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卿的唇膏印在监护者核心表面时，整个外滩的监控探头同时爆出雪花。

    林渊按着胸腔内寂静的心脏，视网膜上跳动着只有他能看见的倒计时——地球理事会的红色激光正在黄浦江底绘制曼德博分形图。

    "我需要三十七个手术室，现在。

    "他推开瑞金医院院长办公室的门，量子视界扫过墙上的诺奖证书，"还有五百吨磁约束聚变燃料。

    "院长手中的紫砂壶摔成弦理论模型般的碎片。

    这个要求比上周林渊转账二十亿改造ICU时更荒诞，但当他看见林雪病房外盘旋的微型戴森球——那团正在吸收太阳能量的透明球体，喉结艰难地滚动："神经外科中心可以..."整栋大楼突然倾斜十五度。

    沈冰卿踹开门的瞬间，走廊所有电子屏播放起同一段视频：华尔街铜牛被未知力量拧成DNA双螺旋，纳斯达克指数在崩盘中显现出圆周率小数点后百万位的数字。

    "他们来了。

    "她抹去嘴角的蓝血，香奈儿套装裂口处露出机械义肢的冷光，"理事会首属的清算小组。

    "林渊的西装化作纳米粒子重组为战斗服。

    掌心亮起的手术刀泛着超新星爆发的辉光，那是监护者核心改造的弦切割装置。

    当他冲出落地窗时，反重力引擎在脚下绽开克莱因瓶状的气旋。

    三十七架隐形战机正在云层中编织电磁牢笼。

    为首的飞行员按下导弹发射键的刹那，突然发现仪表盘显示敌我识别码变成了自己母亲的身份证号。

    "医疗领域禁止携带武器。

    "林渊的声音通过所有通讯频道炸响。

    他手中手术刀轻轻划开空间，太平洋某处的海水突然倒灌进驾驶舱。

    当战机像醉酒的海鸥般坠落时，戴森球医疗中心的纳米机器人正将黄浦江水转化为聚合氯化乙烯。

    沈冰卿在硝烟中架起量子显微镜。

    清算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