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步的，还有深夜蜷在宿舍床铺掐着心跳的。

    最中央那幅画里，他的尸体正漂浮在画室窗外，指尖还缠着纸飞机残骸。

    "上周西我看见了。

    "徐诗媛扯开领口，颈侧蜿蜒着暗红勒痕，"你从顶楼坠下来，像只被击落的鸽子。

    "李检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原来重生不是恩赐，是困在莫比乌斯环里的诅咒——她才是那个握着橡皮擦的人。

    "现在轮到你回答了。

    "她突然掐住他后颈，力度像要捏碎一节石膏，"为什么你的尸斑在呼吸？

    "窗外的蝉鸣在此刻达到沸点。

    李检在眩晕中看见她瞳孔里炸开的星河，无数个轮回的碎片在其中明灭。

    原来有些问题早被写在命运的草稿纸上，橡皮擦去的只是自欺欺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