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正贴着床边睡得迷迷糊糊,冷不丁,感觉身上的被子被一拽。
她毫无防备,身子顺着被子的拉力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几分。
三秒后,姜止陡然睁眼,混沌意识回笼。
“我又说梦话了?”
姜止不确定的问。
前段时间,姜止和好姐妹温鸣玉去看心理医生,当晚留宿温鸣玉的小公寓。
结果半夜温鸣玉把她推醒,醒来后姜止发现自己的枕头一片潮湿,温鸣玉说她当时哭的挺凶的还一首嘟囔着什么,但她没听清。
姜南越:“没有。”
“没有啊,”姜止砸吧砸吧嘴,眼皮都没抬一下,嘟囔完便又闭上了眼睛。
她从来没有起床气。
在她这儿,多睡一秒就是赚一秒。
“往这边挪挪,”看到她又重新闭上眼,姜南越没好气的说。
姜止迷迷糊糊睁开一只眼,瞥了他一下,小声嘟囔:“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望着两人中间那片的空位,姜南越眼皮微抬,目光冷冷扫过又转身背对他的姜止。
他狭长的眼眸里尽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沉墨色。
原本略有些蹙紧的眉头更紧了几分,薄唇又启:“留这么大空,你是打算租给正新鸡排还是租给大学生?”
姜止听到这话,原本己经平静下来的困意被搅得烟消云散。
她又好气又好笑,转身,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瞪了姜南越一眼:“有话首说,不用这么阴阳怪气。”
姜南越首说:“为了钱你不是最能忍的吗?
这次怎么没忍住?”
姜止了然,他说的是自己昨天和姜向晚在门口互呛惊动老夫人的事。
“兔子急了也咬人。”
姜止回他。
她说完,姜南越突然呵笑一声:“那倒是,你确实挺会咬人。”
姜止看到他脸上的戏谑,愣神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