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闻的芳香,刺激着陆景淮的感官。
顾天美被他吻得透不过气,轻咛了一声。
陆景淮才回过神,甩了甩头。
她身上的香味,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让他差点失控。
他翻身过去躺好。
侧头,便能看到她的唇被他吸得有些轻微的肿。
他揉了揉太阳穴,从床上下来。
他这是怎么了?
他越发觉得他有些变态。
明天,必须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不能任由这种情况继续滋生。
房间里的气味,很好闻,却又让他的身体十分难受,他决定出去。
他伸手握住门把手,下扭,往开拉,却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
眉心皱了皱。
这个权易尧,简直是疯了。
陆景淮掏出手机,拨打权易尧的电话。
权易尧睡着了。
手机没多少电,电话没响两声就关机了。
陆景淮还以为是他专门挂了电话,把电话给关了机。
他很无奈。
想走到卧室的沙发处躺下来,可脚步又有些不受控制地走到了床边。
正想坐下,他发现很不对劲。
他立刻转过了身。
迈步到沙发上躺好,用被子蒙住了头,隔绝掉外面的香味。
总算是不再被那些香味困扰,他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顾天美白天也睡了,晚上又接着睡,第二天早上便醒来得有些早。
她起床,看到陆景淮躺在沙发上。
突然想起,权易尧也住在这里。
所以,他没有地方睡。
顾天美很愧疚,她霸占了他的床,害得他睡了沙发。
她赶紧从床上下来,走到陆景淮旁边,想叫醒他,让他去床上休息。
可时间还这么早,他昨晚……
应该回来得太晚,她便不想打扰他,准备去做早饭。
她住在他的房子里,应该帮他做点事情。
她刚站起来,男人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谁?”
嗓音警惕。
陆景淮掀开被子,快速坐了起来。
发现他掐住了顾天美。
“抱歉,把你吵醒了。”
顾天美越发有些愧疚。
陆景淮松开她,沉声说:“忘了你在这儿,误以为是有人想靠近我,没吓着你吧?”
顾天美摇了摇头。
“那个……现在还早,你到床上休息一会儿,我去做早饭。”
“好。”
顾天美去浴室洗漱后,便出去了。
陆景淮其实一向也是早起的,不过他还是躺到了床上。
沁人的香味,又在他鼻息间缭绕。
早上,男人的精力更加旺盛,如此,让他更加有些燥热。
有种感觉就是,想闻,却又带来更多的难受。
还有种感觉是,痛并快乐着。
他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折磨。
顾天美正在煮早饭的时候,权易尧出来了。
他醒的早,怕被陆景淮发现,早早把锁给打开了,又藏到房间里。
他是听到厨房有动静,等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原以为是陆景淮在做早饭,他想过来问问情况。
没想到是顾天美。
“顾小姐……你起来……这么早?”
顾天美唇角轻轻勾了一个弧度,“嗯,昨天白天也睡了,晚上又睡,所以醒的早,再等一会儿,饭就做好了。”
顾天美在厨房里,动作熟练,权易尧盯着顾天美的腿。
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
这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还是陆景淮不体贴?
有点拿不准啊。
过了一会儿,顾天美把早餐做好了,她全部端到餐桌上。
权易尧瞅着丰盛的早餐,惊讶道:“你竟然这么会做饭?”
“一般吧,那个……我去叫陆先生。”
“去吧。”
权易尧坐下来等着。
顾天美走到主卧门口,推门进去。
陆景淮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
她吓得睁大了双眼,赶紧背过身,满脸通红。
“对不起,我以为你在床上躺着,忘记敲门了。”
天哪。
这……
太丢人了!
陆景淮是被折磨得难受,去浴室里冲了一个冷水澡。
可早上男人的正常反应又有点猛烈,洗了一个冷水澡出来,也没有起到什么太大的效果。
顾天美站在门口,又不敢冲出去,她的脸红得吓人,表情也不太好看。
她想缓和一下,不然怕权易尧会多想。
她轻拂着胸口,都压不住那颗狂跳的心。
陆景淮,他……很有料!
顾天美感觉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她赶紧把眼睛都闭了起来。
刚一闭眼,眼前就浮现出陆景淮完美的身型和他那……
脸越发烫了,连耳根都快要红透了。
陆景淮拿起浴袍,套在身上,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朝顾天美走来。
她从顾天美身后把门关住,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身体翻过来,抵到门后。
权易尧听到关门声,立刻朝这边看过来。
这……这是有戏了吗?
男人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穿着,胸口大片肌肤露在外面。
强大的气息,铺天盖地向顾天美压过来。
她更不是不敢直视陆景淮那双深沉的眼眸。
她低下头,小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一大早会洗澡,我是来叫你吃早餐的。”
陆景淮的另一只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抬了起来。
她很瘦,但是皮肤很白,这会儿透着红,像苹果似的。
“这么着急解释,让人感觉有点心虚。”
“陆先生,我……”
她更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
她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身体。
陆景淮的五官逼近她,低哑着嗓音说:“我这个人,思想有些陈旧保守,我相信你说的话,是个意外,但是……”
男人停顿了下来。
顾天美越发紧张,心脏跳动加快。
“但是,什么?”
她软着嗓子问他。
“我的身体从来没被别人看过,既然被你看了,以后我也不太会让别人看。”
他又停了下来。
顾天美很紧张。
感觉他的话里有话。
有种想要让她负责的意思。
她怎么负责得起?
陆景淮是什么身份啊,她已经一无所有了。
她负不起这个责任。
她挣开陆景淮的手,慌乱地去解她衣服的扣子。
一粒,两粒……
露出内里的紧身羊绒毛衣。
胸口弧线展露无疑。
她很瘦,但该有肉的地方,那些肉却没有瘦掉。
她脱下外套,两手交叉抓住内衫的下沿,准备要继续脱的时候,陆景淮按住她的手,“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