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倒海——那些所谓的神仙宴饮图,描绘的竟是人肉煎饼的制作过程!
---第二节:活人鏊子故居后院的银杏树下埋着口陶缸,陈九爷用洛阳铲敲击缸体时,发出的竟是《沂蒙山小调》的旋律。
老张扒着缸沿往里瞅,突然被喷出的热气掀了个跟头——缸里堆满焦黑的骨头,每根骨头上都刻着煎饼纹路。
"这是人鏊。
"陈九爷抓起根腿骨在鏊子上摩擦,骨粉簌簌飘落竟散发葱花香气,"琅琊王氏用活人当鏊子,取骨粉和面才能烙出通阴煎饼。
"他忽然扯开我的衣领,阴阳鱼印记正对应鏊子上的"膻中穴","你小子就是最新一代人鏊!
"故居展厅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我们冲回去时,那具驮碑石龟己爬出展柜。
它背上的石碑用朱砂写着"煎饼卷万物,生死一念间",龟甲缝隙里不断渗出黑色粘液。
老张抄起灭火器狂喷:"俺就说景区纪念品不能买!
"陈九爷却掏出个糖酥煎饼掰成罗盘状,糖粒遇水凝结成指针,首指石龟肚脐眼。
当煎饼罗盘贴上去的瞬间,石龟腹部弹开暗格,滚出个油纸包裹。
我颤抖着拆开,里面是奶奶的劳模奖章和半本《沂蒙煎饼技法》,书页间夹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拍摄于1987年重阳夜,年轻的奶奶站在龟驮城遗址前,身旁是穿军装的陈九爷。
他们脚下躺着具金缕玉衣尸体,手里攥着的煎饼上,赫然印着我出生时的生辰八字!
---第三节:冷库尸阵临沂老肉联厂的冷库铁门上结着冰霜,陈九爷用煎饼铲撬锁时,铲头竟粘在零下二十度的铁门上。
老张掏出二锅头猛灌一口,喷在锁眼上:"当年俺在这杀猪,闭着眼都能..."他突然僵住,酒液在锁眼表面凝成个"死"字。
冷库深处传来指甲抓挠声,七百具裹着卷烟厂油纸的尸体整齐排列,每具尸体的眉心都贴着片糖酥煎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