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她也配！”

    “既然不是，”顾婉清似笑非笑道，“那五姐姐这是要包庇她了，要是传出什么风声来……这不好听吧。”

    她虽没明说，五姑娘还是觉得脸上火辣辣地挂不住，她怒目瞪向冬梅，冷冷道，“是你自己说，还是我让人来撬开你的嘴。”

    冬梅伏在地上的身躯微微一颤，面上闪过挣扎之色。

    她抬头环顾一圈，忽而对上二姑娘的眼神，想起她平日里素来温软的性情，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慌忙道：“奴婢错了，这些首饰其实都是二姑娘赏给婢子的，婢子念着主仆一场，想留作纪念，怕姑娘不允，这才编造了借口，姑娘饶我这一回吧。”

    五姑娘虽觉此话颇为牵强，但眼下众目睽睽的，她不愿多生事端，便皱眉挥手，“既如此，那便罢了，起来吧。”

    众人以为此事便要这样轻轻揭过，素来沉默的二姑娘却在此时开了口。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传入众人耳中，“她是给我立了什么大功，还是我得了失心疯，不然怎会将这些首饰赏赐给她？”

    话语虽轻，却言辞分明，十分有条理。

    顾婉茹一向是个息事宁人的性子，平日里退让两分也无所谓，但眼下小妹都替她出头了，她自也不会一味退缩。

    见局面发展至此，五姑娘也失了耐性，冷笑道：“既然不是你赏她的，那便是她手脚不干净，偷了主子的东西。

    按着我院里的规矩，拖出去打五十大板，再送官论罪就是！”

    冬梅听此言，脸色一瞬苍白如纸。

    偷盗主家财物，按律当入狱三至五年，更何况挨上五十板子，她都不知道能不能在牢里活下去。

    她伏在地上，心中翻涌不甘，仿若壮士断腕般咬牙开口道，“二姑娘自然不敢承认。

    这是当日二姑娘托奴婢送信给赵家少爷时赏的！”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齐齐望向顾婉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