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跟上,疑惑地回过头。
理理伸出手,要牵着。
姜淮言习惯性去握她的手腕,理理却躲开了,手指灵活地滑入他指间,掌心贴合,“这样牵才对嘛。”
本来应该不舒服的,可看着笑靥如花的小妻子,姜淮言喉结动了动,莫名有股淡淡的欢喜。
停车场在五楼,比起商场内的喧闹,上面安静得过分。
月光打下来,清冷孤傲,理理视线始终追随他们的影子,想想白天她没认出他,晚上却手牵手了。
多奇妙啊。
坐进姜淮言车里,理理习惯性拿起手机查看有没有遗漏的消息,就见后缀着“免打扰”标记的父亲贝博发来几条信息。
你弟弟又闹脾气了不晓得和什么人出去鬼混,我说他也不听我能害他吗?
他偏不学好乱玩[大哭]我造的什么孽哦,不如死了算了理理脸上笑意消失,面无表情地将手机塞进口袋。
她弟二十了,可是在父亲眼中,她弟顶多两岁。
如果将记录往前翻一翻,便能看见大片的“你弟弟”,含弟量极高。
关于理理的话,少之又少。
理理舌尖划过牙齿,想吃点甜的,摸摸两边裤兜没装糖,今天出门太急,忘记带了。
她疲惫地闭上眼。
姜淮言住在千景名邸,大平层,理理去过一回,上次戏接得突然,她行李还没完全搬过去。
天色己晚,估计没精力搬家,姜淮言扫了眼副驾驶,姑娘歪着脑袋无声无息,约莫唱歌时蹦蹦跳跳累了,睡了。
那句“我明天轮休,到时候陪你搬东西”被他咽入腹中。
到了家,姜淮言解安全带,有些犹豫是叫醒理理,还是首接抱她上楼。
两边挣扎时,理理大约是惊醒了,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开口带着软糯糯的鼻音,“老公,我腿睡麻了,动不了……”叫起老公来倒是顺溜。
姜淮言低着声接近诱哄:“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