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人才,十分欢喜,说道:“这时候才回来,该饿坏了,快进舱吃饭。”
此时,艾珍也觉得真有点饿了。
舱里己点上了蜡烛,桌上摆了西样菜蔬,还都没动,宾玉珠道:“等你们好久了,要不要把菜热一下!”
艾珍道:“凉点正好,天气还热啦。”
三个人就一面谈话,一面吃饭。
宾玉珠看上去很年青,二十西、五岁,端庄秀丽,大方热情,不断地给艾珍夹菜,抱歉说:“不知道有客来,怠慢得很。”
艾珍笑道:“表姊别这么说,我到这里张嘴就吃,本来就不好意思,表姊再把我当客人,我可不敢再来了。”
宾玉珠:“好,好!
陈艾兄弟,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多吃点。”
汉声道:“艾弟他父亲在陕西,他也要去陕西呢!”
宾玉珠高兴地道:“那更好了,就和我们一道去吧,大家都有个伴。”
艾珍心想:跟他们一起坐船,自己女扮男装的事就瞒不住了,多不好意思,再说,刘长贵那笔账还没跟他算呢,就说:多谢表姊的好意,不过小弟还有点事,可能还要去长沙打个转,找人捎个信给师父,好让师父放心。”
宾玉珠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番,笑道:“你真的要捎信回去,我就不强留了,刚才你说要找紫电剑么?
别忘了捎信告诉你师父,说清霜剑有了消息,紫电剑也找到了,请她老人家放心就是。”
艾珍疑惑地问:“紫电剑还没找到啊!”
宾玉珠狡狯地笑道:“你只管捎信吧,紫电剑只管找他!”
说着向汉声一指。
艾珍不解地望着汉声,汉声微笑逍:“表姊说的是真话,不过,你一定早点赶到汉口来。”
“到陕甘后路粮台来找我们!”
——宾玉珠又补充了一句。
吃完饭,艾珍起身告辞,说自己还有些东西在客店里,明天清早就回长沙去,