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住——满地散落着财务报表，碎纸机还在嗡嗡作响。

    "过来。

    "陆沉打开密室暗门，满墙监控屏幕蓝光闪烁。

    林小满看到自己出租屋的楼道，常去的便利店，甚至父亲老宅的庭院。

    "这些摄像头...""王明远落网前装的。

    "陆沉调出加密文件夹，"他比我们想象得更谨慎。

    "监控画面突然跳闪，穿着连帽衫的身影出现在林小满家楼下。

    林小满后背发凉："这是昨晚？

    ""别怕。

    "温热手掌覆上他手背，"我安排了保镖。

    "陆沉点开另一个窗口，某境外账户正在频繁转账，"他在转移资产，我们得..."话音未落，警报声骤响。

    屏幕红光中，陆沉猛然将人扑倒在地。

    玻璃爆裂声擦着耳际划过，子弹嵌入背后的油画框。

    "抱紧我。

    "天旋地转间，林小满被护着滚进保险柜后的死角。

    陆沉单手解开腕表，表盘竟是个微型通讯器："B组封锁大厦，C组保护证人。

    "硝烟味弥漫开来，林小满突然摸到陆沉后腰黏腻的湿润。

    借着应急灯昏黄的光，他看见自己满手鲜血。

    "你中枪了！

    "压抑的惊呼被吻封住。

    陆沉扣着他的后颈加深这个带着铁锈味的吻，首到脚步声逼近才松开。

    "闭眼。

    "陆沉贴着他耳畔低语，下一秒凌厉的风声裹着闷响。

    林小满睫毛轻颤，从缝隙间看到男人侧脸溅上血珠，宛如修罗。

    当特警冲进来时，陆沉正用领带缠住伤口。

    他若无其事地擦掉林小满脸上的血渍："吓到了？

    "林小满摇头，颤抖的指尖解开他浸血的衬衫。

    狰狞的枪伤旁，旧疤盘踞如蜈蚣——正是照片上那道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