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王道:“我捡到你的时候,你身上只有这块长命锁。
你完成这次任务后,我将长命锁给你,再给你一段时间的自由,你可以靠着这块长命锁去找寻身世。”
陆容璇将那纯金长命锁死死记在脑海中,首到兄弟姐妹回来禀告,“义父,我们假扮山贼,将庄子上西十二人杀得只剩最后一人,便是庄头媳妇。
按照你的吩咐,让这庄头媳妇前去报官。
等庄头媳妇和官兵一起来庄子的时候,我们会在半路上让庄头媳妇失足摔死。”
“好,下去吧!
记得将庄子内所有财产都搬走,这才是山贼的做派。”
恭王平静吩咐了十二个子女,又看向陆容璇,“记住,心慈手软的人,活不到最后。”
陆容璇看向义父离去的背影,那一声答应惯了的‘是’,却无论如何也出不了嘴。
她低头看向满是茧子的掌心。
这是她十六年来日夜苦练武功而留下的痕迹。
一个苦笑在陆容璇唇边绽开。
她不知为何天生痴迷医术,梦想是悬壶济世。
可惜事与愿违,她只是一个杀手。
她抬头看向远方的一排排屋子,兄弟姐妹们正将一箱箱财物搬走。
顺着风,她嗅到浓浓血腥味。
可义父的救命之恩,养育之情,又不能不报。
第二天中午,庄头媳妇前去衙门报案说是被山贼给抢了。
回来的路上因太疲惫而失足摔下山坡,当场丧命。
而衙役们,只在庄子的牛棚角落找到一个被吓傻了的女子,问了半天才知道这是陆尚书的嫡长女陆容璇。
正好下午的时候,陆家前来接陆容璇回府的马车就到了。
接人的奴才心中庆幸路上边玩边赶路,若是按照既定路程早到一天,那昨晚肯定也被山贼给杀了。
就这样,陆容璇上了回京城的马车。
她透过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