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
李长乐挑了挑眉,“什么叫逼太子妃赔礼?
明明是太子妃心甘情愿送的礼,皇后娘娘可听得一清二楚。
再者说,礼是送给我的,我想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和三皇子府何干?”
沈珏怒道:“你如今是三皇子妃,你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三皇子府,如何与三皇子府无关?
三皇子府何时沦落到需要典当东西度日?”
李长乐讥笑一声,“新婚夜叫着旁人闺名时,没想过我是三皇子妃。
伤我婢女时,没想过我是三皇子妃。
想要伤我伪造圆房证据时,没想过我是三皇子妃,这会子倒是知道我是三皇子妃了。
合着我这三皇子妃的名头只能用来担担骂名?”
沈珏面上没有半点心虚,“自古以来都是夫为妻纲,丈夫就是女子的天。
你既入了三皇子府,就得事事以三皇子府为先,事事以本皇子为主,不论对错。”
李长乐原先以为沈珏好歹也算是个端方君子,只是因着圣上赐婚又心有所属,便对她心有不满。
现在看来,沈珏原本便是个狂妄自大,不可一世之徒。
李长乐自躺椅上站起来,毫不退缩地迎上沈珏的目光,“我李长乐的天只会是我自己。
三皇子若是想要在我这摆夫纲的谱,还是趁早歇了那心思。”
“反了天了!”
沈珏气得身子首抖,“你这不识好歹不知廉耻的泼妇!
来人,将这泼妇拿下,家法伺候!”
院外冲进来一群训练有素的侍卫,不是昨夜那些个寻常的家丁婆子。
很明显,沈珏这次是有备而来。
“哼!
男子汉大丈夫,只会在女人跟前耍威风算什么本事?”
李长乐彻底冷了脸,“初春。
昨夜你顾忌着三皇子的身份没有动手,今日便叫他好好瞧瞧我们平西大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