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一堆钱推过来。
「我的都是你的。」
我感动了。
他人真好。
陈恩年挡住我的眼睛。
恶狠狠道:「人,你为什么要对他笑得那么温柔!」
他和江槐简直是相反的性格。
老妈问我这几天窝在房间不无聊吗?
一点都不无聊。
因为压根没有安生一天。
陈恩年睡着后控制不了自己的形态。
晚上是猫。
早上起来,被窝里就会多一个人。
猫畏寒。
每次我都会被他压醒。
然后,一脚将人踢下去。
少年无辜地要死。
道完歉,第二天继续。
最后是江槐想出了办法。
他睡床。
陈恩年睡地毯上。
少年不服:「你个心机男!凭什么!」
男人淡定不已:「我睡姿比你好,不会乱动。」
房间里没有多余的床被。
老妈还时不时进来逗猫。
一点都不安全。
所以我没敢给他们打地铺,不然到时候解释不清。
床的中间被一个枕头隔着。
江槐一点都没有逾越。
双手放得规规矩矩的。
呼吸平稳。
一切都很和谐。
但是没保持多久。
陈恩年可怜兮兮地扒着床头看我。
「人,我要是冷死了,你会给我殉情吗?
「你为什么不敢睁开眼看看我?
「我死了你就是寡妇了!」
好吵。
一本书结结实实砸他脑袋上。
猫晕了。
罪魁祸首淡定道:「好了,睡觉吧。」
原来江槐也有动粗的时候啊。
半夜。
我的手被人握住。
11
很不幸,我感冒了。
老妈来一句:「玩手机得的。」
我解释不了。
因为确实是。
过年期间医院没有那么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