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卷着张宣传单拍在她脚边。

    林夕弯腰去捡，余光瞥见玻璃门外有道模糊的人影。

    黑色制服，宽檐帽压得极低，惨白的手正缓缓贴上橱窗。

    “欢迎光临！”

    她条件反射地抬头，喉咙里却像塞了团浸水的棉花。

    门外空无一人，只有她自己的倒影贴在玻璃上。

    可当她转身时，分明听见皮革鞋跟叩击地砖的脆响。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小夕？”

    苏禾的声音带着惺忪睡意，“你到店里了？

    我马上过来。”

    林夕死死攥着那块符咒木片，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电话那头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还有金属碰撞的轻响——像是钥匙，又像是锁链。

    “你昨晚…没在店里留东西吧？”

    “说什么呢。”

    苏禾轻笑一声，背景音里突然混进尖锐的汽车鸣笛，“我昨天不是陪你去医院复查吗？

    你最近是不是又没按时吃药？”

    林夕的视线落在工作台边缘。

    那里有枚新鲜的泥印，纹路和昨天苏禾穿的麂皮短靴一模一样。

    当苏禾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跨进花店时，林夕正把第三支镇静剂压进注射笔。

    玻璃门映出闺蜜窈窕的身影，酒红色卷发像团燃烧的火焰，可当她真正转过身，却发现苏禾的嘴唇苍白得吓人。

    “脸色这么差？”

    苏禾伸手要摸她额头，腕间的蓝宝石手链闪过诡异的光。

    林夕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腰撞上冷藏柜。

    插满蓝玫瑰的玻璃瓶晃了晃，深紫色的汁液顺着柜门蜿蜒而下，在地砖上汇成细流。

    “这是新到的品种？”

    苏禾俯身去捡散落的花枝，领口滑出的吊坠让林夕浑身发冷——银链上坠着块暗红色木牌，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