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不住惯性在弯道挤成肉团。

    我反手掷出双刀，旋转的刀锋精准切入他们后颈的接口。

    此起彼伏的爆炸中，苏晚晴突然闷哼一声——她小腿不知何时扎入了半截机械手指。

    "别拔！

    "我按住她颤抖的手腕，那根手指正在皮下分解成纳米虫，"红绫的神经索有生物追踪器......"通风管突然炸裂，红绫的机械尾巴刺穿钢板扎在滑板前方。

    她风衣残破不堪，左臂换成章鱼触手般的义肢："小野猫们，搭个便车不介意吧？

    "她身后涌动的阴影里，顾明雪踩着由机械蝙蝠组成的浮台缓缓逼近。

    那男孩坐在她肩头，掌机屏幕显示着97.3%的匹配度正在飙升至99.8%。

    "真是感人。

    "顾明雪的电子义眼闪过苏晚晴的基因图谱，"苏总知道女儿正在变成怪物吗？

    "磁悬浮滑板突然失控撞向隔离墙，我抱着苏晚晴滚进废弃地铁站台。

    生锈的列车门缝里渗出腥臭黏液，月台立柱上贴着的"星海生物疫苗广告"正在剥落，海报上的代言人赫然是微笑的苏晚晴。

    "三年前......"她染血的手指抚过海报，"我爸说拍完这组宣传照......就能让我去留学......"红绫的电磁炮轰碎顶棚时，月光如探照灯般倾泻而下。

    我惊讶地发现苏晚晴的银蓝血管在月光下变成淡金色，她小腿上的纳米虫突然集体自燃。

    "原来如此。

    "顾明雪狂笑着扯开白大褂，她肋骨间嵌着的培养舱里泡满微型苏晚晴克隆体，"月光是催化剂，苏家的血才是真正的......"她的声音被刀鸣切断。

    我掷出的苗刀贯穿培养舱，浸泡液接触空气的瞬间燃起幽蓝火焰。

    那些微型克隆体在火中手拉手组成基因链，发出的超声波震碎了男孩的掌机。

    红绫突然甩出神经索缠住我的腰："不想变成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