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韶带着王恓,踏入了征伐梁溪的步伐。
“呼————前面就是梁溪城了吧?”
沈韶仔细的研究着手里的舆图。
“嗯,是吧。”
王恓在一旁完全不想说话,为什么他是主帅!
一起做好兄弟做了十几年了,你告诉我他是主帅,我是副的?
天塌了好不好。
“好,传令,全军隐蔽,一丙一丁一二三西五戊,打扮入城!”
沈韶拿出商量好的战术,令人进城为内应。
唉,你要问了,周围有人造反,他们不警戒警戒?
那知府刺史啥的,富得流油,钱哪来的?
要么搜刮百姓,要么做生意呗,你关了城门,你咋做生意,百姓咋做生意?
不做生意哪儿来的钱嘛,对吧,典型的国家后期表现,文官爱财,武将惜命。
夜间,梁溪城。
“嚯,他们可以啊,火弄这么大,好!
随我冲锋!”
护城河呢?
连着运河……呸,运河都没有哪来的护城河?
算了,当它有,然后堵了,县令嫌妨碍捞钱(划掉)做生意,填了。
(梁溪护城河用的运河的分流。
)一架架壮观的攻城梯摆到城墙前,梯子高了,不过不要紧,那儿可以下。
一丙一甲和现六丙(原二丙,即王恓军)一甲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再加上守军懈怠且慌忙,轻松杀上城墙,接应第一波攻城的。
县令发现不对,想逃,可肥头大耳的哪里逃的动?
牛见了头疼,马见了落泪啊。
咋办,坐轿子吧,走起......起......起去了沈军?
“放爷下来!”
沈韶和王恓一脸懵逼的被丢到眼前像猪不是猪,像人不是人的玩意儿和笑的无比献媚的几个家丁。
“你是……梁溪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