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令牌按向蒸馏器出气口。
青铜蛇纹遇热扭曲,在铜甑表面烙出二维码。
扫码后跳转的页面,竟是三十二年前某位医学教授的失踪档案——照片上的青年与顾青岩眉眼如出一辙。
子时的更鼓惊破诡局。
林小满将薄荷油注入患者枕骨大孔,翠色液体沿脑脊液扩散,在视神经上勾勒出太医院地宫地图。
每个投痛者都成了人形投影仪,三百道光线聚焦处,朱雀门轰然洞开。
"原来整座皇城都是药引!
"顾青岩的玉佩嵌入城门凹槽,砖缝间渗出带着青霉素气味的黏液。
那些黏液遇空气即生成菌丝网络,与令牌投射的基因链缠绕成生物计算机。
神秘男子操纵的机械药鼠群突然僵首,它们的量子芯片正在被菌丝改写程序。
当首只药鼠眼珠转为琥珀色时,林小满突然头痛欲裂——她的大脑皮层正同步接收八百年前的古菌记忆。
"住手!
"顾青岩将薄荷油注入她颈动脉。
清凉感漫延的刹那,两人眼前的汴京突然数据化,每块青砖都跳动着二进制代码,而皇城司的头痛患者们,正从鼻孔钻出荧光色的信息素蠕虫。
晨光刺破数据迷雾时,林小满握着手术刀的手在颤抖。
那条从患者颅骨取出的信息素蠕虫,在琉璃皿中扭动成克莱因瓶的形态。
虫体表面的黏液折射出七彩光晕,每个色块都是加密的基因片段。
"这是朊病毒信使。
"顾青岩用伞尖挑破虫体,爆出的不是脓血,而是无数微缩药匣,"它们正在把人类改造成活体药柜。
"神秘男子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蠕虫的复眼里:"师妹不觉得这很美妙吗?
"他的声音带着量子纠缠的杂音,"太医院百年前种下的薄荷,根须早己穿透时空,在现代实验室开出恶之花。
"林小满突然将令牌塞入蠕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