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顾清扬的袖子："二哥，你刚才是不是...""想上战场？

    "顾清扬苦笑一声，"或许吧。

    但父亲说得对，我这样的人，去了也是添乱。

    "顾清越看着二哥落寞的神情，心中五味杂陈。

    她忽然意识到，这个平日里洒脱不羁的二哥，或许并不像表面那样无忧无虑。

    夜色深沉，顾国公府书房内，烛火摇曳。

    顾清扬站在窗前，手中握着一卷诗稿，目光却望向远处的夜空。

    他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洒脱。

    "清扬，"顾国公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一杯热茶，"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顾清扬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父亲，我...睡不着。

    "顾国公将茶递给他，目光温和："是因为太子提议的事？

    "顾清扬接过茶，沉默片刻，低声道："父亲，我是不是...让您失望了？

    "顾国公拍了拍他的肩膀："傻孩子，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顾清扬握紧茶杯，"我知道自己不如大哥稳重，也不如清越有担当。

    我只会吟诗作赋，对家族毫无用处...""清扬，"顾国公打断他的话，语气严肃，"你可知道顾家祖训是什么？

    "顾清扬一愣："文武兼修，忠孝传家。

    ""不错，"顾国公点头，"但你可知道，这文字何解？

    "顾清扬摇头。

    "文者，非独诗文也。

    "顾国公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下一个大大的"文"字，"治国安邦，需文治武功。

    你精通诗文，熟知典籍，这正是你的长处。

    "顾清扬怔怔地看着那个字，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此次出征，"顾国公继续说道，"粮草筹措至关重要。

    我需要一个熟悉户部运作，又能与文人打交道的人来负责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