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陈府管家的脸。

    只是这张脸正在融化，蜡油般的血肉下钻出密密麻麻的碧眼蛆虫："少夫人不妨猜猜，陈公子最后一刻，唤的是谁的名字？

    "井中忽伸出血色绸缎缠住管家，将他拖入深渊。

    林绾绾扑到井边，见水面浮出陈砚之青紫的脸。

    他大张的嘴里涌出银针，每根针尖都穿着张写着生辰八字的黄纸——全是"癸酉年七月初七"。

    子时的更鼓震落檐上露水，林绾绾在归途踩到异物。

    拾起是半块双鱼玉佩，鱼眼处嵌着带血的指甲——与她妆奁中定亲信物恰好契合。

    玉佩背面刻着行小字："宁负苍生不负卿"，笔迹竟与陈砚之的绝命书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