坍缩，阵亡者的血逆流成河，在星图中央汇聚成尖塔轮廓。

    姜子牙的躯体正在晶化，棱柱体从他眼眶钻出："你会后悔的..."最后的清明时刻，他忽然露出年少时的苦笑，"那年冬天...丹药里其实..."星图突然爆发出强光，吞没了未尽之言。

    申公豹在风暴中心大笑，笑声震碎了莲台巨眼。

    当第一座海底尖塔刺破苍穹时，他听见八百年前玄冥子的叹息从星图深处传来："月光要追上你了..."##第五节余烬新生杨戬用残破的刀支撑身体，看着申公豹的右眼彻底妖化。

    无数个平行时空的幻象在星图中沉浮：玉虚宫废墟里，少年申公豹被琉璃灯炼成青烟血海深处，他与云霄仙子相拥坠入棱柱裂缝碧游宫菌丝中，另一个他正擦拭完整的诛仙剑"原来如此。

    "申公豹伸手触碰最近的幻象，指尖燃起幽蓝火焰。

    那个幻象突然转头，异瞳里映出姜子牙被晶化的残躯——胸口嵌着半枚冻僵的丹药。

    血肉莲台爆炸的冲击波中，申公豹的星空触须裹住杨戬与哪吒残魂。

    "活下去，"他将两人抛向昆仑方向，"把天眼的碎片...交给..."海底尖塔群完全苏醒的刹那，申公豹化作流星坠入暴风眼。

    最后一刻，他看见年少的自己跪在雪地里，姜子牙冻裂的手指正将丹药塞进他掌心。

    "师兄..."妖化的右眼滴落星火，"原来那颗丹药...是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