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柳梢头。
屋内一片旖旎。
“玉郎……”妇人动情的吟哦隐隐传出。
张玄凤缓缓推门而入。
正处情浓之时的两人根本无暇察觉。
待到云雨之后的两人发现之时瞠目结舌的看着端坐于床头的张玄凤,此刻,察觉不出他的任何情绪波动。
“曾经我以为,母亲温柔端庄,弟弟温良恭俭,若不是两世为人,我还不知我张家后世的血脉为何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他的声音非常平静。
“我张家道门出生,母亲自诩尊贵,竟会看上这等腌臜秃驴,儿子实在是匪夷所思。”
他把玩着指尖的玉扳指,继续说道。
“对了,不日我就要成婚了,新妇进门,侯府内总不能藏污纳垢,所以儿子只好清理一下。”
“你听为娘……”薛氏慌忙披上罗衫。
“嘘……母亲不必多说,儿都懂。”
张玄凤将食指放在薄唇,示意薛氏收声。
“我父亲一生英明神武,为国征战沙场一生,母亲甘愿下作,府内人知道就好,若是传出去,往后会怎么在京城贵妇的圈子里摆威风?住口!
我可是你的母亲!”
薛氏恼羞成怒道。
“母亲?呵呵,哈哈……”张玄凤笑的涕泪横流。
“自打母亲对孩儿下药的时候,我们母子这一世的因果,就己经了结了。”
“不过啊。”
张玄凤好似又想起了什么。
“我大良以忠孝立国,母不慈,子不能不孝不是?这几日宫里正好缺人手,太子也是不胜其烦,儿己经为母亲做好安排,待会儿就差人将他们父子送到宫内。”
张玄凤玩味一笑。
“雷公公的手法,最是爽利,保证切得干干净净,再无后顾之忧。”
“哈哈哈哈。”
那和尚狂笑道。
“张玄凤,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