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然后是一道女声，比较虚弱了，我能听到刚刚还在我身后的常胜旭立马朝我左边奔去了的脚步声。

    看来那边是赵清初他们。

    “安格列先生！

    小心！”

    我听到了雷一的声音，然后就下意识推开了格瑞。

    似乎是感受到我的戒备，格瑞好像有些不悦：“……亏我这么关心你，怎么，看起来你很信任他们啊？”

    “……格瑞，停手，我有话问你。”

    “……不管怎么，你觉得他们处在弱势，所以来帮他们了？”

    我都能想到他那张因讥讽而扭曲的面相了。

    “格瑞。

    我说过的吧，要说实话。”

    我往他的方向一步一步走近，抬头感受着格瑞的视线。

    “所以呢，你觉得我骗你？

    还是说，你宁愿听信那群勇者的屁话？”

    他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很用力，似乎要把我的肩膀碾碎一般。

    我无视他想岔开话题的想法，首截了当问道：“当年，莫莉卡的事。

    还有，你到底是谁？”

    他似乎是愣住了，然后松开手思索了一番。

    这么近的距离，我似乎都能听到他眼珠转动的声音。

    “安格列，不论旭跟你说了什么，他都不会说谎。”

    赵清初的声音弱弱传来，却如一槌撞进我脑袋里，嗡嗡的逼着我向格瑞问出个彻底。

    “安格列啊。

    你好好想想吧，把我的命握在手里的是谁呢？

    那群人类说的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你太愚昧了，简首愚到不可理喻！”

    半晌，我才开口道：“那么，是谁让你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呢？”

    这回我能感受到他愣住了。

    “努卡，是你指示的吗？”

    我说的很含糊。

    我指的事也不是他派谁来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