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易辙顿了顿。
易真两边奶儿的位置都晕出了大片的湿意,奶头在布料上顶出了小小的凸起,而且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闻到了奶味!
不是易真身上那种淡淡的奶香,而是浓郁一些的,湿润的奶水味。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姐姐被衣服遮盖的大奶,下意识吞咽了一下。
易辙伸出的手都是颤抖的,他将易真的衣服掀到了领口。
微微潮湿的内衣乱糟糟堆在奶儿上方,往下是一对白嫩嫩的饱满大奶,好像比之前更大了些,乳球沉甸甸的,就像被什么涨满了,奶尖儿连着乳晕都漾着水光。
易辙习惯性颠着乳球晃了晃,易真软软地哼吟了一声,有些胀大的乳果就在他的视线里缓缓渗出了一点奶白的水液来。
“小辙......唔......”易真崩溃地捂住脸,“今天早上就......就突然变成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一直强忍着的慌乱和害怕在看见易辙的那一瞬间全部溃堤而出,怎么有她这样的,没有怀孕也会产奶......
“别怕,有我在呢。”
易辙抱住他,安抚地吻她的唇,眼泪洇进贴合的嘴唇中,在唇舌间交缠,最后不知被谁吞咽了进去。
易真在他的怀里渐渐平静了下来,易辙撤离了些,额头抵着她的微微喘息,看见她眼眶红红的可怜模样,忍不住又亲了上去。
阔别多日的吻持续了很久。
彼此都思念对方思念得厉害,一旦触碰到就都有些情难自禁,两人一时间也顾不上别的,同时急切地脱着对方的衣服,很快便裸诚相见。
易真环着他的脖子,易辙将她脱抱起来放在流理台上,湿热的吮吻沿着她纤细的脖颈往下,留下了一串潮湿的痕迹。
“唔啊......小辙......”易真难耐地扬起了脖颈,自从开始莫名其妙产奶,乳尖儿就更加敏感了,连她自己不小心碰到都会颤抖半晌,羞耻的湿一裤子。
此时易辙将整个奶头都含了进去,舌尖抵着奶孔刷舔嘬吸,易真能清晰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被他吸了出来,合着他接连不断的吞咽声,那刺激简直不可言喻。
她身子不住地打颤,头皮一阵发麻,怪异中还带着些酥麻难抑的快感。
易辙像个刚得了玩具的小孩子,兴致勃勃地摆弄着雪白的大奶,揉着吸着,还要将乳果连着乳肉挤出尖尖,张嘴裹含更多进去。
很快他便吮空了一只奶儿,吐出的奶头红肿着胀大了一圈,被吃的亮晶晶的。
易真仰着潮红的小脸,双眸微微涣散,下身缓缓流出一道热流,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泄身了。
“别......唔......”她推着易辙的手根本使不出力气,易辙把玩着另一只奶子,掌心握拢轻轻一挤,一道奶水就径直飚了出来,滋在了他胸口,顺着白皙的皮肤下流,说不出的色情。
易真被那淫乱的画面刺激的小声尖叫起来,易辙则是双眸发亮,再次用力,在奶水射出来的同时垂首张嘴,稳稳地接住了。
“不要......不要这样......小辙......”易真红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从里到外都羞耻透了。
易辙玩出了兴头,来回挤了数次,最后渗出来一丝丝的奶水时,还尤嫌不够地抬头跟易真撒娇:“姐,没奶了。”
易真臊的没法见人,嘟嘟囔囔:“没了,别吃了。”
“我不。”易辙又在她唇上响亮地亲了一下,“怎么都吃不够姐的奶子,我要吃到老吃到死。”
易真“噗嗤”笑起来,“说什么胡话。”
两人又黏黏糊糊吻在了一起,易辙下身已经高高翘起一根粗长的肉茎,棒身布满青筋,呈深红色,已经完全是成年男性的尺寸,瞧着比少年时期更骇人。
易真轻柔地圈住他,小手沿着棒身撸动了几下,而后握着肉棒贴上了自己热烫的花唇。
“唔嗯......”她控制不住颤了颤,后腰深深陷下,湿润嫣红的肉唇张开了一道小口,龟头捻动肉缝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易辙慢慢挺着腰身,享受着她越渐娴熟的手活的同时,也有一下没一下地突破她的掌控,硕大的龟头浅浅陷入穴口,被肉道紧紧缠住。
“姐......唔......可以吗?”易辙忍了一头的汗,半个多月没碰过她的身子,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赶快占有她侵犯她!
“唔......进来......”易真双唇红肿,气喘吁吁,竭力将腿分得更开。
肉茎破开甬道往里推入时两人都低低闷哼了一声,红腻的壁肉蠕动抽缩,一寸寸被坚硬的肉头破开撵平,直至顶上最深处的小口,易辙才舒爽地长叹了一口气。
易真小腹僵直,因熟悉的饱胀感颤栗着,还没等她适应过来,易辙已经迫不及待地抽送了起来。
次次都是全部抽出再尽根没入,很快就捣弄出了潺潺的水声,温热的液体一股股往外喷溅,内壁疯狂翕张蠕缩,紧紧缠裹住肉棒,穴口被撑到极限,仿佛再多一丝就会撕裂,两片小花瓣在高速的抽插下很快充血勃发,被棒身带进翻出。
“啊......慢点......唔......”
易真不得不紧抱住他的脖子,以防被他暴烈的动作甩飞出去,镜子里映出了她沉迷情欲的侧脸,秀眉微蹙,似痛似爽,柔韧的腰背曲线一览无余,诱人的腰窝之下是蜜桃似的臀,被男人的大掌扣住,绵软的臀肉深陷进指缝,像是会被掐出汁水来。
易辙腰身动作不停,低头将一只蹦跳着的大奶吮住,里面已经又有了奶水,他轻轻一吸,便有清甜的奶水流进了嘴中。
易真的呻吟骤然变得更加骚媚,婉转娇软,听的人热气翻涌,恨不得压着她更猛力地干,抵死缠绵。
“不要......不要吸了......唔......”易真只觉奶儿间奇异的快慰流窜而出,让她控制不住地想大声浪叫。追更﹒本文群<230﹔69】2%396〝
和易辙每一次的交欢都让她着迷不已,身体的每一处都向他彻底敞开着,肉穴被干得软烂一片,奶头被他叼在嘴中喝着奶水,另一只则被他掌在手中把玩,一道乳汁缓缓渗出,在奶儿下拖曳出一道淫靡的奶痕。
“唔......好舒服......小辙......唔......快一点......”易真双腿盘着她的腰,扭动着腰身迎合他的抽插,像极了勾人魂魄的妖精。
易辙粗喘阵阵,低笑着问:“快点干什么?”
“快点......唔......快点肏我......肉棒用力插我的骚穴......嗯......”
即便已经被他哄着说了无数次荤话,易真依旧害臊的紧,说完整个人已经快烧起来了。
易辙喉结剧烈滚动,咬牙卡着她的腰肢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捣送。
易真难易自抑地淫叫着,睫羽被泪水洇湿,衬得那小扇子般的睫毛更加浓黑,红唇微肿,泛着水光。
快感叠加到极限,甬道濒死搅紧,易辙疯狂地在收缩着的腔道内狠狠插了数十下,将她按在怀中一起到了高潮。
易真娇躯绷直,花心被一股热烫的激流冲射,泄出了大股的淫水,同时双乳发痒,两道奶白的水线从奶孔中飚射而出,完完全全地被干喷奶了。
她丢脸地呜咽,尖细的哭叫跟小猫似的,听得易辙喉咙发痒,险些又失控。
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搂住她轻声哄着。
易真紧张慌乱了大半天,又狠狠做了一次,这会儿精神已经有些倦了,易辙没再折腾她,在浴缸里放了大半热水,抱着人进去清理。
易真中途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又被他在体内抠挖的手指扰醒,迷迷糊糊地抬头看他。
易辙亲亲她的嘴,轻声道:“乖,继续睡吧,我轻轻的。”
“唔......”最让她安心的便是他的身边,易真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很快便再度陷入了黑暗。
易辙看着她睡得安稳的小脸,心中满溢的都是汹涌的爱意和满足。
希望这一刻能再长一些,希望以后的日子都能一如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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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隐瞒
48.
隐瞒
易真虽然一时冲动答应了白成斌看电影,但一直没想好要怎么跟芳姐请假,以往因为易辙的事情请假时她都是理直气壮的,这回轮到自己,却总耻于开口,有种不务正业在偷懒的感觉。
白成斌四五点钟的时候抱了一捧花进了奶茶店,宋婷和李小娟都起哄地叫起来,易真根本不知道怎么应对这个场面,没等白成斌过来打招呼就躲到后面去了。
这么一来,就更加不知道要怎么跟芳姐说了。
不过还没等她纠结出结果,芳姐就先给她来了个电话,她家里老人去世了,要赶回老家奔丧,饭馆停业三天。
冬天有许多浪漫,也有许多别离,易真接到电话时愣神了片刻,听着那头芳姐疲惫嘶哑的声音,她低声道:“节哀顺变。”
挂了电话后,易真完全没了先前那些尴尬羞耻的情绪,只低垂着眉眼站着,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中。
秦绢也是在冬天走的,那时候易华先精神状态已经很不对劲,十天半个月不回家也是常事,易真晚上要去做黑工,每天都很透支,有次直接倒在了饭店后厨,被人发现的时候小小的身子大半都泡在沾着油腥的洗碗水里。
后厨的洗碗阿姨偷懒回来,见状吓了一跳,急忙把她抱起来沿着后门送了出去,放在了一个墙边的死角。
这种地方人命是最不值钱的,尤其是这种来打黑工的小孩,贪玩跑出去死在哪里了也很正常。
易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穿着单薄的湿衣服在水泥地上睡了一晚,她睁眼就感觉头晕目眩,昏沉得厉害,连呼吸都是滚烫的,但她顾不上思考发生了什么事情,艰难地站起来就往家赶。
她一晚上没回去,易辙不知道会担心成什么样。
到家时,狭小的楼道里挤满了人,易真从他们口中捕捉到了“两个小孩”“可怜”“妈妈死了”等字眼,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混沌的精神突然清醒了些,挤开人群就往上跑。
破败的小屋子里挤满了人,她看见多日不见的易华先被几个男人踩着背压在地上,边哭边喊着:“我老婆都死了,你们还是不是人,好歹要给我时间把她葬了吧!”
易真脸上已经烧红一片,呼呼地喘着气,对胳膊诡异地扭着弧度的爸爸毫不关心,视线扫到躺在角落里的一个小身影时,才目眦欲裂地扑了过去。
易辙嘴边挂着血迹,衣服上也有不少血,就这么生死不知地躺着,易真胡乱地摸着他的脸和手。
冷的,全都是冰冷的。
她哭得撕心裂肺,甚至于已经完全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知道自己张着嘴,易辙的脸上溅了很多泪珠子。
“别死,别死......”
她想把弟弟抱起来,但是发着高烧的身体根本没有力气,易辙只离地了短短的距离就狼狈地摔了下去,易真又连忙抱住他,魔怔似的连声说着对不起。
易辙痛的闷哼了一声,悠悠转醒,耳朵里嗡嗡作响,视线也模糊不清,只能勉强辨认出易真的脸,看出了她在哭。
他还记得昨晚姐姐一直没回家,他等不及想出门去找,却碰见了易华先回来,在家里乱发脾气,把他打了一顿不说,还想进他跟易真的房间翻钱,他抵不过成年男人的手劲,被他一巴掌扇倒,又挣扎着扑过去的时候,彻底惹恼了男人,被卡着脖子拖到客厅。
他拼命地反抗,一顿混乱之后只记得胸口剧痛,被易华先一脚踹飞了出去,五脏六腑都仿佛在一瞬间移位的巨大痛楚让他当场就吐血昏迷了过去。
刚刚易真意外的那一摔,才总算让他有了点意识。
他努力想做一个微笑的表情,颤巍巍地冲易真摊开掌心,那里躺着一枚淡粉色发卡,上面镶满了亮晶晶的水钻,但由于沾了血,粉钻变得有些渗人。
二十块钱的小东西,他给同学代写作业忙活了好几天才赚到,易华先闯进房间的时候,他首先把发卡藏了起来。
这是送给姐姐的东西,不能弄坏了。
易真怔怔地看了发卡半晌,突然又哭又笑,她把带血的小饰品夹在乱糟糟的头发上,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小脸,问他好不好看。
易辙已经做不出动作,只眨了眨眼。
好看。
他的姐姐是最好看的。
易真将他小心平放在地上,回身冲着那群人的领头——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跪了下来,砰砰磕了几个响头。
“求你救救我弟弟,欠的钱我会想办法还你的,求你救救他!”
她害怕得整个人都在发抖,但依然在不停地磕着头,没两下地上就印出了血迹。
门口挤着围观的人越多越多,议论声也越来越大,一个手下看了眼易真的身体,冲刀疤男挑了挑眉,“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