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婆の日日夜夜avi.]
[今天被批试卷的有福了]
[请教授狠狠性.福!]
[希望教授期末的时候也性.福]
[爱不能用金钱衡量,但爱能用分数衡量]
[教授脸上就写着一排字:昨晚和老婆滚床单了]
[好滚,爱滚,多滚]
第88章
六年后(完)
◎可爱的我们◎
这年跨年前夕大家都意外的很清闲,
于是就有人提出想去宁山跨年,提完之后没多久,一群人就一拍即合了。
不过几年之前他们去宁山野营那次的装备早已经不知所踪,
都得重新购买,大家在群里简单分了下采购任务。
祁渐:这种花钱的活就应该交给李越,
他葛朗台转世,一定能规划出最省钱的list。
庄倦:你对他可真放心,以他的性格最少吃百分三十的回扣。
李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就这么开始泼脏水了?
王彧钦:倒也不用这么省钱吧,资金应该是管够的。
李越:老陆给掏多少的腰包?
庄倦:老陆的卡在我这里。
李越:那就是随便刷。
庄倦:
祁渐:[大拇指]
王彧钦:老陈的卡也在我这里。
李越:[大拇指]
邢雅:想吃蜜汁鸡腿,不知道前几年那家店还在不在。
庄倦:地址发一下,
我们过去看一眼。
祁漾:我和陆京迟过去吧,
我俩在附近。
邢雅:行行行,那正好,我还想吃那个烟熏火腿,烤着好吃。
林天意:如果还有人想玩仙女棒的话,我和北星去买一点。
祁渐:玩!
李越:玩!
庄倦:玩。
一群人在外面跑了大半天,总算把东西采购齐全了,
祁渐他们都是第一次去宁山跨年,还特意从网上找了几个攻略,
研究得津津有味。
当天下午他们就启程了,
三辆车前后出发,
很快驶到了郊区外清冷的山路上。
同样的一条路,
同样热烈的一群人,
这中间恍恍惚惚隔着七八年。
祁漾他们这辆车是周朗开的,
副驾坐着孟秋,
其他人都坐在后座。
邢雅半开着车窗,
吹了会冬日的冷风,
脸蛋都吹红了,一个人在那闷笑:“好神奇的感觉,差点要以为还是七八年前了。”
孟秋:“你还真别说,刚才拐弯的时候有面旗,当年就注意到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在啊,一点颜色都没褪掉。”
邢雅回头:“你脑袋坏了啊孟秋,什么旗子七八年还能完好无损,有没有可能褪色了人家会定期更换。”
孟秋:“”
车内其他人也笑了起来。
周朗:“反正一模一样,就当它没换过好了。”
祁漾靠在陆京迟身旁,视线望着车窗外飞快倒退的景色,在一片欢笑声中忍不住也想起了那年。
时间过得真快啊。
他笑了声,陆京迟低下头来,胳膊穿过他的腰间,与他食指紧扣在一起。
到了宁山山顶上时天色刚刚擦黑,大家飞快的搭起几顶帐篷,打开了昏黄明亮的帐篷灯,骤然之间,山顶的寒意与黑暗就被驱散了。
庄倦他们和孟秋在支烧烤架,祁渐:“我觉得这个架子肯定还有一个支撑的东西,是不是丢路上了。”
李越:“怎么可能,把这扣上试试呢?”
祁渐:“不行啊。”
李越:“怎么不行,试一下。”
庄倦:“”
“你们不要给人一种直博生都脑子不好的感觉。”
孟秋被他们三个逗得直乐。
李越:“你行你来。”
庄倦把旁边的一个灵活的铁杆子往里一怼,咔哒一声,锁紧了。
李越:“我靠?”
庄倦:“早跟你说让你读一下研究生再读博士了,你当你也是老陆吗?”
祁渐也在旁边笑喷了。
王彧钦搬了一堆食材过来,幽幽的说:“和读研读博没什么关系,主要还是看人。”
孟秋拍拍他的肩膀:“看得出来你怨气很重了。”
祁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准备好以后一大群人围坐在一起,慢悠悠的吃着烧烤喝着罐装啤酒,吃着吃着邢雅从旁边袋子里掏出几个红薯。
孟秋:“你哪来的红薯?”
邢雅:“当然是我买的,还能是大街上捡来的吗?我跟你们说这红薯特好吃,十块钱五斤呢,我记得我们那年来山顶跨年的时候就说什么烤红薯烤红薯的,惦记好久了,这回非得烤一次。”
几个人过去扒拉电烤架放红薯,祁漾笑了声:“是我说我高中的时候和秦加一烤红薯,然后师姐说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烤红薯的宏图大愿。”
邢雅咧着嘴乐了:“是这么说的,当时老陈还特煞风景说什么不要求我们会烤红薯炸串,就希望我们能注意格式,差点当场给我们开起组会。”
李越:“这么地狱吗?”
陈北星也笑了:“还好意思提。”
邢雅:“你们应该不知道当时林老师还讲了好多他们高中时候的八卦,而且那个时候你们老陆和羊羊还没在一起呢,两个人死活捅不破那层窗户纸,差点没把我们急死。”
孟秋:“我不一样,我以为他俩当时已经在一起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再讲讲再讲讲,我们都没听过。”
“李越你就诌吧,又不是你在论坛发老陆八卦的时候了。”
“那叫什么八卦啊,那不人人都知道吗?”
“要我说老陆还是脾气太好,李越这种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332都能被他掀了。”
“你们别岔开话题啊,快讲讲八卦。”
“老陈当年对林老师见色起意。”
“老陈这会就听不得这词儿,别乱说啊,那叫一见钟情。”
“你们老陆那年追羊羊,还把自己论文核心数据拿sheep命名。”
“我去不是吧,老陆以前这么浪漫呢。”
“拜托,老陆现在也才二十九,你真当老陆是原始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山顶的欢声笑语持续到很晚,气氛很热,突然,深沉的夜幕中炸响了第一道焰火。
嘭!
嘭!
嘭!
“哦哦哦哦!跨年了跨年了!”
“我靠都十二点了!”
“有人要许愿吗?”
“仙女棒分我一根。”
“都有都有。”
“师兄帮我点一下。”
焰火一簇一簇的绽放,是新年伊始一场盛大又浪漫的礼遇。
有人说新年快乐,有人说年年快乐。
祁渐说:“希望明年能发顶刊。”
李越说:“希望老陆多发点补助。”
庄倦说:“希望明年不用和李越一个办公室。”
挥舞着手中点点星火对着夜幕许愿的人换了一批,不再是周朗邢雅孟秋,也不再是祁漾和陆京迟,但又好像一切都没变。
他们会心一笑,恍然之间又回到了当年。
时光兜兜转转悠然漫长,那些忙碌又晦涩的曾经,终究散成一粒一颗,种在了记忆深处的缝隙里。
什么时候会生根发芽,什么时候又会长成参天大树,现在的他们并不知道,但他们清楚,这是值得他们一生去钻研的课题。
王彧钦看着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忍不住又拿出了手机。
咔嚓一声。
这一刻也被定格。
完。
很多年后王彧钦也回了江大任教,他组里博士生研究生七八个,咸鱼的,捣蛋的,贪玩的,刻苦的,天才的,什么样的学生都有。
有一次王彧钦开组会下面有研二的学生问他:“老师你这种水平怎么选这么个专业?”
王彧钦挺稀奇:“我什么水平?”
他学生说:“你在业界内可是响当当的牛导啊,你这么多成果,完全可以做其他好做又钱多的方向,干嘛在天体物理这行当苦行僧?”
王彧钦被问笑了,笑着笑着又想到了什么,说道:“你说我牛,那你是没见过我当年的导师和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们。”
学生们被他说的话勾起了兴趣,纷纷让他再讲讲。
王彧钦说:“隔壁陆教授都听过吧,前年拿了国际上一个含金量特别高的科学奖,那是我二师兄。”
“我靠!”
“陆教授是你师兄啊?!”
“不是吧老王,以前咋没听你说过呢。”
“陆教授的大名我没入学的时候就听过了。”
“他们组也都是牛人。”
王彧钦:“还有,去年院里新聘的院长,周院长,那是我博士大师兄。”
“啊??”
“老王,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以前真没看出来。”
“不是老师你们师门要飞升啊?”
王彧钦笑道:“飞升那倒不至于,你们别看周院长现在这么风光,当年他做研究哭得撕心裂肺的时候我可都在场。”
“那做这行研究这么难干嘛还要坚持呀?”
王彧钦想了想:“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这些人太可爱了吧。”
“怎么说?”
“哇哦,难得见老王这么感性,说说说说。”
王彧钦:“给你们看张照片吧。”
“好好好。”
王彧钦从手机上打开了自己珍藏多年的那张照片。
“这个眼熟,我知道,是陆教授对吧,我在新闻上看见过。”
“这个人我也认识!这是陈北星教授,我本科时候有个老师特别崇拜他,三句话不离陈教授,特别疯狂。”
“中间这个就是周院长吧。”
“应该是,还挺好认的。”
“诶?这个抱着花的是谁啊?长得好漂亮。”
“我知道,这是陆教授的老婆!”
“你们学术圈都这么刺激吗?”
“周院长怎么哭那么惨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