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那道疤在雨中泛着粉红。

    十年前雨夜的承诺与此刻的警报声重叠，我们在豪车引擎盖上撕咬，像两只被困在资本牢笼里的野兽。

    当他的手探向裙摆时，我摸到他无名指上的戒痕——那里本该戴着我们的易拉罐拉环。

    "冯总！

    "助理举着平板电脑冲过来，"证监会带走了所有账本！

    "我趁机将U盘塞进他西装内袋，那里面装着能让他万劫不复的证据。

    十年前他母亲给的支票，如今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冯宇却突然捏住我后颈，将沾着血丝的唇印在我眼皮上："小野，你知道收购游戏最有趣的是什么吗？

    "他舔掉我睫毛上的雨珠，"你以为自己是猎手时，早就是别人的囊中物了。

    "车库顶灯突然全部熄灭，我在黑暗中听见金属碰撞的脆响。

    等应急灯亮起时，冯宇正把玩着那枚U盘，而我的珍珠耳钉不知何时换成了GPS定位器。

    "游戏继续。

    "他按下车钥匙，幻影车灯撕开雨幕，"记得明天穿更贵的套装来求我——毕竟你父亲等得起，原家祖宅可等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