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愧疚的情绪涌上心头。
“真的没有嫌弃,你也没有强迫我。”纪白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显然也觉得自己很无力。
于是他只能脱了衣服,主动张开了腿,拨开了上面垂着的鸡巴,把中间的淫穴露出来给人看,“小逼给你肏好不好,我愿意的。”
沈旌垂眼看去,尚未消肿的馒头逼被几根手指勾着,粗暴地撑开了一个口子,里面红艳艳的穴肉若隐若现,在他的注视下,那些淫肉颤巍巍地一抖,沁出一点光亮的水来。
骚逼。
眼里的欲火几乎要化为实质,沈旌忍得难受极了,手不受控地放了上去。指尖借着被拉开的口子捅到里面,被淫荡的穴肉紧紧包裹住的感觉让他止不住地想要叹息,想要发疯,想要更加粗暴。
真给他肏的话,怎么可能就伸一根手指,他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把这种只会发骚的淫逼干烂捅废。
他克制着自己把手抽出来,将带出来的淫水抹到布满牙印的腿根,“流这么多水,很舒服吗,被这样玩?”
“还,还好,”那么细一根手指那能够,纪白被他钓得上不上下不下,再次表明自己的决心,“里面已经很湿了,你看。”
他又撑着逼肉扒开了一些,毫不知羞地示意沈旌去看,“小逼流了好多水,也,也没有被强迫,是我自愿的。”
“贱逼母狗,”沈旌忍无可忍,手掌如风般扇在了发骚的逼口上,将那淫肉扇得抖动不止,“扒着逼给男人肏,你就这么饥渴,到时候真给你肏到漏尿有的你哭。”
猝不及防就挨了一巴掌,还莫名得来这么些辱骂,任谁都不乐意,纪白不可置信地看向沈旌,却发现这人顷刻间就换了副神色。
俊美的脸上脆弱与克制挣扎着,沈旌似乎忍得很辛苦,表情看起来很后悔,“对不起,我,我控制不住。”
“我们的关系还是在考虑一段时间吧,我觉得你可能不太接受得了我这种性格,我也舍不得你为难。”
“你还是觉得我变态不是吗,真在一起的话,总有忍不住的时候。”
“而且你也感觉到了吧?关于你的事我总是很难控制情绪,我讨厌所有和你有瓜葛的人,比如今天那个男生。”
“我不认识,”纪白弱弱地反驳,“你知道我不可能喜欢别人,他还跟我打架,怎么可能有别的意思。”
“没有挂了我电话加他好友?”沈旌话锋一敛,语气又弱起来,“我一向没什么安全感,总是会想得多些,你要是受不了就算了。”
追了几年的人,眼看就要修成正果,纪白哪里舍得放弃。
“要怎么样你才信我呢?”他把沈旌推倒在床上,对着胯部就坐了上去,用湿润的小逼前后磨蹭鼓起的部位,胜利在即,甜言蜜语张口就来,“要真在一起,我肯定会对你好的,以后出门都跟你报备。”
意识清醒的时候,裤链轻易就能被拉开,又粗又大的鸡巴弹到手背,纪白心里生出一股羞涩的情绪。
可他很快又鼓起勇气,将自己红肿的穴口贴上狰狞的巨棍,摩擦间硕大的龟头几乎要挤入窄小的洞口,那颗被剥出来的豆子被碾得淫浪乱跳。
“骚母狗的逼把鸡巴吃进去了,没有排斥,你看,”他扒着早上才被肏透的逼给人看,自甘下贱地迎合对方的喜好。
“你别这样。”沈旌似乎不为所动,甚至抬手将坐在身上的人往下面推。
纪白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一被拒绝就不乐意了,他强硬拉开沈旌的手腕,摆着臀继续吞鸡巴,“不是喜欢吗?鸡巴硬得这么厉害,这么粗,把贱穴里面的水都挤出来这么多。”
他拨开自己挺立的阴茎,把下方插着鸡巴的嫩穴露出来给人看,证明自己并没有说谎。
那些透明的黏液稀稀拉拉从穴口的缝隙处冒出来,纪白用手指去拉,拉出一条长长的透明胶状物,把它捻在指尖揉了揉。
好滑。
纪白愣神间,就听见头顶传来一道疑惑的嗓音,“这是什么?”
鸡巴头卡在穴口处,撑得有鹅蛋那么大,纪白又不敢狠心自己坐下去,不上不下的感觉将他撩的欲火浑身,嘴里迷迷糊糊的,“应该是,我,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有听说,女性排卵期会分泌这种透明物质。双性人的话,应该……也差不多吧……”
“排卵期?”
“嗯,就是特别容易受孕的一个时期,一般这种时候被内射有很大概率会受孕。”
“几率有多高?”
“多高?我不知道,其实具体情况还要看精子的质量,质量高的话,”纪白有点不好意思了,顿了下才往下说,“可能射一次就能怀孕。”
“纪医生。”沈旌突然这么叫他。
不知是不是错觉,纪白总感觉沈旌的呼吸粗重了许多,低哑的嗓音将他迷得神志不清。
纪白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显然他也明白,在这种氛围下的“纪医生”,多少带点暧昧的性暗示。
腰身一紧,纪白被刚刚还将他拒之千里的人搂进怀里,柔声对他说,“那纪医生帮我看看我的精子质量怎么样?”
纪白慌了,他只是一个连实习经历都没有的医学生,哪有这种能力,急忙推脱,“不行,我专业方向也不是这个,而且质量检测的话,应该需要专业的仪器吧。”
见沈旌还是不说话,他红着脸补充,“我真的不太了解这方面,排卵期的说法也只是选修课偶然听见的。”
“什么仪器?”沈旌将人拉回来,手掌放到肚子上,一路滑到被鸡巴顶开的阴道口,“这不是有个现成的吗?看看能不能一次受孕,这种检测方法比别的都要有说服力吧?”
即使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怀孕,纪白也一阵心慌,“不行,我不能怀孕,我还没”
我还没毕业。
剩下的话还没出口,强烈的快感就打断了他的思绪,那根粗壮的鸡巴尚未经过他的允许,就强硬地顶开逼口捅了进去。
沈旌对他的身体太熟悉了,知道怎样就能让他爽得神魂颠倒,鸡巴轻而易举就捅到了花心,张弛有度地碾弄着他的敏感点,一边给他做思想工作,“怎么不行,不是要做我的母狗性奴吗,听到会受孕就不肯了?”
哄人的话被对方这么认真说出来,纪白有点抬不起头,“没有,我只是……”
“小母狗本来就有怀孕的风险,天天都被灌这么多精液,还每次都灌进子宫里泡着,怎么可能不怀孕?”
“真的不行。”纪白意外地坚持,丝毫不受沈旌的蛊惑。
尽管他的逼肉已经痒疯了,拼命地绞着那根鸡巴想要榨汁,他还是撑着身体爬起来,捅到尽头的鸡巴被硬生生地抽出一大截,只剩下个圆硕的鸡巴头在里面卡着。
他太着急了,两腿岔着垫着脚尖用力,全身的重心都聚集在脚掌那一块。以至于沈旌只是轻轻一颠,他就不堪重负抖着腿做了下去,重心转为两人的连接处,一下坐到了底,鸡巴头正正划着花心顶到了子宫口。
“好酸……顶到了,啊不要!………不要继续了……”
“贱母狗!就是要肏烂你,看你还敢不敢发骚勾引男人!”
“现在知道求饶了?不是喜欢掰着骚逼往鸡巴上坐吗?”H蚊全本68《45764久吾
“我没有,”纪白后悔得要死,巴不得时光倒流。
“嗯?有没有肏到你的骚心?嘴这么硬,逼里的水都快把我鸡巴浸皱了,还敢嘴硬吗贱逼母狗?”
他每说一句,鸡巴就带着强劲地力道往里面顶,目的及其明确,专怼着他的子宫口捣。
太酸了,纪白被他磨得发疯,四肢不受控地狂乱踢打。
可他的反抗显得有些无力了,沈旌被他弄烦了,只需对着花心狠狠捣弄几下,他便会痉挛着瘫软四肢,逼口一抽一抽地喷水。
沈旌插着他喷水的淫逼,毫不怜惜地捏着他的奶子玩,嘴里还要讨伐,“什么不要了,小母狗连子宫都不让肏?”
他这么说着,鸡巴顶得一下比一下重,狭小的子宫腔几乎要被磨出火星子。
身上每一块肌肉都不同程度小幅颤动着,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了,纪白拖着残破的身子想要逃,却只能一次又一次被拉回来跌在鸡巴上,硕大火热的鸡巴棍如同烧火棍一般,纪白有种宫腔都被捅了个对穿的错觉。
“真的不行……唔!要,要……要穿了啊啊啊啊!………救救我……”
“谁能救你?”沈旌被逗笑了,连肏干的动作都舒缓了些许,“不是你求着我把鸡巴插进去的吗,怎么这么善变?”
纪白听着他一口一个小母狗,心里极不是滋味,自己都做了这么多妥协,怎么还连个名分都没有?
他据理力争地反驳,“不是小母狗,是,是男朋友……唔!!!别顶了求求你啊啊!!……”
沈旌被他刺激得气血全往下涌,当即放开了手脚顶着宫腔死命攻击,“你以为男朋友就是什么好差事吗?不照样要挨肏,不止要挨肏,还得天天被摁着打种受孕。”
纪白不甘心极了,小声反驳,“那你也是,怎么不给我肏一下。”
话一出口纪白就后悔了,逞一时之快,他的逼就遭殃了,沈旌完全不当人把他往死里肏,肚子被鸡巴顶出有拳头那么大一个包,他哭着去按,却被拉开手按到头顶,红肿的逼肉被鸡巴肏到外翻,周围全是捣出来的白沫。
“再说一遍啊,你想肏谁?”沈旌看着他的惨状冷笑,“骚子宫这么小怎么怀孕,以后每天都往里面灌精灌尿撑大一点吧?”
狰狞的肉棍在里面突突地跳,纪白真的受不住了,鸡巴还插在里面,他就急不可耐地往外爬。
自从他提出排卵期这个说法,沈旌就跟疯了似的打桩。
内心一万次后悔说出那种话,也改变不了只能被男人摁在身下狠狠打种的事实。
沈旌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只会一遍遍地将爬到一半的人拖回来摁在胯下侵犯,将逃跑的小母狗干得神志不清,再说不出一点逆反的话。
直到被死死顶着宫腔灌精的时候,纪白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他已经完全被干傻了,吐着鲜红的舌头口水淌了满脸。
狭小的宫腔怎么装得下这么多精水呢?可是出口被鸡巴堵着,还在往里射的精液无处可去,只能在子宫腔四处乱撞,肚皮都被灌得高了一倍多。
沈旌拉着他的奶子玩,问得漫不经心,“我的精子质量怎么样,能怀孕吗纪医生?”
“我不知道,”纪白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哀哀地求着他把鸡巴拔出去。
“那怎么行呢?”沈旌演上瘾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纪医生学位证怎么来的?”
“我还没,”摁在肚子上的手往下压,里面的精液撞得他酸胀不堪,纪白只能哭着改口,“精子质量很好,可以……可以受孕的。”
沈旌似乎满意了,拍着他的脸让他夹好,鸡巴一抽出来就把他的脏内裤塞了进去。
即使如此,满满当当的精液还是溢出了些许。
那些洒到被子上的白浊全被命令着舔进了纪白的嘴里,沈旌让他好好含着精液在家里等老公下班,纪白很不清醒的模样,迷迷瞪瞪地点头。
人一出门,他就跳起来进了浴室,把那些准备让他受孕的精液全排了出去。
清洗完成后,他换了身衣服出门。
鬼才等他回来。
当他在健身房再次看见南京儒的时候,再次印证了之前的想法——阴魂不散的人确实很讨人厌。
他脖子上有被男人恶意吸出来的印,纪白放弃了盖住它的念头。
南京儒一走近就盯着看,“怎么弄的。”
“你对象?”南京儒问,手里的可乐罐被他捏扁了扔到垃圾桶,“就早上那个吗?”
“他那样的一看就不会疼人,你不如跟我。”
纪白没应声,顺手调大了耳机音量。
南京儒看得牙痒痒,开始后悔自己说的话了,他就活该被拖到床上教训,被肏到腿软看还敢不敢不搭理人。
越是不理人,南京儒就越来劲,非要上前搭话,“刚开始练吧?”
纪白偏头,给了他个疑惑的眼神。
南京儒摊开手掌,“你手上没有茧子,我手上的就很厚,不信你摸?”
伸过来的手骨架很大,纪白顺势打量了会对方的身材。
他遗憾地收回眼神,衣服太宽松,什么也看不出来。
到是南京儒急了,“你看什么看,我身上又不长茧子!”
纪白懒得理他,走到自动贩卖机,拿了一瓶冰水贴到脸上,极致的温度碰撞让他一哆嗦。
他开始思考直接回寝室还是去沈旌那,如果回寝室,沈旌生气的概率有多大。
被干得这么惨,完全不想回家呢。
一转身,就看见南京儒冲着他笑,那笑脸灿烂得好像没脑子,“要不要去我家?”
纪白可耻的心动了。
有个问题纪白想了快一整天,怎么才能算这个人喜欢你呢?换个说法,该从哪个点上确认他是真的喜欢你呢。
他这么想,就真的问出声了。
南京儒闻言放下手里的手柄,直起弓着的腰背,偏过头揉了揉脖子,冲他笑,“你问沈旌?”
他一笑,嘴里就露出八颗白牙,在昏暗的氛围灯下更是白得晃眼。
纪白也扔下手柄站起身,“嗯。”
南京儒把显示器关了,身子往后靠到沙发,“怎么在一起的?”
“我追的他。”
南京儒啧了声,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像这种金融男,心机深沉,你以为你追他是感情使然,实际上人家每一步都在算计你。”
“听过一句话吗?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你追他只是你觉得罢了。”
纪白默默看他一眼,“他学法的。”
“都一样,金融系,法学系,一个德行。”
“尤其像他这种底层爬上来的,可想而知玩弄人心手段有多恐怖。跟这种人在一起,你能玩得过他?”
纪白不乐意了,“你觉得他穷?”
“现在不穷,不代表以前不穷,他这样的我见多了。”
纪白走到窗边,指指前方高耸的金融大厦,“看见前面那栋楼没,他家的。”
南京儒笑,“原来你知道啊。”
他脸上没有一点恶意编排他人的心虚,继续道:“那你觉得他喜欢你吗?感觉不到就是没有。”
纪白很不开心,“你怎么知道我感觉不到?”
“感觉到了你会问我?”
精液浴浑身被涂满精液后被淋尿洗精,堕落成被玩坏的肉便器
纪白怎么也没想到,他只不过出去一个下午,平时很忙的人就已经在家了。
室内飘着饭菜的香气,走过玄关,餐桌上摆着几道刚烧好的菜。
想起下午忽略的手机振动,纪白一阵心虚。总该不会是沈旌发消息喊他回来吃饭吧?
“好香,”他敛起心思故作轻松,凑近了桌子去看菜色,“你做的吗?”
沈旌坐在客厅另一头的沙发上,从文件中抬起头,好似才发现家里进了个人,淡淡应了声,“嗯。”
他显然对谈论自己的菜色没有兴趣,转而问道:“去哪了?”
“我……”
纪白犹豫着要不要说真话,就听沈旌又问了句:“游戏好玩吗?”
脑袋一热,有细密的汗珠往出冒,纪白反问,“什么游戏?我下午去健身房了。”每日肉
“然后呢?遇到谁了?”
纪白抓住了把柄似的,一点不紧张了,还把眉头一拧,质问道:“你跟踪我?”
沈旌没正面回答,把手机递了过来,“有人给我发了短信,你看起来玩得很开心。”
短信?纪白接过,瞟了眼屏幕,心里痛骂。
手机里的他正坐在地毯上打游戏,由于动作太大,领口全都歪到一边了。
这本也没什么,又不是什么私密部位,露点肩膀而已。重点是他肩上的那些星星点点着实不堪入目。
而且这个拍摄角度太暧昧了,看起来就像是靠在南京儒怀里。
如果他不是本人,看见照片的第一反应该就觉得,那些痕迹是被拍照的人弄出来的吧?
“我给你打了电话没接,发信息也不回。”
不知不觉间,沈旌已经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眸子黑沉沉地看着他,压迫感十足。
“我……”纪白慌乱别开眼,转头拿了茶几上的杯子,看也没看就往嘴里灌,苦得脸都皱到一起。
他想吐出来,又不好意思,只能忍着往下咽,憋得咳了好几声。
顺势跑到卫生间,接了捧冷水往脸上泼,将头凑到水龙头底下,任水柱冲刷着口腔里的苦味。
漱完口好受了许多,头上的汗意压下去不少,心却一下跳得比一下响。
他还没想好怎么回沈旌。
没听见客厅有什么动静,纪白深呼吸好几口气,才鼓起勇气往外走。刻意断联总归是他的错,他该去和沈旌道个歉的。
沈旌正盛了两碗饭往外端,面上看不出情绪地招呼他道:“先吃饭吧。”
他们刚刚确认关系,沈旌还强调过自己讨厌南京儒,而他转头就跑进人家里玩游戏。
纪白更心虚了,感觉自己像个得到就不珍惜的渣男,他愧疚道:“你……没什么想问的吗?”
“问什么?”沈旌放下碗筷,走到他身前“你想说什么?”
刚刚看的时候只觉得这人眉眼安静,走近了却携着一股迫人的气势。纪白压了压心里的骇意,硬着头皮主动解释,“我跟他只是聊了会天,打……”
“还聊天了?”
他本意只是描述经过,却被人又抓了个把柄。
“聊……聊,”纪白舌头打结,“我们一直聊的你,他夸你来着。”
“夸我?”沈旌笑了,眉梢眼尾都充斥着意兴盎然四个字。
他很少笑,一笑纪白脑子就晕乎,木木地点头,“对啊,你什么时候会做饭的?我还没尝过。”
纪白往餐桌走,没几步就被人拦腰锁到怀里。
“不吃了。”
怎么就不吃了?他正在心里忿忿不平这群富家子不懂得五谷之贵,下一秒衣服就被拉下肩头。
耳边的嗓音寒意深深,“夸我夸到身上去了?这么多印子,当我死的?”
“没,不是,这”纪白顿时熄了气焰,嘴里支吾着,实在说不出口这是早上弄的。
“你说不是就不是?”沈旌的手从肩头滑到斜方肌,顺势而下点了点锁骨上的咬痕,“你明知道我没什么安全感,中午是怎么跟我说的?”
“出去跟男人私会,还敢留着印子回来,这就是你所谓的会好好谈?”
这完全不讲道理,这些痕迹怎么看也不像是新鲜的。而且他记得很清楚,那里长骨头的地方,一点肉没有,盖着薄薄一层皮,沈旌非要上嘴咬,当时给他痛得够呛。
见他不搭话,沈旌落寞地垂下眼,“只是说出来哄我的对吧?”
可他语气那么可怜,纪白又不忍心怪他了。
后颈一疼,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咬住,纪白疼得嘶气,又舍不得把人推开,只能轻声安抚,“中午跟你的保证当然都是真的,怎么就是哄你了。”
后头的力道稍有松懈,纪白放缓声音,就当自己在哄孩子了,“真的只是玩游戏,他一个高中生我能怎么?而且我多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对其他人有心思。”
那块肉可算被松开了,一颗脑袋搭在他肩窝处蹭,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我不信你。”
“要我怎么信你呢?中午才答应会好好谈,说去哪里都会报备,下午就失联了。”
纪白可从没见过沈旌撒娇,这人一向是冷傲漠然的,过去四年的相处都像是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他追得太久,以至于肌肤相亲了这么多次,那种隔着东西的感觉还是如影随形。
早上口头确认了关系,纪白却没有一点他们真谈了恋爱的实感。他心里乱,逃避着跑了出去还不想接电话。
此刻被人搂在怀里抱怨,才真正生出“他们果然在谈恋爱”的想法。
他心都软成了棉花糖,问得不带脑子,“那怎么才信?”
“我要检查。”
直到被脱光了绑在椅子上,纪白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椅子小小一个,只能勉强坐下一个人,纪白在上面斜斜地靠着椅背,尾椎骨被铬得生疼。
他的膝弯折着,大腿和脚踝绑到一起,就连手臂都被大腿上的绳子缠到上面。
因为两条腿被红绳一左一右地固定在椅子上,他的腿根只能岔开,摆出个任君采摘的淫荡姿势。
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太羞耻了,纪白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才好,他小声催促沈旌,“快点,有点冷。”
“哪里冷?”
沈旌站在一边,衣冠整洁,顺手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
纪白看着他的动作瞳孔放大,有些后悔之前做的许诺了,沈旌这模样怎么也不像是要正经检查的样子,他莫名有些哆嗦,急声道:“你拿这个做什么?!”
沈旌无辜地眨眨眼,“偷吃的总该得到些惩罚才对,不然不长记性。”
“我又没有!”纪白急得嗓音拔高,“你倒是先检查啊,你要看哪,不都脱光了给你看吗,你看都不看就给我定罪!”
“急什么?”他说得理所当然。
光着身子的不是他,他倒是不着急,还慢条斯理地折起鞭子搭在纪白脸上。
粗粝的革面让纪白被接触的那块肌肉僵硬起来,心神好似全被拢着专注在上面,那种似痒非痒的感觉让他想要发疯。
鞭子动起来就像是阴冷的毒蛇吐着蛇信子,嘴里淌着毒液游过他身上每一寸皮肤,稍不留神便会被一口咬下。纪白被这东西弄得头皮发麻,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以至于要遭受这样的酷刑。
沈旌用鞭子拨了拨他的乳头,发出个似为不满的“啧”音。
他的胸已经不像昨天那么大了,那针药剂的作用只是让胸口涨奶,等里面的奶水让人吸干挤净了,鼓囊囊的胸脯便会重新瘪下去。
可即便如此,他的胸也比以往要大得多。纪白垂眼看去,原本白嫩的乳肉青紫交加,印着许多明显属于男人的指印。
他紧实的胸肌,此刻完全是被人玩成了两坨烂肉的惨样。
纪白想哭了,跟个喜欢的人在一起代价怎么就这么大,他和沈旌一同长大,这人怎么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思想跑偏成这样了。
“想什么呢?”
他敢在心里骂沈旌变态,嘴上却不敢吐半个字,只能窝窝囊囊地再次催促他快点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