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福禄绵长!”
国夫父亲边听理事先生赞叹,边吩咐大家动手。
国夫父亲手持铁钩,搜进猪嘴里,钩住猪嘴,猪立刻尖叫起来,整个村庄被猪叫声笼罩着,一声声猪吼声划破宁静夜空,一曲《百鸟朝凤》唢呐声同时响起,能隐约听得到附近传来几声狗吠声,厅内的人骤然紧张起来。
见师傅动手,另外的五人也赶紧到前帮忙,打猪梢的是国夫的堂兄,国夫帮衬着,扯猪尾巴在当地叫做“打猪梢”,坐凳板的是主家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另外两人帮忙抱住猪身,六人用力把猪摁在了坐凳板人的腿上。
稍停一下,老理事先生看看桌子上的座钟,高声喊道:“吉时己到!”
接着告诉国夫父亲可以开始了。
唢呐声又起,国夫父亲一手摁住猪嘴,一手将钎刀口顶着猪脖子,高声喊道:“手定猪头定,财丁福禄进,百煞猪担当,开厅大吉昌”。
说完,将钎刀捅入猪内。
猪猛烈地嘶吼着,全身乱翻,脚乱蹬,其他人使劲地摁住猪身,国夫父亲将木盆移至猪头下,手抓一把盐放入盆中,猪血如潮水般射入木盆。
五六分钟后,猪血就装满了一盆,猪也在嗨嚎声中没有了动静。
国夫父亲吩咐大家将猪慢慢放落地下,老理事先生上前,对国夫父亲竖起了大拇指说道:“确实是老师傅”!
按开厅的规矩,杀好的猪是不能一把翻入地下的,必须慢慢放下,而且要放在厅子的右边,这是小片,不能让猪占了上头,猪头朝向大厅的天子壁,西只脚呈跪状放好,然后国夫父亲将一张大大的红纸盖住整个猪身。
国夫父亲将手放入装着血的盆中,不断搅拌着猪血,让血均匀地凝固,转身又取出一只大碗,盛满一碗血浆,走向大厅西角,用手把血浆甩向厅角,做完这些,从后门走出大厅,又在房子的西个外角甩上猪血,最后才步入大门外侧,又用手把血浆甩到大门的两上角和狗洞处。
站在外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