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爱中,给自己争取到一点呼吸的空间。
“傻蛋,娘的傻蛋!
呜呜呜!”
周氏哭的泣不成声,眼泪合着汗水,都打在了李青云身上。
李青云感受到一股馊了的汗味,但他一点不讨厌。
李大锤则大手摸着他稀疏的头发,长叹一声,“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媳妇,别哭了啊。”
“傻蛋,你可吓死大伯了。”
李大力擦着满额头的汗。
“傻蛋,你去哪里了,找了你三天半了。”
周氏喝了一大口水。
“奶的傻蛋啊,呜呜呜!”
李老太也哭出声,坐下起不来了。
可见累得不轻。
七嘴八舌的,李青云将头扭出来,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抽搭着。
“都别问了,傻蛋哪里能回答的上来,要是能好好回答,就不是傻蛋了,别吓到孩子。”
李老头总算缓过这口气,从周氏手中,拉过李青云,亲自抱起来他。
李老头才五十岁,但看着像六十多岁。
背部有点驼,但精神还行。
这是常年劳作,风吹日晒,操劳一生劳动人民的代表。
“爹,我抱着傻蛋吧。”
李大锤生怕累到李老头,要抱过李青云。
“我没事,好着呢,找到了孙子,一点也不累了。”
众人休息一小会儿,李青云好不容易不抽泣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小背篓,“草药,草药,我采了草药!”
众人一愣。
李老头却笑了,“哎呦,傻蛋,你认识草药?”
其实,他是不信李青云真的认识草药,估摸着是孩子随便采摘的草。
李青云却不打算藏拙,他回忆起,这家人挺穷的。
即便有着三叔当着账房先生的收入,也只达到了吃饱的程度。
一年到头,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