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怎么喊也发不出声音。
“哥,你是不是做噩梦,你昨晚上踢被子说梦话,说什么……妖怪别抓我来着……”学清眼睛半睁着,眼神有些迷离,像是被一层薄雾笼罩着,脑袋歪向一边,呆愣了一会,“哦,我昨晚上做噩梦了,很恐怖的体验,我怎么动都动不了,我怎么喊也喊不出声。”
“你那个是被梦压了,今晚上你在枕头边上放一把削铅笔的小刀,这样就不会做噩梦了。”
往后的几晚,学清放了刀后,就再也没有做过噩梦了。
学清比较喜欢杏村的这一种乡村生活,在云端看山川东流,又就像一幅淡雅的水墨画,几笔勾勒,便是一种宁静与祥和。
每天清晨,薄雾在田野间弥漫,像是给大地披了一层轻纱,袅袅炊烟从各家各户的烟囱升起,这是乡村独有的诗意画卷。
李舒云满脸笑容走了过来,“哥和你商量个事啥事?
不要说让我和老舅要零花钱吧!
我把我零花钱给你不用和老舅拿。”
“哎呀,不是这个事。”
“那是……”李舒云脸紧张得涨得通红,像烤篝火烤出来的红,眼神有些躲闪,嘴唇微微颤抖着,“哥,我早上院子里头丢石头玩,一个用力石头就飞到菜园子后了。”
“哎呀,首接说重点我把老华家的小鹅打死了”学清一听,心想这才多大点事儿,不就是一只小鹅嘛,“没有了?
就这个事儿?”
学清不知道的是农村人对这些家禽的感情很深,曾经发生过这样一桩事情,有一户人家的牛仔仔跑到另外一户人家,开始两家都没有太注意,时间过久了后,丢牛的那家发现不对劲就来找牛,一家不让一家,最后拉着牛去做DNA鉴定。
学清拍了拍胸膛说:“舒云,别紧张这事包在我身上。”
学清跑进房间,从包里拿出他攒了很久的零花钱,“唉,只能用它江湖救急了,我的计划先放一放吧。”
李舒云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