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经历了那件事之后,我与山哥之间的关系渐渐变得热络起来。我们俩每日的生活基本上都是一成不变,白天去车间时无精打采地应付着那份单调而又枯燥的工作,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一层灰蒙蒙的阴霾所笼罩。然而,每当夜幕降临,下班钟声敲响之际,我们便会相约找个小酒馆或者路边摊,点上几两小酒,就着一些简单的下酒菜,一边畅饮闲聊,一边将白日里积累的疲惫与压力通通释放出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山哥愈发敬佩有加,心中萌生出一个念头——想要拜他为师,向他学习那些深藏不露的本事。于是乎,有好几次趁着酒兴正浓之时,我鼓起勇气向山哥表达了自已的想法。但每一次,山哥总是微笑着轻轻摇头,用那温和却带着一丝神秘的口吻说道:“现在还不是时侯呢。”尽管如此,那段时光依旧让我感到无比的轻松和惬意。我常常想,如果能够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该有多好啊!只可惜,老天似乎并不愿意记足我的这个小小愿望……
一纸裁员通知突然发下来,山哥因为年纪大,腿脚又不好不出意外的被裁员了。我原本挺伤心,以为我和他就到这无缘以后了。“小子,你不是说想跟着我学点本事吗?收拾东西,跟我走?”山哥看着我略带笑意的说道。闻言我大喜,赶忙说“山哥,等我马上就好”我简单的收拾了下被褥和洗漱用品跟一些衣物就跟着山哥走了。
他家算是本地的,但是吧。挺远的,大巴转摩的又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到。令我没想到的是,山哥居然这么老了还没有家室。就两间灰扑扑的小屋子,还是那种土木结构的。一进门随处可见的灰尘,蛛网。我和他干了好一会才勉强收拾了出来。“一人一间,哥们我也没亏待你吧?”山哥打趣的说道。闻言我一愣,本想挖苦他几句但是转念一想又说:还行吧!“赶紧睡吧,一天的舟车劳顿。我是受不了了,我得睡了。”“别啊!”说着我从包里拿出了酒和花生米还有一袋瓜子。“喝点再睡也不迟,”我讪笑的说道。见此山哥则是一脸坏笑的指着我说道“你小子”然后我俩相视一笑
而后,我们两人随意地找了一处干净的地面,席地而坐。我从背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花生米和瓜子,整整齐齐地摆在面前。接着,各自拿起一个纸杯,里面盛着清香扑鼻的美酒,就这样畅快地喝了起来。
时间悄然流逝,杯中的酒也渐渐减少。过了一会儿,我那按捺不住的好奇心终于如决堤之水般喷涌而出。我抬起头,看着对面正悠然喝酒的山哥,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山哥,您看起来阅历丰富,估摸得有五十岁了吧?可我就不明白了,像您这样优秀的人,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成家立室呢?”
听到我的问话,山哥先是微微一怔,随后放下手中的酒杯,目光深邃地看向我。他沉默片刻,然后缓缓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向外张望了一番,确认周围无人后,又转身回来将房门紧紧关好。这一系列动作让原本轻松的氛围瞬间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这就是我们公输一脉世代所背负的诅咒。”山哥一脸凝重的望着我说道,闻言我更想不通了,公输一脉是什么?为什么会有诅咒?诅咒又是什么?不等我发问,山哥就又接着说到:“知道什么是公输一脉吗?”我茫然的摇了摇头并放下了酒杯,静静地看着他,而他呢仿佛打开了话匣子般,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所谓公输一脉,就是鲁班传人。鲁班传人共计两脉,一脉是主修木匠而略懂法术,而另脉则恰恰相反,另一脉则是专攻法术的。而诅咒呢就是习此术者,必命犯五弊三缺,不得善终。”“为什么会有诅咒?五弊三缺又是什么?”我惊恐的问道。闻言山哥抿了一口酒,又接着说道“因为这门法术太过强大,若没有限制被居心叵测之人得到,天下会出大乱子的。至于五弊三缺,则指的是鳏寡孤独残和财命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