白牙都要咬碎了,半天确说出来一个好。

    反正本来就是答应好的事。他乖乖按着要求跪趴回地上,做出先前那个羞耻的姿势。

    “宝贝要说话啊,”沈旌拍拍他的屁股,叫着宝贝却带着满满的恶意,“说你是我的便器婊子,求我尿进你的骚逼里。”

    “我是……你的便器婊子,尿……进来吧……”他将头完全埋藏在地板上了,似乎觉得很见不得人。

    可两只手依旧紧紧扒在腿上,再加上之前沈旌的暴力玩弄,两只穴此刻都被拉扯开了一道不小的口子。

    尤其是下方那口淫穴湿得不成样子,大开的缝隙之中,沈旌甚至能看见里面蠕动的嫩红艳肉,湿滑黏腻的穴壁上泛着还在流动的水光。

    可以想象,这时候无论把什么放进去都会被缠绞着榨干。

    沈旌脸色渐沉,不可抑制联想到一星期前某个酒店套房。

    纪白难堪了半天,手都酸了,身后的人迟迟没有动静。他心下诧异,暗暗庆幸沈旌可能只是说说,并不是真的如此变态。

    可正当他放松警惕之时,一股热烫的水柱猛地射到了他的身体上,迅疾而猛烈。

    比起温热的口腔,尿液打在体外更让人能感受到那种灼烫的温度,尤其是沈旌一直对着那颗肿起的阴蒂射尿,被射得左闪右躲,酥麻强劲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强,那颗红豆子被射得又跳动不已,痉挛着发抖,一大股淫液噗得从密穴里面喷了出来,扑在犹在抽搐的外阴上。

    那根鸡巴把尿一收,啪地就往逼缝上甩了一棍,纷杂的粘液被拍溅在大腿处,纪白浑身一颤。

    “贱母狗,”沈旌啪啪又是两棍甩了下去,“你就这么骚,被尿个逼都要爽得潮喷。”

    又往臀肉上扇了两巴掌,厉声道:“说话!”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这人了,语气突然就变得如此生冷。

    “我……”他真的说不出口,嗓子里堵的东西好像有千斤重。

    “你什么?”那根鸡巴噗哧一下插了进去,早被淋了一通尿液的逼肉很是软烂,温顺地放松力道让鸡巴捅了进去。

    纪白被那根肉棍捅得一踉跄,却被人一伸手就捞了回去,体内的鸡巴棍插得更深了。硕大的龟头四处戳了会,忽然对着他的子宫颈狠凿两下。

    “这里是什么?骚母狗的子宫吗?”

    “……是”纪白咬着牙,尽量让自己不要软倒在地。

    “求我,”沈旌戳着他的子宫口,是不是狠力一捣,把他捣得白眼直翻,“求我尿进你骚逼里,不然我就捅开你的子宫在里面尿。”

    纪白浑身一哆嗦,声音颤抖着,“求你尿进我的骚逼里。”即使已经说过一遍了,还是觉得难堪不已,他闭着眼催眠自己在说梦话。

    可打在腔壁腔的水声提醒他这就是现实,那些尿水激烈地打在逼肉上,将里面的嫩肉尿得滚动收缩着,缴紧了插在里面的肉棍。

    而他的子宫口在一波波强烈的尿柱攻击之下,居然抽搐着有了要开口地趋势,纪白怕极了,连连颤声道:“可以了!可以了……不要尿了……”

    谁会听他的呢,沈旌不紧尿,还专门怼着蠕动的子宫口,偶尔再重重地撞一两下,显然是很想进去。可他虚伪极了,“当然不进去,小母狗怎么怕成这样?”

    “不要,不行……”纪白呢喃着,人仿若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了。

    “不会的,不会的,”沈旌安抚着他,“给我肏一次就不尿进去好不好?”

    纪白还在摇头,沈旌自顾自地答:“不说话就是答应了。”

    逼缝似乎完全被尿满了,随便一晃穴口就溢出来好几股黄橙橙的液体,纪白兜了一肚子的尿,只觉得那里又酸又涨。

    尿完的孽根分量非但没减小,反而又是胀大了好几圈,那些尿水的空间被压榨着,往出挤了又挤。

    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沈旌掐着他的腰循序渐进地抽插,没几下就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纪白甚至能听见肚子里晃荡的水声,一想到那是别人的尿他就羞愤得想死,可快感却依旧从那处袭来,侵蚀着他的节操。

    一下,两下,三下!皮肉拍打在一起的声音越来越大,被肉棍缴响的淫水声越来越黏着,穴口被鸡巴抽插接触的地方已经完全起了一圈黄白的尿沫子,可谓淫荡又堕落。

    沈旌的手绕到身前,虎口卡着他的下巴将头半转过来。

    不出所料,眼前的人正张大嘴巴,舌头无意识地半吐着。大而深的瞳孔向上翻着,生生空出来下面一大层眼白,成了一副三白眼。结合他脸上的红潮,完全就是被肏成了高潮脸。

    鸡巴瞬间又胀大了两圈,沈旌深吸了口气,“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子吗?”

    “什么?”纪白半睁着眼问沈旌,他呼吸紊乱,爽得不知今夕何夕。穴内肏干的动作忽然间停下,还以为已经完事,他挣扎着想要爬起身,“好了吗?我要回啊-唔!!!!”

    “回什么?都被肏成这样了还想着你的课程,真是好学生啊……”沈旌长呼了口气,抓着他的脸扭向转角处的镜子,“好好看看!”

    纪白只看了一眼就羞愧得想低头,可沈旌卡着他的下巴,他只能退其求次地闭上眼。

    “这么害羞吗,那我跟你讲讲好了。”

    纪白看不见,只能听见沈旌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他耳边。

    浸满情欲的嗓音低沉性感的要命,说出的话却难听得让他羞愤欲绝,“你现在就像个被肏了一个月的母狗婊子,瞧瞧”,沈旌拍着他的脸,捉住他半吐的舌尖,“小母狗舌头都吐出来了,准备给老公接精吗?”

    舌头被抓着,连基本的反驳都做不到,而身后的那根巨棍还在孜孜不倦地撞击,扰得他身心双重奔溃。他只能闭着眼睛装死,好像这样就能逃过对方的羞辱。

    “知道什么是母狗吗?一闻到男人的鸡巴味就开始流水发情,恬不知耻的掰开他的贱逼求鸡巴插进去在里面射精射尿。”

    “不……不唔!!……”他口齿不清地反驳,却被猛地一下撞到花心,闭着的眼睛下意识睁大。

    “又翻白眼了啊,有这么爽吗?”

    “啧啧,嘴巴还这么腥,只有刚给男人接过尿的小母狗才会有这种味道吧。”

    “不是……不是……”

    “嘴这么硬?”沈旌挑眉,加大了肏干的力道“我肏得你不够爽吗?”

    “唔……不”纪白完全没了力气,全靠沈旌捞着他的腰才没瘫下去,腿根那一片都被肏得痉挛不止,身下还全是湿滑的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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