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诡异的蓝紫色电弧。

    机械罗汉踉跄着撞进危楼承重墙，电子眼闪烁出最后一行提示：功德值不足，强制关机陈小满扶着电线杆干呕时，发现那和尚正在废墟里翻找什么。

    浸透雨水的卫衣兜帽下，隐约可见他后颈皮肤下游走的金色电路纹路。

    "这是你的新订单。

    "和尚突然抛来块青铜残片，"明早八点前，送到老张修车铺。

    "残片接触掌心的瞬间，陈小满眼前闪过某些画面：生锈的卷帘门里伸出机械触手，叼着烟头的秃顶男人正用液压钳修剪桃木剑，玻璃柜里陈列的罗汉堂工作证泛着冷光。

    "记得开发票。

    "和尚转身走向黑暗前眨了眨眼，"开办公用品。

    "雨停了。

    陈小满蹲在报废的电动车旁，发现残片上刻着两行小字：墨家机关术入门许可证持此物者可兑换机甲貔貅号（九成新）远处传来早班环卫车的音乐声，他摸出屏幕龟裂的手机，相册最新照片显示：爆炸发生前的刹那，那个预定杨枝甘露的客户头像在强光里显出了真容——是穿着某团制服的自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