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熟睡。

    顾清欢的食指无意识摩挲张熙手背的月牙疤，车窗外的霓虹灯掠过她手腕上结痂的勒痕。

    卖白玉兰的老妪上车时，张熙买下全部花串，童童的发梢别满枯萎的香。

    那夜台风过境，402室终于响起敲门声。

    顾清欢开门时，张熙抱着浸水的被褥站在楼道。

    童童抱着小熊从卧室探头："叔叔来躲雨吗？

    "风雨声吞没了回答，三个人的影子在墙壁上融成温暖的团块。

    清晨五点的微光里，顾清欢发现张熙在修补童童扯坏的绘本。

    被雨水泡皱的《猜猜我有多爱你》内页，小兔子贴纸正好盖住撕破的月亮。

    她将冷透的红糖姜茶倒进绿萝盆，藤蔓在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