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音，"张老头用你的血...造了我们..."地面又塌了。

    陆沉抓住通风管往下看，底下是冒着泡的紫色毒水。

    罐子里的女孩们正在融化，齐声唱着《梦中的婚礼》，跟江念手机里的死亡录音一个调。

    "抓住我！

    "他朝下坠的江念伸手。

    她却笑着解开他的怀表链子，怀表掉进毒水里时，表盖照片在强酸中显形——五岁的陆沉牵着个穿病号服的小女孩，她手腕上的蝴蝶胎记其实是手术缝线。

    "活下去..."江念用口型说，机械眼突然弹出铁钩钉进天花板。

    反作用力把她更快地推向毒水池，溅起的液体在空中画出半只血蝴蝶。

    陆沉爬上天花板时，手心铁片突然发烫。

    烟雾里显出几行字：监控记录：2023.9.15，江念自愿做脑部实验，条件——清除陆沉所有实验记忆警报声震耳欲聋。

    他攥紧铁片冲出火海，身后传来张教授瘆人的笑声："跑得掉吗01号？

    你心跳得这么快的样子...真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